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它一见钟情的老婆,又软又好抱,就是性子还需要哄着点。
对了。
大蛇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转眼,它探出眼珠子往青年肚子的方向瞅,那里平平的,十分瘦薄。
是先喂老婆多吃一点再怀呢,还是边怀边吃呢。
大蛇很纠结,生孩子是很辛苦的事情,它不想要青年太痛,但它又很想要他们俩的感情结晶。
好秃头,算啦,以后再想了。
先抱着老婆睡觉啦,晚安贴贴。
大蛇甜蜜蜜地把青年圈在庞大的身躯里,正准备脑袋挨着脑袋一起睡觉时,对方似乎是做噩梦受了惊,并把大蛇当作恶魔里的怪物,毫无意识地抬起手径直给了大蛇一个大嘴巴子,将蛇脑袋狠狠打向一边。
“……”
大蛇歪着脑袋有点发蒙。
如果换作其他人做出这样不敬的行为,它已经一口咬掉对方的脑袋了。
但眼前这个是老婆,那当然可以成为例外了。
于是,大蛇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自愿当出气筒,凑到青年身边贴贴。
……
夜晚总是过得很快,大蛇在天亮前秒变回人类,并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板睡下。
与此同时,姜盐睁眼从床上醒来,一抬眼皮就和不远处的孟塘对上了视线,他手撑着脑袋侧着身,漆黑的眼角带点笑意,“早安啊,昨晚睡得还好吗?”
姜盐打了个哈欠,“做噩梦了。”
孟塘“哦”了声,“难怪你昨晚一直在叫。”
姜盐抬眼,头上敲出几个问号。
孟塘咳嗽了几声,安慰道:“放心,我不会把哥哥是胆小鬼这件事说出去的。”
姜盐拧了下眉,说:“难道你就不做噩梦了?”
孟塘心道:一般都是别人噩梦里有他的。
表面上,他微笑着说:“我通常只做美梦的。”
“就比如昨天晚上,我梦到我和哥哥你一起玩了很有趣的东西。”孟塘说,“想知道我们玩了什么吗?”
姜盐冷着脸,“不想知道。”
“好吧。”孟塘也不强迫,从地板上站起来,顺便揉了揉自己的腰,摆出可怜的表情说,“这地板真硬,腰好痛啊。”
姜盐:“……”
但别说,姜盐感觉自己的腰也有点酸痛。
“怎么了吗?”孟塘见姜盐也扶了一下腰,假装不懂地问。
姜盐说:“我的腰也有点痛。”
孟塘疑惑地说:“不应该啊。”
“那要我帮你揉一揉吗?”边说孟塘就边走了过去。
姜盐下意识远离。
孟塘问:“有什么问题吗?我俩都是男的,也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啊。”
姜盐眯了眯眼,似乎也觉得是自己小题大做了。只是隐隐约约的,他总感觉孟塘哪里怪怪的。
当然也可能是他读书少,确实看人太偏颇了些。
就从孟塘第一次救了他,之后还义无反顾去危险的地方救别人,这种无私奉献的精神早就彰显出这人高尚的品德了。
果然还是自己太小心眼了。
姜盐这样想,接着放下了防备,同时往孟塘的腰上看,“那你呢?”
孟塘不明所以,“我什么?”
姜盐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需要我帮你揉揉吗?”
孟塘:“???”
仿佛心里有个小行星即将爆炸,他的心潮变得十分沸腾。
差点给他激动得蛇尾都要冒出来了。
还好,作为男德高级必修班第一毕业的他,忍住了!
另一边,姜盐见孟塘不说话,反而脸色一阵翻江倒海的变化,不禁蹙眉。
不想被我揉就直说,还玩脸色暗示。
姜盐有点生闷气,“我就随便说说,不揉就算了,我也不需要。”
见人要离开房间,孟塘立即上前拦截道:“揉,必须揉!你需要我需要,我们都需要的。”
紧接着,孟塘就把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握住放到自己的身上,而自己的手则搁在对方的腰侧,画面便出现了两人紧贴着的、似搂非搂的怪异场面。
姜盐愣了愣,孟塘帅气的脸庞以放大的比例出现在他的视线里,而两人距离近得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与呼吸声了。
怎么感觉……有点暧昧了。
姜盐推了推孟塘,“就不能一个一个来吗?”
这么急干嘛。
孟塘说:“这种事怎么能等得了?”
姜盐:“……”还是感觉哪里怪怪的。
几分钟后。
“对,就是那里,舒服,真舒服。”
“再重一点,动一动。”
姜盐:“……”能闭嘴行吗。
听得人怪脸红的。
孟塘并不计较这些细节,躺在床上惬意地接受着老婆的伺候。
简直是快乐到了极点啊。
他都忍不住现在就想把孟塘抓回后山的蛇穴里了。
忽地,“咔嚓”一声,房间里的门开了。
姜盐闻声看过去,发现门边的徐福生正以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他俩,老人的唇动了动,里面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显然欲言又止。
“爷爷。”
孟塘先开口招呼了声。
徐福生这才开口问:“你俩这是?”
姜盐不知怎的,竟然有些慌了神,语气仓皇地解释道:“我、我和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