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禾的意识还在云雾缭绕中,迷迷糊糊地浮在半梦半醒之间。潜意识提醒她:该起床了,送小鱼去幼儿园,然后她也得去上班。可是四肢却像是被沉重的麻木缠绕,怎么也抬不起来。心头一阵焦躁,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在胸口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费力地睁开眼,视线却依然模糊不清,脑袋像塞满了棉花一样,怎么也清晰不起来。她瞪着天花板,想起周惠彦,床边的另一侧空空荡荡的,他不在这里。
心里一阵愣怔,迷茫与孤独涌上心头。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嗒”声。紧接着,周惠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阳光从窗外倾斜进来,洒在他身上,形成了柔和的轮廓。看着她这副迷迷糊糊的模样,他不由得微微一笑,心尖悄然一软。他没有急着说话,而是轻轻走到床前,俯身,双手撑住床沿,低下头,轻轻地在她的唇上蹭了蹭,像是在挑逗:“睡醒了?”
他昨晚上就用那样侧卧的姿势,肉棒深入浅出,溅起一层层蜜液。白嫩的小穴被自己撑的穴肉近乎透明,里头绞着,让他头皮发麻,真想不顾她是否睡着,就把她压在身下使劲肏。
“我、我要起床……”她跌跌撞撞地起身,可是周惠彦却拦着她,一手又把自己身上的衬衫脱了:“急什么,再躺一会儿。”
“我要去送小鱼……”
“我已经送去了。”周惠彦强势地将她压回床上,扯来薄被包裹着两人。
“你说什么?”
“我送小鱼去幼儿园了。”他让她翻个身,背对着他,从身后包裹着一双柔嫩的娇乳。
玉禾“呀”了一声,更惊讶于他居然会主动去送小鱼。
周惠彦碰触到她疑惑的目光,好笑地说:“怎么了?我是她爸爸,还不能送她去幼儿园?”
他没有故意骗她,他视玉禾为自己生命一部分,小鱼又是玉禾的骨血,那自然他也将小鱼看作是自己的孩子。小鱼玲珑可爱,他很难不喜欢。
“上班也不用急,我已经给你请假了。”周惠彦的声音依旧淡淡的。
玉禾愣了一下,眼睛瞬间瞪大了,显然有些震惊:“你和谁请假的?”
周惠彦淡定地报出一个名字,那个名字是他们老板的名字,也是周惠彦的学长。看更多好书就到:yu ti8. co m
“你怎么说的?”玉禾的语气中有些焦急,眼神直直地看着他,似乎不太明白这其中的用意。
“我就说,‘我老婆今天请假,不能来上班。’”周惠彦的表情没有一丝波动,像是说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玉禾怔了怔,随即皱眉,心里隐约有些不安:“那他们岂不是,岂不是知道了……”
“知道了什么?”周惠彦微微抬起头,眸中透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意,眼神像是要把她一瞬间看透。
“知道我们结婚了……”玉禾的声音变得慌乱。
周惠彦眼神微凉,语气也没有一丝温度:“知道又怎么样?我们结婚了,是合法的夫妻,为什么不能让人知道?”
他的话如同一阵风,吹得玉禾心里一阵乱,原本压抑在心底的那些不安与隐秘,仿佛瞬间被揭开,涌上心头。
她怔怔地看着他,张了张口,想要辩驳,却终究什么也没说出来。
周惠彦的眼神逐渐暗了下去,似乎在生气,眉头紧皱,呼吸微重。他别过脸,沉默了片刻,最后突然冷笑了一声:“反正你就是害怕别人知道你结婚了,尤其是嫁给我。”
玉禾的心脏一紧:“我没有啊……”
“是吗?”周惠彦轻蔑地笑了笑,语气带着几分讥讽,“你结婚之后对我不闻不问,巴不得我不回来。就在公司里,也是那样冷淡的‘周先生’,你这不是明摆着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玉禾的心底掀起一阵涟漪,她对这些话的确没有准备好回应。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重重地打在她的胸口,疼得她难以喘息。
就在她试图开口时,周惠彦忽然低下头,双唇轻轻压上她的唇,气息烫得似熔化的火漆印,瞬间打断了她的所有思绪。那一刻,他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算了,总之,我不让你走。”
他的语气带着一股坚定与无奈,那种看似简单的话语,却像是一根紧绷的弦,让玉禾无法逃脱,无法反抗。
这一天周惠彦都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将她困在床上,各种姿势几乎都用过了,有时是把她压在飘窗上从后面干,还哄着她一边走到卫生间,一边不停地戳弄她的小屄。有时则是在沙发上,她坐在上头,被他命令着扶着鸡巴自己坐上去。
午饭也是叫的外卖,他起初是情欲中夹杂着生气,惩罚她似的,肏得很是凶猛。可是到了后来便是蓄意勾引,总是在她欲求不满的时候撤离,然后掐着她的下巴逼着她说“想要老公的鸡巴肏我”才满意地干她。她仿佛陷入了欲望织就的网,无处逃离。
玉禾整整昏沉了一整天,眼皮如同带了铅一样沉重,最后还是体力不支,睡了过去。周惠彦倒是精神抖擞,活像是吃了春药似的,一点看不出累。玉禾心里暗骂了一句,嘴上却不敢说出来,生怕再被他肏得像是丢了半条命。
她在昏沉的睡梦中辗转反侧,直到最后的暮色慢慢渗透进窗户,才终于睁开眼睛。窗外,霓虹灯渐次亮起,远远的,像一张五光十色的网,架在城市的脉络上,斑斓而绚烂。
客厅里传来周惠彦和小鱼刻意压低地说话声。
玉禾迅速从床上爬起来,双腿还有些打颤,像是刚从万里之外的深海浮上来,勉强撑起身体,晃晃悠悠地走向餐厅。
小鱼见她走进来,立刻像是欢快的小鸟一样扑过来,玉禾不由得伸手接住她。小鱼笑得如同灿烂的花朵,末了,瞧见玉禾裸露的颈子那里有些红色的痕迹,好奇地问:“妈妈,你被蚊子咬了吗?”
玉禾低头一看,顿时感觉一阵热血上涌,脸颊瞬间染上了羞红。她微微转过头,眼神闪烁着,迅速转移话题:“就是……热得起疹子了,没事儿。”她硬挤出一丝笑容,却又不自觉地瞪向旁边的始作俑者,口型低声吐出“混蛋”两个字。
周惠彦嘴角微扬,看着她,眼里藏着一抹深意。今晚是他当主厨,玉禾舀了一碗鸡汤递给小鱼,忽然想起来他第一次给自己做饭,好像也有这样醇厚的鸡汤。
记忆在脑海中生动而又模糊,像是一层薄薄的雾,笼罩着,沉甸甸得包裹着横亘时光的水汽。
“好吃吗?”周惠彦问小鱼,目光柔和。
小鱼小嘴上沾着酱汁,低头咀嚼着食物,嘴角弯成了一个弯弯的月牙,重重点头。
周惠彦转向玉禾,眼神轻轻探过来:“那你觉得呢?”
玉禾抿了抿嘴唇,心里还是有些许的不满。她还在为那一身的酸疼耿耿于怀,语气也带着几分冷淡:“还好。”话说出口,她却不禁有些懊悔,觉得自己过于刻薄了些。
周惠彦微微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冷淡,慢条斯理地吃完了自己碗里的饭。
吃完饭,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提议道:“吃得挺多了,带着小鱼出去散散步吧,顺便看看小区的夜景。”
玉禾没有拒绝,或者说,她也没什么可拒绝的余地,寄人篱下就要明白事理。
他们倒也都穿得休闲,和小区里面其他那些带着孩子出来散步的一家三口没什么分别。
路灯把三个人的影子绞成麻花,玉禾数着地砖缝里的碎月光,小鱼在中间,像一只活泼的小鹿,蹦蹦跳跳;玉禾和周惠彦各牵着她一只手,步伐轻缓,气氛安宁。
夜风带着一丝凉意,穿过街角的绿植,送来淡淡的草香。小区的绿化做得非常好,绿意盎然,处处是令人心生愉悦的植物。每一株绿树、每一片叶子都像是精心修剪过的画作,让人一眼望去心神舒畅。
玉禾以前住在高档别墅区,那里的每一块砖瓦都透着富贵的气息,而此刻的环境虽然比不上那个地方的奢华,却也在她现在的处境下显得尤为温馨。她低头看着手中牵着的小鱼,忽然有些出神,忍不住问道:“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个房子?”
“前几年。”他话语简短。
玉禾点了点头,心里不由得有些感慨——周惠彦确实是有钱了,几年前便能独立买下这么一套大房子。
她没再说什么,只是继续走着,心中却有些默然。
他说完了,也没等到玉禾的回应,忍不住又说:“我最近又在看房。”
玉禾一怔,不明其意。
他轻轻提着小鱼的胳膊,让她从小水湾旁腾空跃过。小鱼高兴得咯咯笑着,周惠彦索性弯下腰把小鱼抱起来,让她骑在自己的脖子上:“下周末,你陪我一起去。”
玉禾稍微愣了一下,疑惑地抬起头:“我也要去吗?”
他回望了她一眼,飞快移开:“你和我一起住,你不去谁去?”
玉禾心头一跳,心中有些复杂的情绪翻涌而上,却又没有开口多说什么。她只能抿了抿嘴,默默地跟着他们走,心里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第二天上班,玉禾做足了心理建设,等着应对那些奇奇怪怪的眼神,可是也不知道周惠彦到底说了什么,大家对她依旧是和煦的态度,如从前一般。
她心里提心吊胆了一个上午,中午的时候熟悉的饭搭子过来约她去吃拌饭,言谈举止与上周无疑,她这才舒了口气。
地下室的餐厅餐品非常丰盛,尤其是某个窗口的石锅拌饭是玉禾的最爱。同事和她找了位置落座,一边聊着最近的娱乐八卦,一边说笑着公司里的新闻趣事。
同事忽然目光落在玉禾未曾装饰的手指上,微微眯眼,笑意藏不住。“真没想到,原来你和周老板是一对儿啊。”她调侃道,“昨天周老板亲自来给你请假,我正好在旁听见,他可亲口说你是他妻子,我们都震惊了。我们都吓了一跳。周老板还说之前来接你的那个人是你表哥,想起来我们上次有人错认那是你老公,真是丢脸。”
玉禾一愣,微微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一直没来得及告诉你们。”她低下头,轻轻夹起几筷饭,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我们知道,是周老板之前创业失败,你不想给他负担才一直拖着没公布。”同事眨眨眼,“现在他功成名就了,那肯定要让你们过上好日子了。”
周惠彦现在是讲师待遇,但估计过不了多久,以他的实力肯定能成为副教授,他现在已经承担了几门课程的讲述,下个月还要跟随导师去捷克那边出差,参加一个国际会议,这几日每天都闭关写论文,眼底都有了血丝。
小鱼嗜睡,缩在沙发上,趴着看动画片,眼皮沉重,没一会儿便去房间睡觉了。
玉禾看了一眼书房,犹豫着,到底还是去了厨房。油酥裹着碎琥珀似的桃仁,甜腥气攀着中央空调的暖风往书房钻。
他还在看文献,玉禾小心翼翼推开门,将核桃仁桃酥放到他够得着的地方便要走。
“你来。”他忽然开口,眼睛盯着屏幕,手心向上勾了勾手指。
玉禾走过去,他伸手一勾,随即将她轻轻拉到膝头。她愣了一下,挣扎着,他却没有松手,反而抱得更紧,金丝眼镜滑到鼻梁,露出眼底蛛网般的血丝:“陪我一会儿,我有些累了。”
玉禾便不动了,也看了一会儿屏幕,奈何那不是她的专业内容,她也看不懂,不一会儿便昏昏欲睡了。
朦胧中,周惠彦好像是抱起她回到了卧室,电脑搁在她的脚腕处,继续噼里啪啦地瞧着电脑键盘。
她也不知道他是几点睡的,醒来时他已经提前去实验室了,客厅餐桌上还放着昨晚盛放桃酥的盘子,桃酥吃了干干净净。
(小故事完结倒计时,下一个小故事可能来个骨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