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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九章收徒
    我咳嗽一声把正在拌嘴的这对活宝兄妹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来,看着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盯着我的姜松龄道:“我这一派的功夫都是秘传,而且我也没多少时间收徒弟,这样,我教你几招功夫,三个月内你练出效果我就收你当徒弟,怎么样?”

    姜松龄欢喜道:“好啊好啊,师傅你快教我吧。”我也懒得纠正她的称呼,当下把婉儿她那一派的基础功夫给姜松龄说了一番,婉儿这一派传承的是正宗的坤道功夫本身非常适合女孩子练,不过功夫到了深处就不分男女了,但在初步功夫的时候学习更适合自己性别的功夫还是可以事半功倍。

    我讲解功夫的习惯和那些总喜欢玄之又玄的老师傅可不一样,我尽量说的浅显易懂,不过华夏功夫里面很多东西涉及到人体的生殖系统,姜松龄听得小脸绯红,而姜松泉自己本身是一个练家子倒是能听得出我说的都是正经的秘诀,他倒是没有因为我说这些有些羞人的东西跟我发作,怀疑我要泡他老妹。

    我教了姜松龄一个下午以后就回去我的半山别墅,第二天一早我正在露台上打坐就听到汽车的声音,站起来往下一看就见一辆鲜红色的敞篷法拉利上坐着一个小姑娘,不是姜松龄还有谁?

    “师傅师傅!”姜松龄停下车站在驾驶位上大声喊我,我一头黑线的从露台上下来让菲克把这女孩儿给我带进来。

    “师傅。”姜松龄看到我脸色有点不好看,叫了我一声以后就很老实的站在那里,倒是没有富家大小姐的那种娇纵的味道,不过我估计也是因为看到了我本身也不是那种穷困潦倒的拳师的缘故。

    既然姜松龄这么早就来我这里,我也不会吝啬教她一点东西,当下我尽心指点她的功夫,这女孩子确实是学武的天才,不管什么东西我一教就会,一点就明,教这样的徒弟说实话很有成就感可也很容易有挫败感。

    一个月后姜松龄的功夫就从初入明劲的层次进步到了明劲中期,而且随时都能把全身的力量练成一束达到明劲巅峰,之后水到渠成进入暗劲的层次。

    有人可能觉得奇怪姜松龄就算再天才也不可能一个月之内进步这么大,其实这里面存在一个误区。

    首先姜松龄本身确实是学武的天才,但更重要的是她本身的基础实在太好,姜松龄出身的姜家是港岛的百年世家,从港岛开埠时期就已经是大富之家了,俗话说三代才成贵族,姜家富贵何止三代?

    这样的世家和国内的那些豪门是完全不同的,那是底蕴上的差距,国内的豪门往上推三代都是农民出身,并不是说农民出身不好,但是在惜福养身这个方面和真正的豪门世家必然有着极大的差距。

    这一点,在曹雪芹先生的名著《红楼梦》里有着极为精辟的描写,那就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当时贾老太君请刘姥姥和她孙子吃饭,饭桌上有一道用茄子做成的菜,这道菜做出来的配料都要比茄子本身贵出百倍千倍,刘姥姥竟吃不出这是茄子。

    国内的豪门和姜家的比较,那就是刘姥姥和荣国府宁国府的比较,这是事实。

    姜松龄从小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生活安逸的同时又不缺乏锻炼,身体素质比起一般人好的不是一点半点,后来在日本上学的时候又学极真空手道等日本流派的武术,如果不带着有色眼光去看的话,日本武术确实有它的独到之处,尤其是在心灵修养方面非常厉害。

    这样的姜松龄身心素质都是一流的,加上她天生对武学就有着非常好的天赋,经过我一点拨功夫突飞猛进那是必然的。

    教了姜松龄一个月之后的一天下午我看着姜松龄练完了一套游身八卦掌后把她叫到面前:“松龄,我这两天要出一趟远门,你这段时间功夫进步很快,师傅我教你一种掌法,这段时间我不在的时候你好好练,等到我回来的时候你应该就能突破到暗劲了。”

    我本以为我说教姜松龄新东西这个徒弟会很高兴,却没想到姜松龄的情绪却一下低落下来:“师傅,你要出远门啊?要去多久,为什么不带我去啊?”

    我回答道:“我这次出去恐怕要两个月左右,我去的地方穷山恶水很危险,你跟着去做什么?好好练功,我回来以后你只要入了暗劲我就正式收你为徒。”

    姜松龄听我这么说这才高兴起来,当下我站起来一招一式的把我要教给她的功夫一点点的讲解给她听,姜松龄学的也很认真。

    我教给姜松龄的这路掌法我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练过了,这路掌法正是当年婉儿教我的五雷掌,这路掌法的练法是最适合练功的武术,而我当年也正是因为婉儿传给我这套掌法才让我顺利突破到了化劲。

    姜松龄聪明到了没天理的程度,一套五雷掌我教了三遍她已经练得没有丝毫差错,我看着她在我别墅的花园里演练这路掌法,恍惚之间眼前出现的仿佛是我的妻子婉儿。

    “婉儿……”我低声念着婉儿的名字,不知不觉已是泪湿双眼。

    “师傅,你怎么啦?”我耳边传来清脆的声音,我猛然回过神就看到姜松龄好奇的看着我,我别过头:“咳咳,沙子迷了眼睛了。”

    “师傅,婉儿是谁呀?”姜松龄萌萌的问我,我苦笑道:“是你师娘。”姜松龄沉默了一下,然后道:“师傅,可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师娘啊?”

    我凄然道:“见不到了,你师娘去世已经好几年啦。”姜松龄啊的一声:“师傅,对不起……”

    我摆摆手:“不知者不罪,你又不知道这些,是我失态了。”我坐在椅子上看着花园里的那些梅花,婉儿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