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浑身接近赤裸,胸上皱巴巴被解开但依旧挂在手臂上的内衣遮不住春光,卫衣也被他推到锁骨的高度,现在连裤子也被他叁下五除二地扒掉。
傅祈弦咬着她软绵绵的唇,细细吮咬着她的唇肉,看着她浅粉色的嘴巴渐渐变成殷红的颜色。
像是鲜艳的樱桃,诱人的色泽。
这张从来不饶人的小嘴巴从他第一次见他开始,就热衷于在他耳边不停地说话。
从一开始黏着他试图闯进他的生活,到如愿后每天挨在他的身边撒娇,再到长大后疏远自己时牙尖嘴利地说着刺痛人的话,和抿着唇倔强地不肯开口。
然后便是现在这样,躺在自己的身下,菟丝花一样攀附着他,有时候是婉转呻吟,有时候是说着挑拨理智的话语,在他的身下承欢。
他的神志渐渐被小丫头的闷哼声唤回,她被吻住了唇也依旧在指控他手下有些粗暴的力道,“你轻点嘛哥哥···要捏坏的···”
杜虞说着还不忘自己艰难地转下视线去看了看本来嫩生生的两只乳房,现在已经显露出浅淡的指痕,交错着布在细腻柔滑的皮肤上。
傅祈弦也随着她,低下眸光。
他小麦色的肌肤和她白得泛光的肌肤泾渭分明的有着界线,五指张开抓握住她的饱满时,便已经有些淫靡又放纵的肆意滋味。
“嗯···轻点,轻点呀···”她还在哼唧着喋喋不休,试图用言语来阻止自己的乳肉被揉弄出各种形状,甚至溢出他的指缝。
傅祈弦忍无可忍,有些气急败坏似的低头咬住身下人的唇,堵住她的话语。
真真是惑人心智的妖精,像是要吸干他的血液才肯罢休。
可就算给她吸干又如何,傅祈弦忍不住想。
血液里的滋味,自然是能品尝出彻骨的爱意。好让她能够明白,这些年来到底他是怎样的在煎熬着。克制着在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前不去招惹杜虞,不想让她白白付出些什么。
感觉少时读过的书,学到的所谓道德,那些克己复礼的条框。使出了所有的耐力和理智,才忍到自己终于接手傅氏以后。
不过,这件事情,本来就好似让狼放下捕猎的天性,让狐狸抛弃狡猾的本质。
无稽又压抑。
这样毫无保留地爱一个人,即使是沉静冷漠如傅祈弦。
每每强制按下这样的情绪,得到的后果就是。
让自己连在不经意的瞬间,都是对她炽烈的渴求。
像是行走在沙漠里的旅人,希求能得到一片绿洲。
但是也正是这样的爱让他奋不顾身地打拼,希望能保护好她。
这样的动力,倒也成了无数个凶险日夜里,为数不多的盼头。
杜虞感觉自己被他的舌头搅得呼吸不过来了,伸手推搡着傅祈弦的肩膀,手上还很似不满地去拉扯他还整齐穿在身上的衣服。
傅祈弦感受到她快要变成轻挠的力度,很快就低声笑着松开她的唇。他手下的力道渐缓,揉捏变成了漫不经心的打转,轻轻地抚弄着她饱满圆润的乳房和敏感地挺立起来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