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刚走,封子逸便恢复了正常的态度:“不好意思啊,看你看笑话了。”
“既然是你舅妈为什么对你有意思,这不是不伦吗?”软舒拿着单子跟服务员要了一杯卡布奇诺,而且要了超多糖。
她点卡布奇诺的样子倒像极了宁浅。
“不是亲舅妈,你喜欢喝甜的?”
“嗯,人生就够苦的了,我就不喜欢在吃的时候受苦。”
点完单,阮舒将单子放下,“你也是被逼相信的吧?”
“嗯,对。个人并没有什么对结婚的想法。”封子逸如实说。
“知音啊,我也不想结婚,是我爸妈非要逼我来的。我平时画画已经够忙的了。”阮舒摇了摇头。
“那等下喝完咖啡,我送你回去吧,我也正好要赶紧回公司。”
“可以啊,但是我爸妈给我下了死任务,天黑之前,必须带个男人回去,我没有谈过恋爱,平时也很少跟男人接触,上哪儿给他们找男人回去啊,对了,你们这些公子哥圈里应该有不少熟人,帮个忙,我想花点钱租个回去,价钱什么都好商量。”
“这么随便的吗?出去租?”
“不然呢,你去吗?”
“我去也不是不可以啊,正好我也要带个女人回去应付长辈,不如你带我回去,我带你回去,咱们互相帮个忙,钱这种事就免了?”封子逸笑着说。
“ok。”
喝完咖啡后,两个人还吃了一顿饭,一同走出餐厅。
上车后,两个人对先回谁家这个问题进行了商议。
“先回你家吧,我爸妈恨不得我一天到晚待在男人那边,好早点让我嫁出去,我晚点给他们回个电话,他们会欣然接受的。”阮舒笑着说。
“那行,我先带你回封家。”
发动车子引擎,车子一路赶回封家老宅。
这些年他们一直住偏院,回去后,封子逸把车停进偏院,便领着阮舒往里走。
“记住,待会儿表现的亲昵一点。”
“这个我知道。”阮舒扬唇一笑,单手自然的挽上他的胳膊。
进入大厅。
周念慈正在客厅里撸猫。
看到封子逸真就带着女人回来了,高高兴兴乐乐呵呵的站起身:“这位想必就是阮家的千金阮舒吧?”
“伯母,您好,我是阮舒,我跟子逸聊的很投缘,打算试一试。”
周念慈看了一眼她的手正热络的挽着封子逸。
没想到,两个人还真就成了。
这阮家千金温婉可人,性格乖巧,还是个画家,气质人品都非常好,而且长的也漂亮,她这个做母亲的,哪里还会有什么意见。
“孩子长的真漂亮,我儿子眼光真不错。”周念慈笑的合不拢嘴。
封子逸笑着摇了摇头:“妈,现在你该满意了吧,我挑的,认认真真挑的。”
“满意满意,特别满意,你们吃晚饭了没,我吩咐厨房去准备。”
“不必了,已经吃过了,您下了死命令要我带回来,我便带回来了,您既然看完了,我就把人家送回去怎么样?”
“那怎么行,人家阮舒第一次来家里,好好玩玩嘛,再说了,家里多的是客房,住下也无妨。”
“我都可以。”阮舒笑着说,她这般随性开朗乐观,封子逸甚至有点怀疑她是不是说了假话。
长的漂亮性格又好,一次恋爱都没谈过,谁信呢。
晚上阮舒在客厅陪周念慈聊了很久。
封子逸去书房处理公务。
等他十点多从书房出来,沙发上早已没了人影。
周念慈从楼上下来。
“妈,阮舒人呢,我送她回去。”
“我已经安排她住进你房间了。”周念慈笑嘻嘻的说。
封子逸一头懵:“妈,这是我第一次跟她见面,你就把人家往我房间里带,你是不是太过轻浮了些?”
而且这阮舒还真就答应睡进他主卧,这戏未免也演的太过头了吧。
“轻浮什么啊,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这个阮舒在高中时候就来过我们家,跟你一个高中的,以前放学的时候,经常看见她跟着你,然后看到你进家门就走了,这丫头对你深情的很,早在高中的时候就对你芳心暗许了,只是那个时候,阮家还没现在家大业大,我又怕她耽误你学习,就叫管家把她轰走了,自那之后那丫头再没出现过,只是最近我在招募相亲对象的时候,才又看到她,这丫头长成了大美人。跟你可甚是相配。”
周念慈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里仿佛冒着光。
对这个阮舒是越来越满意。
“所以,她今天会欣然答应跟我回来,原来是一直喜欢我,看来我魅力还挺大的嘛。”封子逸勾了勾唇。
虽然他还对这个阮舒没有什么感觉,但是至少他是并不排斥她的。
性格好,长相好,乖巧又开朗,的确是个妻子的最佳人选。
“少自恋了你,还不赶紧上去,人家在楼上等你呢,若是早些给我造个孙子出来,我重重有赏。”
周念慈推着封子逸上了楼。
来到卧室门外,封子逸有些犹豫,要不要敲门,还是直接去客房睡。
他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啊。
吧嗒。
卧室房门打开,穿着一身白色丝绸睡衣的阮舒就站在房门口。
“那个我爸妈要我给他们发一下合照,要不你再帮我个小忙呗。”
女人娇羞的低着头问。
封子逸噙着笑意,这丫头手段还是挺高明的啊,明明自己早就喜欢他,现在居然搬出父母来给他下套。
罢了,当着面揭穿人家姑娘也不好。
封子逸点了点头:“我很乐意配合。”
“那你先去洗个澡。”阮舒指着浴室说。
“拍照要洗什么澡?”封子逸不解的问。
“是拍那种照片,不是普通的。”阮舒脸红红的说。
封子逸瞬间明白了:“你为了让你父母死心牺牲也是够大的啊,那你就不怕我待会儿对你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来?”
“你不会的。”阮舒笃定的说。
“就这么相信我?”封子逸挑唇,曾经他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薄情之人。
女人对他来说,就是一件随时可穿可丢的衣物。
“嗯,我相信你,你快去吧。”
阮舒一直催促,封子逸只好收拾了睡衣往浴室去了。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从水声。
坐在床沿的阮舒,瞄了一眼枕头底下,目光变得幽深。
十几分钟后,封子逸洗完澡出来。
阮舒朝他勾了勾手:“躺到床上来吧。”
封子逸走过去,总有一种要面临危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