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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h)
    “我们在谈恋爱”这句话对秦远星的影响远比谢寻乐预见的要大。
    大到秦远星在这里再也待不下去一秒,他用那样热切的眼神哀求她:“宝宝,我想做爱。”
    他风风火火地开车载她回家,夏日天空澄澈高远,日头明晃晃地刺人,谢寻乐疑心泳池里的水也被晒热了。
    于是她攀着秦远星的脖子说:“去院子里。”
    谢寻乐双腿架在秦远星的肩头,鸦黑的缎发在泳池边铺开,她眯起眼看头顶掠过的飞鸟,树叶在不远处沙沙作响。
    内裤没有完全脱掉,就那样要掉不掉地挂在脚踝。
    秦远星托着她的大腿向外分开一点,花穴整个露在他面前,他低头凑近,殷红的舌尖沿着穴缝游走。
    软滑有力的舌头找到尚未苏醒的阴蒂轻柔地舔舐,谢寻乐不由自主地想合上腿,刚一动就被秦远星摁住了。
    花核被他逗弄得硬挺起来,淫水流得一塌糊涂。
    下一秒阴蒂被含住吮吸,谢寻乐几乎是叫喊出声。嘬吸的力度不大不小,正好踩在让她颤抖的界线上,他知道怎么让她最舒服。
    小穴颤颤巍巍涌出一小股液体,在他舌尖溅起水花,他没有浪费,全都乖乖吞下。
    阴蒂被吮到红肿,秦远星才肯放过它。舌头向下滑到还在流水的穴口,稍稍用力便陷进去半截。
    这种触感和手指或者鸡巴都不一样,舌尖艰难地在穴口不断戳刺着,想要进去的更深,谢寻乐爽得头皮发麻,下腹的酸胀感愈演愈烈。
    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秦远星用牙齿轻轻磨着那颗脆弱的珍珠,舌尖顶住它的瞬间,谢寻乐尖叫着对他又蹬又踢,热流兜头浇了他一脸。
    秦远星握住她胡作非为的脚踝,脸在她腿间埋得更深,痴迷地用软舌卷走每滴体液,抚平每处褶皱。
    泳池的水没什么变化,和她来的晚上第一次伸手触碰时一样的温度,恒温系统会一直让它保持在对人而言最舒服的温度。
    谢寻乐扶着秦远星的肩在他怀里慢慢坐下,粗胀的鸡巴被全部纳入时,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一双奶子随着肏穴的动作在他眼前翻滚成雪白的肉浪,秦远星低头叼住一只奶子,像是要吸出奶水一样吃得啧啧作响。
    谢寻乐被迫朝后仰,伸手自己揉捏着另一只被冷落的乳头,呻吟声被在穴内横冲直撞的鸡巴捣得支离破碎。
    在露天的场地里做爱好像更刺激,高潮迭出不穷,到最后几乎是肉棒每深顶一下,小穴就吐出一波水,不知有多少顺着他的大腿流进了泳池里。
    秦远星下身发了狠地肏弄,一开口却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眼巴巴地盯着她:“说你爱我。”
    巨大的快感逼得他眼泛泪花,他没听到她说话,重重地挺腰顶她,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宝宝,你爱我。”
    谢寻乐已在高潮边缘,嘴里胡乱应付着:“嗯啊——爱你——”
    鸡巴猛地加速抽插,毫不留情地朝着穴内那块凸起狠狠一撞——
    “啊——”
    树梢有鸟被惊起,绿叶在空中打转落地,蓝天下的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仿佛经历一场劫后余生。
    ——
    距离谢寻乐对他“告白”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程晏又看了眼微信,还是没有消息。
    谢寻乐已经消失半个月了,没找过他,没有电话,连一条消息也没有。
    她送完礼物,对他说完那样惹人遐想的话后就仿佛人间蒸发了,留他一个人在夜里辗转反侧,回放相处的每个瞬间,试图从以前忽略的细枝末节里为她的话找到论据。
    越想仔细探究,程晏脑子就越乱。
    那些似是而非的古怪细节,自己也搞不懂的莫名其妙的感受乱成一团。他提出观点又自己推翻。
    他开始每天做梦,每次醒来性器都硬得发痛。
    刚开始的几天,程晏每天狠着心不去管,想等它自己软下去。他想着只要和谢寻乐再见一面就好了,他要和她把话讲清楚。
    首先,他要告诉谢寻乐,他并不喜欢她。
    然后,他要质问谢寻乐,她是不是真的喜欢他?如果是真的话······那请她删掉那些视频,应该不是一件难事吧。
    程晏就抱着这样的想法等了几天,没有等到谢寻乐,每次勃起的时间也越来越久。
    直到某个黎明他蓦然惊醒,梦里谢寻乐向他敞开大腿的样子历历在目。
    阴茎蠢蠢欲动,程晏深吸一口气,从柜子里拿出那条束之高阁的内裤,覆在滚烫的性器上缓缓撸动起来。
    射精时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她的名字,程晏在一阵恍神后苦涩地弯了弯嘴角。
    他没喜欢过女生,不懂那是什么感觉。
    他只知道他现在想谢寻乐,很想。
    ——
    度假接近尾声,谢寻乐意外接到了程晏打来的电话,她以为是项目上的事情,接起来“喂”了一声。
    不远处的柜台,秦远星在结账,他挑了一串手链给她,说是给她玉坠的回礼。
    十几天没听到程晏的声音,此时通过听筒传来居然有些陌生,他听起来状态并不好,声音喑哑:“你去哪里了?”
    听他的语气好像还有点委屈,可是她最近明明什么都没干,她被问得莫名其妙,但还是回答:“在法国。”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秦远星已经结完账走过来了,谢寻乐耐心告罄,“不说话我挂了。”
    程晏一时冲动拨了电话过去,接通后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谢寻乐好像很不耐烦,他想问她等她回国了能不能见一面,还没开口却听到了她那边的年轻男人的声音。
    那个声音说:“谁啊?”
    程晏屏住呼吸,听见谢寻乐轻飘飘地回答:“一个同学。”
    他不能再听下去了。
    他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