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银行,沈牧还想着那对巨无霸,虽然现在这个时候被这种事情分心很不好,但沈牧真的忍不住去想。
古宏利有钱,住的地方和银行也不是很远,二十分钟后,沈牧跑到古宏利家门口,但有人比他早来一步,是警察,古宏利的家门外,停着两派警车,还有大量的警察。
沈牧被拦在警戒线外,挤开人群往里面走。在前面,他看到了躺在草地上的古宏利,显然不是在睡。
,古宏利死了,死的干干净净,十分安详。
古文呢?沈牧私下里寻找着古文的踪迹,打眼看着,古文从屋内被人扶着出来。
沈牧拉开警戒线。
周围本就紧张的警察立马拔枪对准他,沈牧举起手,表示自己没有公害。
古文看见沈牧,哭着跑了过去,一把抱住:“我爸爸死了。”
沈牧悲上心头来,这个星期,这是第二个和他说这种话了。
警察看到古文和沈牧这般,讪讪的把枪收了回来。
刚才扶着古文的女警察拿着小本子过来,说:“您要是不介意,我先带古文小姐去做一个笔录。”
古文抱住沈牧,沈牧说:“我也跟着一起去吧。”
女警察转头看看那边,同意了。
沈牧扶着古文,到一旁坐下,女警察按照惯例开始问话。
话没有问完,又有一辆警车过来,从车上下来的是公安一把手,赵长东。
他一下来就看到了沈牧,皱着眉头,问一旁的警察:“那个人过来干什么?”
警察挠挠头,心说都抱在一起了,您还问这个,有点多余了吧。
他白话了一句:“可能是古小姐的男朋友,过来安慰她。”
赵长东一招手:“把现场的闲杂人员全部赶走,命案现场能这么草率吗?你的工作是怎么做的?什么人都能放进来吗?不像话。”
沈牧恰巧走过来,赵长东就提高了声音,显然,这是说给沈牧听的。
沈牧也不会装作没听到,硬顶了回去:“赵部,我是古文的朋友,古宏利先生的合伙人,这样的关系,不算是闲杂人等了吧。”
赵长东说:“那更要离开现场,摆脱一下你的嫌疑,现在很多命案都是合伙人干的,我们不得不防。”
沈牧眯起眼睛:“赵部这是怀疑我的意思吗?”
赵长东板正脸说:“请注意你的言辞,我只是基于事情可能发生的概率而做的正常的推测,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是凶手,任何一个人都有怀疑,这不排除任何人。”
沈牧笑道:“要不是知道赵部的简历,我会以为,你是搞政工出身的,能说会道。”
赵长东还是很严肃:“这里是命案现场,请你严肃一点,尊重一下死者家属。”
沈牧叹了一口气,姜还是老的辣,这个赵长东的口才,和抓事情的看点,非常刁钻,他在言语上,招架不住。
说话没说过的沈牧,拉起古文说:“笔录已经结束了,我要带着古文到安全的地方,请你离开一下。”
赵长东拦住沈牧:“这是不合法,受害人的家属,理应在警察的保护下,才能获得绝对安全。而不是交给一个,还不只知道身份的人的手中,我们也是为了她好。小文,跟叔叔走。”
古文抱住沈牧的胳膊:“我不,我就要和他走。你们我都不相信,我就信他。”
沈牧一笑,赵长东这次不再阻拦了,放任沈牧带着古文离开。
一旁的警察说:“部长,这不合规矩。”
“没看见人家不相信我们吗,赶紧把现场记录下来。”
赵长东走到古宏利身边,连连叹气,他们认识好几年了,关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但也都能谈的来。想不到人这就没了,一切都来得这么突然,这么迅速。
……
沈牧带着古文离开了伤心地,古文的情绪一直不高,默默地在抹眼泪。
沈牧连连叹气,总理的电话来了,沈牧接了之后,恩恩了两声,转头对古文说:“你父亲走了,我得把你送到你亲人那里去,你母亲呢,现在在哪里?”
古文说:“我爸妈很早之前就离婚了,我跟着我爸,我妈去了镁国,两三年不见得回来一会。就在每个月初给我打钱的时候会说一句,我不想看到她。沈牧,你带我走好不好,我想离开这里。”
沈牧摸摸古文的头:“别担心,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古文倒在沈牧的怀里,沈母把她推到一边做好:“开车呢,注意交通安全。”
古文不好意思的笑笑,而后说:“我想离开首都。”
“那你得等等。起码也要等找到凶手。而且我对这件事情也负有责任,我有照顾你的义务。”
古文没明白沈牧的话,但跟着他到了自己的小别墅内。
萧青衣接到沈牧的短信,已经打理妥当,问道:“咱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总理说让我先去看看老爷子,古文就先交给你照顾了,务必保证整他的安全。凶手很可能再次作案,我们对于那个人,现在一无所知,你一定要尽你最大的力量,保护她。”
萧青衣点点头,古文看着萧青衣,对沈牧说:“我跟你一起去,跟着你安全。”
萧青衣轻松举起桌子,然后捏碎一个边角。
做完这一切后,古文说:“我感觉,跟着青衣姐姐也蛮安全的。”
……
沈牧开车到了解放军医院,总理早已等在这里。
沈牧进入下面的停尸房,便感觉到一阵不舒服,是被人紧紧盯着的感觉,盯着他的人是总理的保镖。
沈牧很不喜欢这种被人盯住的感觉,皱皱眉,稍微散发出自己的真气,被监视的感觉不减反增,甚至有了杀气。
恰在此时,总理走了过来,说:“小沈,你过来,你们呆在外面。”
外面的人,除了总理的一个秘书,就只有沈牧,显然,那句话不是说给秘书听的。
沈牧跟着总理进了里面的停尸房,一股凉气顿时袭来。然后沈牧看到了放在正中央的那张桌子,上面躺着一具尸体,尸体盖着白布。看不到真容,但沈牧就是知道,那是老爷子。
总理掀开白布,指着老爷子脖子上的一点小孔说:“凶手下手的地方,用了一种不知名的毒药,杀人与无形。若不是医生检查的详细,我们真会以为是自突发脑溢血死亡。”
沈牧看着小孔,想到了古宏利:“总理,古宏利也死了,他的身上也是没有任何伤痕。”
总理说:“古宏利的事情我也是刚知道不久,古家的小丫头,就交给你照顾了。”
“我知道,我现在正住在她家,和我女朋友一起。”
总理对年轻人的感情问题不多加询问,很严肃的说:“这是一起很严重的连环谋杀案,凶手在挑战我们国家的尊严。”
随即,总理很无奈的说:“但是这种事情,不能宣扬,所以,我给你一个权限。你来调查这个事情。这个只能由你来做,也必须是你,这是你的责任。”
沈牧敬了一个军礼:“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