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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仁王:“看到好东西了,谢谢。”
    桑原(脸红):“那个……其实我们也是刚到,还什么都……”
    丸井:“杰克倒是到了,我们几个还在路上,什么都不知道。”
    柳生:“说的也是呢,丸井君。啊,请小心,人行横道的灯转红了。”
    桑原:“诶?只有我?!”
    切原(脸红):“打扰了真是抱歉啊,嘿嘿……”
    幸村:“有打扰到别人的自觉就应该默不作声离开,这种事也要我教你们吗?”
    明野:“……………………”
    “是……十分抱歉。”x5
    4号上新书千字榜,所以当天的更新推迟到晚上11点50
    5号开始每晚9点过一点更新,之后就不会再变啦
    吸女友现场被人围观,面不改色训人的村哥[√
    第32章
    周六早上,她和往常一样来到病室。
    幸村不在,只给她留了一张便条,告诉她他此时正在做一个比较复杂的检查,要到中午才能回来。
    ps:之前你说过的,很想看但已经买不到的古早漫画,我拜托莲二给你找来了哦。就藏在这间病室里,根据提示找找看吧。
    幸村还特地给她设计了小游戏啊……明野心里泛甜,禁不住把小纸条在心口贴了贴。
    ——第一个提示:狭窄,黑暗
    她捏着便条略作思索,开始在各个靠墙的缝隙寻找起来。不一会,在床头柜背后发现了一张便利贴纸。
    ——第二个提示:偶尔会见到光
    明野很快在柜子里找到第二张贴纸。
    看不到幸村本人难免有些寂寞,但好像他正陪在她身边,笑看着她在小小的病室里翻来找去一样。
    一想到他悄悄为她做的这些她就好开心。
    明野最后在床垫下找到漫画。书页发黄变软,但封壳被擦拭得很干净。
    “我找到啦精市!……话说回来柳さん也真厉害呢,这种古物都能找来,下次见面得好好道谢才行。”
    这是一本多年前的少女漫。明野之前只看过一点片段,苦于找不到全本。在和他聊天的时候随口提过一次,没想到他会一直记得。
    她津津有味地翻阅起来,一个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
    中午幸村回到病室。
    明野化身扫描仪,将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情绪很好,面色红润,头发整齐。没看出什么的特别的。
    幸村突然变得有些拘谨,不愿离她太近。她每次靠过去都会被他捏鼻子。
    他说:“午后也有复杂的检查要做,三点半以后才能陪你了。在这之前,你就看着漫画等我吧。”
    明野陪他吃过医院的午餐,他没坐多久就被护士叫走了。
    下午三点半,他汗淋淋地回来。
    “精市!”明野像是刚出壳的小鸡一般奔向他。
    “现在不行。”幸村抵住她的脸不给抱,“我要去洗澡。”
    明野的脸颊高高鼓起,“怎么样的检查才会这样?你最近好可疑哦。”
    幸村歪了歪脑袋,现出意外的表情,“嗯?你想一起洗,可以啊。”
    明野头顶炸开一朵蘑菇云,“我才没说过这种话!”
    直到他笑吟吟进浴室,明野才反应过来:又被他糊弄了。
    洗澡出来的幸村高高兴兴地来抱她,明野有了小情绪,一次次躲开就是不给抱。
    为他擦头发的时候,明野问:“所以你到底在做什么检查呢?那么久那么累。”
    “那叫做ゴミヤゲトブラクストガレリング。”
    “ゴ、ゴミヤゲトブラクストガレリング??”
    幸村没想到明野能准确复述他随口胡诌的这一串。
    “是最先引进的技术,就算医院工作的医生们也不一定知道呢,在网上估计也查不到吧。”
    明野老大不开心地鼓起脸颊,“你这说法……好像在说'我是随口乱说的,不要拆穿我'一样呢。”
    “彩。”
    他突然之间好认真,让明野跟着紧张起来。 “是?”
    “可以亲亲你的脸吗?”
    明野头上炸开今天的第二朵蘑菇云。 “为、为什么话题会拐到这个方向?!”
    “不行啊……”
    他忧郁地垂着眼帘,那模样看着就令人心疼。
    “也、也不是不行……”
    深夜,已经躺在床|上的明野突然惊身坐起:“啊——又被他糊弄过去了!”
    翌日,即周日的清晨,明野特意来得很早,但幸村还是不在病室。只留下一张说明他正在做检查的纸条。
    那本漫画昨天看了一半还不到,她脱了鞋,坐在他床|上看了起来。除此之外,这一整天都是昨天的复刻。
    下午,明野一声不吭地给幸村擦干头发,不管他怎么逗她说话,都只以嗯嗯啊啊的单音节回应。
    然后,她面无表情地站在窗边对着庭院发呆,幸村从身后抱过来她也没什么反应。
    “怎么了,一脸沉重?”他从她身后探头,观察着她明显不开心的表情。手臂从她胸前绕过,轻抚她温热的脸颊,像是要把她的表情推得开心一点。
    “没什么。”她淡淡回答,“我只是在想,能和护士姐姐独处真好啊。”
    幸村浑身一僵,揉她脸的动作也一并顿住。
    实际上除了家人以外,不论男女老少对他都怀着不同程度的敬畏感。这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被人以“莫挨我”的态度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