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南市的时候,从第一次结束,发现她浑身的痕迹快一周都还没好齐全以后,傅祈弦就克制着在离开南市之前都没有再和她做过。
等到杜虞回到帝都,傅祈弦有时候被她故意撩拨得浑身冒火,大多数时候都能忍住,像是把她当成了展示柜里的玻璃娃娃,再喜欢也能为了不让她坏掉而忍住只把她放在罩子里。
即使之前,两个人似乎也讨论过粗不粗暴的问题,但傅祈弦很显然是径直忽略掉了她说喜欢他用力点的事。
只有一次看见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弯着一双水光滟滟的狐狸眼的朝他笑,手上还隔着裤子在摸他顶成了小帐篷似的分身。
咬着牙忍无可忍地把她压住做了一次。
只是到底也控制着自己的力道,极尽温柔。
事后她一如往常的懒洋洋趴在他的怀里,只不过有点欲言又止的模样。
傅祈弦见她困了,也没有追问,只当她是有点什么坏心思又咽了下去。
现在看来。
傅祈弦低眼看向她,手里的领带折了起来,轻轻地拍在她的手心上,“是么。”
上好的府绸棉触感像是溜滑的丝绸,似乎还残留着室外的凉意,让杜虞打了一个细细的颤后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看向他。
很短暂的,若有似无的一秒停顿过后。
杜虞抿了抿唇。
得了自由的一双手便立刻往傅祈弦身上摸,她说到底也不是什么扭捏的人,第一次也算是见识过勉强吃饱了的傅祈弦多有耐力。
她也能猜到傅祈弦祈上次都是出于下意识对她的心疼没有尽兴,便咬着唇回,“是呀,哥哥。”
她哼哼唧唧地亲他的下巴,以前能看不能上手的时候她就喜欢傅祈弦这干净又锋利的下巴,现在能随便自己折腾了,就有事没事都最喜欢去亲亲摸摸他的下巴,“我还以为,你会一直上床也和你管我的时候那么凶呢。”
“平时掌控欲那么强,没想到在床上都温柔过头了,哥哥。”
傅祈弦给她泼皮得脑壳发疼,气笑了,“我掌控欲强?”
看见她笑嘻嘻还古灵精怪的样子,傅祈弦就愈发觉得当初就应该在她还在英国的时候,就把手伸得再长一点,让她那个碍眼的前男友有多远滚多远,连追求她的机会都没有。
男人发了狠劲儿,揉面团似的揉弄她的柔软,指缝夹住她的蓓蕾,惹得身下的人又细细地闷哼,“温柔过头。”
傅祈弦像是终于撕掉了羊皮的狼,低下头含住她的唇亲了一口,随即抬着眉看她。
淡声道,“还真是操得你轻。”
杜虞心下一惊,傅祈弦之前从来没有讲过荤话,这才看了几句啊就上手了,还举一反叁。
男人的滚烫霸道的舌尖已经灵巧地探进她的口腔,杜虞乖顺地张开嘴放他进来,双手搂住他的颈脖含含糊糊地又和他表白,“哥哥什么样,鱼鱼都喜欢。”
傅祈弦被逗笑了,搂紧她加深了这个吻,把她结结实实地抱到怀里,压到地毯上。
他手下把她的居家卫裤扯下来,小丫头被吻得七荤八素的,下意识地乖乖抬着脚让男人把自己的裤子褪下,才被凉意唤回些神志,不满地用脚丫子去踢踢他的腹肌,“干什么嘛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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