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酒店,齐明开车,沈牧和萧青衣坐在后面。副驾驶座上的齐青荣还是很不理解,很担心:“青衣,咱们去医院检查检查,免得出问题。”
萧青衣说:“不必,他没扎进来,我没有事情。”
齐明问:“嫂子,我还是没明白,那一下你是怎么躲开的。”
齐明在这一声嫂子喊得萧青衣心花怒放,她拿出一小包东西,洋洋得意:“他扎在这个上面了。”
沈牧看见了,赶紧按下去:“这个咱们今晚用就行了,就别拿出来了。”
确定没事,齐青荣白了沈牧一眼:“都这么大了,还不老实。明天小二回来,我让他给你们找几个军人当保镖。”
说着,很是气愤的说:“赵长东的儿子,简直是神经病,无法无天。这次的事情,我要去和总理说,我们家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沈牧微微一笑。
齐明开车,把沈牧和萧青衣送到古文的小别墅内就走了。
沈牧拿出刚才萧青衣拿的东西,坏笑道:“咱们今晚用几个?”
萧青衣踢了沈牧一脚,抢了回来,扔进垃圾桶。
进了房间,萧青衣掀起衣服,背部向下,靠近腰子的地方,有一点点污渍,拿开衣服,只看到一片雪白到晃目的皮肤,一点痕迹都没有。
萧青衣很满意,扔了衣服,进里面洗了澡。
不知道怎么回事,洗着洗着,浴室里便多了一个人。
又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澡,洗了好久,好久。
第二天,沈牧早早起来,今天有巴特那边传来的消息,关于矿区开发权的。
尽管有镁国等国的威胁利诱,巴特还是很坚定的,将大半的开采权交给华夏,因为华夏在这里面出的力气最大。当然,最最主要的是,沈牧发话了。
现今世界,除了归墟,沈牧不惧怕任何人,而归墟对这个矿区已经不再有兴趣了,所以,沈牧得以占据了矿区大半的资源。当然,这也是他应得的。
开采的事情准备好了,负责人不是别人,是沈牧认识的老朋友,巴特的首席科学家,哈里森。负责守卫的是阿道夫带领的部队,都是沈牧自己人。
巴特那边没有问题,这边只需要新注册一家公司,然后招来一直专业的团队就行。
和巴特那边通完消息后,萧青衣也起来了,趴在沈牧的背上,说道:“老爷子葬礼之前,你真不准备去看看他?”
沈牧沉默了,说:“或许,该去看一看。你既然提出来了,那就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去看看老爷子。”
沈牧正要起身过去,手机来了一个电话,没有号码,相当级别的保密电话。
沈牧接通电话,那边是总理的声音:“沈牧,你立马过来一趟,就现在,以最快的速度。”
“谁的电话?”
沈牧放下手机,表情诧异:“总理打过来的,让我立即过去一趟,不知道什么事情。”
“那你就赶紧过去,完事了,咱们再去看看老爷子。”
“那你稍等一会。”
沈牧驱车,以最快的速度到了总理办公室,路上竭力在思考,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让总理用那种严肃的口吻说。
马道成引着沈牧,沈牧问:“总理说有事情和我说,你只不只知道是什么事情?”
马道成说:“大概能猜到一点,刚才来了一份解放军医院的文件,总理大发雷霆,你自己小心。”
沈牧会意,首都就那么大点的地方,又是国宾馆那种地方,发生那么大的事情,总理怎么可能不知道,现在说的可能就是这个事情。
沈牧有点紧张的心放松了,是那件事情就没事,有理走遍天下,他给过赵海一次机会了,是他自己没有好好珍惜,怪不得旁人。
敲门,进了总理办公室,总理放下笔,抬头说:“你坐。”
总理的表情很凝重,但语气并不严厉,看来这个事情在总理看来,也不是很严重。
沈牧放心了,大胆的瘫在椅子上。
总理拿起他刚才看的文件,递给沈牧,说:“你先看看这个。”
沈牧拿过文件,原来是一份尸检报告,不是别人,是齐老爷子的。他看完标题,抬头看了一眼总理。
总理说:“你先看完。”
沈牧一目十行,很快看完了文件,表情愕然:“老爷子是被人谋杀的?”
总理说:“根据这份尸检报告来看,我们排除了自然死亡,是谋杀。”
“可是,谁能谋杀一位上将军?还是在军区内?”
总理的表情更加严肃:“我也在想这个问题,你说说你的出来的答案。”
“有内鬼。”
“和我想的一样,没有内部人的帮助,外人不可能接近齐将军,更别说这样完美的作案了。现场没有察觉任何蛛丝马迹,只有在尸检上才看出来问题。”
总理的话让沈牧颇为愕然。军区大院都不安全,那哪里还会安全?
沈牧沉默了一下,问:“那他们杀齐老爷子的目的是什么?”
“想想最近的事情。”
“为了那个矿?可是这和……哦,我只知道了。”
沈牧忽然悟了,对方要杀的人其实不是齐宕贤,主要目标是他,但他不好杀,所以就先剪出他身边的羽翼。将沈牧变成光杆司令,这才是那些人的目的。
沈牧想明白了,大叫一声:“不好,古宏利有危险。”
和古宏利的合作,总理这边也是知道,并且支持的,他随即也想到了事态的重要性,急忙拿起手边的电话:“赶紧找到古宏利,全力保护他的安全。”
沈牧冲到门口,硬是刹住可车,说:“总理,你身边也应该多安排一些警卫,你现在的情况也不安全。”
总理一笑,招招手说:“我这边没事,你先去看古宏利那边,他不能再出事了。”
沈牧应了一声跑了,风风火火的,吓了周围人一大跳。
离开了红墙,沈牧赶紧给古宏利打电话,没人接。又给古文打,还是没有人接,沈牧着急了,心说不会出事了吧。
首都的道路近期拥堵,沈牧开车过去,还不知道要堵到什么时候,索性把车子扔了。坐着十一路,以骇人的速度极速向前跑去。
路边有眼快的路人看到沈牧,都惊呆了,要拿出相机拍照,拿出来后,沈牧已经跑远了。
银行和红墙的距离并不远,十分钟后,沈牧跑到银行内,甩开过来的保安,一直冲到古宏利的办公室。
古宏利不在这里,他的秘书拦着沈牧问:“你是什么人?再不走我要叫保安了。”
“保安就在后面,我问你,古宏利今天来上班没有?”
秘书警惕的盯着沈牧,抱着文件夹。
沈牧着急,说道:“我是沈牧。”
要是以前,秘书还真未必知道沈牧这个名字代表了什么,但这几天,古宏利一直在念叨这个,秘书也就记住了这个名字。
她不敢怠慢,说:“古总今天还没过来。”
“还在家呢?”沈牧一阵叹气,又跑了回去,到了门口又折了回来,看着秘书抱不住的东西,吹了声流氓哨:“赞,想跳槽吗?做我的秘书。”
没等秘书回话,沈牧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