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一百一十九章水系传承毕
    水灵元的突然狂暴让赵强有些措手不及,一边破坏着赵强的经脉,一边有极速地愈合修复着受损的经络,赵强突然处在了一个极为微妙的情况下,一边是被破坏的痛苦,一边又是修复愈合的快感,两种极端的感觉并存在赵强体内。

    良久,赵强突然笑了,破坏了的经络再被纯纯的水灵元修复,这修复的结果却叫赵强喜不自胜,似乎被修复的经络变得更宽更有韧性了。

    火系传承时,赵强晋升了一个小境界,而这水系传承得到的好处却比那次更大更多,尤其是对于赵强的经络来讲,破而后立是一种可遇而不可求的本质蜕变,而经络是修行的根本。

    赵强进入海若殿接受水系传承已经三天了,海魂子不时地施术观察,见赵强情况稳定才安下心来,海若殿里每项传承都有危险,海魂子是知道的,即便是在众人意识中以为的温和的水系。

    第四天清晨,随着一声清啸,水系传承结束,赵强内视自身,经络比初来时几乎宽阔了两倍有余,运转灵气,一股醒目的紫色灵元在经脉里缓缓流淌,好贵而神秘。

    这是水系和火系灵元混杂在一起的颜色,随着修为的加深,灵元的颜色最后会呈现更为神秘的九彩之色。

    手诀翻动,一朵九色甘莲孕育而出,全身橙红,花瓣边缘一圈蓝色,宛如海水涌动。海魂子说的没错,九色甘莲果然不是纯火系的灵技,要想此技大成,非得多多涉猎其他各系灵技术法才是。

    赵强收了九色甘莲,手诀变动,完全不同于九色甘莲手诀的迅捷,竟十分缓慢,仿佛此刻赵强在用心体会手诀中的秘密似的。

    然而,灵元在赵强的手诀之下,迅速积累聚拢,突然崩散于空气当中了,反复试过几遍,赵强这才知道沧海鱼龙舞却是真正的纯水系灵技,火系灵元用到这技能上,根本无法释放。

    “是了!水系灵技有其他技能无法企及的顺势塑形特性,因此用火系灵元是无法放出海若神技沧海鱼龙舞的!”赵强沉吟了片刻,不一会儿就想通了此中的关键,喃喃地自言自语。

    推开大殿的门,赵强走了出去,四周浓郁的水灵气似乎一个个在赵强身边欢欣雀跃,纷纷表示出亲近和友好。

    “出来了?恭喜啊!”海魂子的身影渐渐从水灵气中聚拢出来。

    赵强点点头,微微一笑:“这水系传承好像和火系的不同,感觉自己的身子都像是水灵气做的一般,而且我好像能感受到水系元素的情绪。”

    海魂子应道:“一个是海若殿为天下水系灵技魁首,沧海鱼龙舞这项灵技更是宗门不传之秘;另一个是你的悟性和天赋,能让空气中的灵气通灵,说明在水之一途,你已经到了窥其堂奥的境界了!”

    赵强对着海魂子深深一揖,说道:“几次都是前辈为我解惑答疑,晚辈心里十分感激!”

    海魂子笑了笑,自从赵强顺利接受了水系传承,他看赵强的神色已经完全是一个长辈看待晚辈的慈爱了:“接下来的传承就是土系传承了。按照海若大人对全属性圆满的研究,当初你若是选择第一次传承为水系,那么就会按照顺时针的方向,水木火土金依次接受五行传承,但是你选择了火,这次你接受了水系传承,就成了一个逆时针的格局,按照排序,自然是火水土木金,两两相克,接受的传承难度很大,同样有怎样的辛劳就有怎样的收获,将来的成就也完全不同。”

    赵强这才懂了当初为什么要让自己在水火之间选择,原来是这么个因由,顿了顿,开口问道:“前辈,接下来是土系的传承,我是不是还要学习一些土系的灵技来应对下一场传承?”

    海魂子笑了笑:“理论上还是学些好,但是人生苦短,虽说我们修行之人经历的岁月比其他人长些,但是终有尽时,哪里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做精深的研习,好在宗门中以水系为尊,而水系灵元中又有顺势塑形这个特征,就像水一样,你放它到什么形状的容器里,水就会是什么形状,因此倒不需要刻意地追求土系灵技了,只安心一意将水系传承修好修精,到时候自然水到渠成!”

    赵强谢过海魂子,告辞而去,临走时问起什么时候可以接受土系传承,海魂子略一思索,才缓缓说道:“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接受了水火两系的传承,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若是以你目前的修行状态,我想元婴期再接受土系传承才显得稳妥些!”

    赵强的神识通过笏板回到照心居,睁开眼睛来,四周除了风吹过莹翠湖,微波轻拍岸边的声音以外,出奇的安静。

    赵强立起身来,走出照心居,却不见莺莺和燕燕两人,推开房门,里面收拾的挺干净的,也不见二人的影子,三日没吃东西了,直觉着腹中饥饿,毕竟离着辟谷不食的元婴境界还有一段距离。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赵强找来一些大米,熬了些稀粥,正准备食用,听见一旁的树林小径上似乎有人说话,赵强觉得好奇,自他住进照心居之后,这里几乎成了水龙吟堂的禁地,平日里除了他跟莺莺燕燕之外,最多也就是善时峰的夏静来过几次,那隐隐传来的人声似乎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赵强将灵气运在耳上,只听一个陌生的男子声音有些不甘地说道:“太上长老又怎么样,年龄还不是与我们差不多么,怕他做什么,出了事我金泽男一人担了便是!”

    “嘘,你小声点,不要命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么?”说话的正是莺莺。

    “莺莺,我们跑吧,我不能看着你跟了别的男人,这跟死有什么区别!”那叫金泽男的声音语气间似乎有些哀求。

    “跑?你想的倒简单,莫非听人说水龙吟大劫将至,你怕了?”燕燕的声音略带着一丝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