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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
    忍不住想亲他,事实上谢灼凌刚涌出这个念头时,行为已先于反应。
    傅屿唯手背下移,谢灼凌亲在了他的掌心。
    四目相对,空气里说不出的燥热。
    谢灼凌迅速起身,生怕傅屿唯又说他,于是装模作样道:“我去看看早膳好了没。”
    掌心的触感还在,带了点痒意。
    不止心里躁动,大清早的,身.下反应也很是激烈。
    傅屿唯:“……”
    第37章
    傅屿唯洗漱好出来。
    谢灼凌此刻正坐在膳桌旁等着,见他过来,便吩咐下人送早膳。
    “怎么这么久?”
    傅屿唯没搭理他,见他神采奕奕的,想来最近是尝到甜头了。
    谢灼凌没得到回应,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我没说你慢,我就是随口一问。”
    傅屿唯坐在了他对面。
    下人们很快就把早膳端上桌。
    谢灼凌见他对自己又爱搭不理起来,反思是不是刚刚自己亲他的缘故,起身坐到了傅屿唯的身旁。
    傅屿唯搅着粥,眼都不抬:“世子不好好吃饭,这是做什么?”
    谢灼凌若无其事道:“那边凳子坐着不舒服。”
    傅屿唯拾起筷子给他夹了个灌汤小虾包。
    谢灼凌被搭理了,顿时眉眼舒展,看起来很是高兴,“你也吃。”
    傅屿唯:“我喝点粥就好。”
    谢灼凌只好作罢,这顿早膳吃的静悄悄的,谢灼凌偷偷看了几次傅屿唯,见他并不像昨晚一般没胃口,而是慢慢吃着,这才放心。
    等用完膳漱了口之后。
    傅屿唯:“世子要去哪里骑马?”
    谢灼凌:“去了就知道了。”
    他没说是皇家狩猎场,省得傅屿唯又提陛下。
    傅屿唯唇角弯了弯:“早就想一睹世子英姿了。”
    谢灼凌也没谦虚,神采飞扬道:“一会就能看到了。”
    傅屿唯喜欢他这种意气风发的模样,“怎么去?”
    谢灼凌平时去京郊都是骑马,只不过猎场远一些,怕傅屿唯遭不住,“坐马车吧。”
    傅屿唯点头。
    马车里,谢灼凌规规矩矩坐着,和傅屿唯隔着个小案几。
    傅屿唯慵懒地靠在马车,神色很平静,丝毫不像谢乐宁那家伙要出门玩兴高采烈眉眼都透着期待。
    谢灼凌:“你要是没睡好,可以扯开被子再睡会,要一个时辰。”
    傅屿唯:“这么远?”
    谢灼凌:“睡一觉就到了。”
    傅屿唯没接他这话,而是问:“世子今日怎么坐那么远?”
    谢灼凌这不是为了怕他多想,所以表现的很规矩:“……”
    谢灼凌试探道:“那我坐过去一些?”
    傅屿唯:“这是世子的马车,世子想坐在哪里,同我一个丫鬟说什么?”
    谢灼凌摸不清楚他是何态度?
    要是自己会错意了,一会傅屿唯又该说他不尊重自己,讲什么男女有别了。
    谢灼凌谨慎道:“我坐在这里挺好的,你歇会。”
    傅屿唯:“我不想在马车里睡。”
    不想在马车睡,那就是还想睡,想在哪里睡?
    谢灼凌想到上次傅屿唯想靠他肩膀,于是起身坐了过去,“那本世子的肩膀借你靠一下?”
    傅屿唯却没动静,意有所指:“不要,世子肩膀太石更了,且我若是靠了,过会世子就不止肩膀石更了。”
    谢灼凌:“。”
    傅屿唯:“世子怎么坐过来了?刚刚不是说坐那边挺好的?”
    谢灼凌:“……”
    傅屿唯闲着无聊,漫漫长路,自然想要逗一逗谢灼凌。
    “世子去哪里?”
    谢灼凌一言不发,刚起身就被傅屿唯拉住了手。
    “我出去和车夫坐一起,省得你看我不爽。”
    谢灼凌说这话只是在称述事实,不似平时不满闹脾气,眉眼间还带了点委屈。
    “世子怎么又冤枉我了?我何时看你不爽了,瞧这话说的,哪里能让世子出去,要出去也是我一个丫鬟出去。”
    说着傅屿唯松开他,起身作势要走,谢灼凌见状忙揽住他的肩膀,带着他一起坐下。
    “不准出去,都不出去了,就这么坐着。”
    谢灼凌见他没挣扎,直接揽着傅屿唯的肩膀,也不松手,说道:“困了就靠我肩膀上,我不会怎么着的,你放心就是。”
    说完又补了一句:“只要你别扌莫我喉结。”
    又觉得这话不好,好像又是在说傅屿唯,于是又补了一句:“我没怪你的意思,是我自己没定力。”
    傅屿唯被他逗乐了,忍不住抬手。
    谢灼凌瞬间僵着不敢动。
    傅屿唯指尖点在谢灼凌喉结上,轻轻抚.弄着,感受着世子吞.咽了一下,喉结上下动了动。
    “世子喉结好大。”
    谢灼凌:“……”
    小灼凌瞬间给出反应。
    傅屿唯恶作剧得逞,从谢灼凌的肩膀上起开,收了手,然后坐到了最开始谢灼凌的位置上。
    谢灼凌被他撩的不上不下,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扯开一旁的锦被,盖在了月要上。
    马车虽然宽敞,到底是封闭的空间。
    傅屿唯近在眼前,谢灼凌实在冷静不下来。
    案几上放的茶水已经凉了,谢灼凌灌了一杯,没什么用。
    傅屿唯靠在马车上,谢灼凌对上他那一对笑意盎然的眸子。
    “你故意的?”
    傅屿唯无辜道:“我听世子那么说,就好奇,想看看世子被扌莫了喉结是不是真的会这样,哪曾想真是这样。”
    谢灼凌:“……”
    谁叫谢灼凌大清早地亲他,让他冷静了许久,傅屿唯恶劣地想叫世子也体会一下。
    反正他不帮忙了。
    傅屿唯就在马车里,和谢灼凌不过案几之隔,实在是静不下心。
    很快世子憋的难受。
    傅屿唯眼睁睁看着他把手放到了被子里。
    “……世子,青天白日的想做什么?”
    谢灼凌没吭声,眸子含着谷欠,幽深危险,紧紧盯着傅屿唯,像是想把人吃了。
    傅屿唯被他看的有些热。
    要是再在车里待着,保不齐他也想了,于是傅屿唯毫不犹豫起身走到车门,撩开帘子,坐在了外面。
    车夫见他出来了。
    “夫人?”
    傅屿唯淡定一笑:“想看看外面的景致。”
    车夫是个话少的,给他腾了地,便不再言语。
    傅屿唯真如自己所说的,欣赏着四处的景色,已是秋季,没有夏日的酷暑,确实适合秋猎。
    过了不知多久。
    厚重的帘子从里头撩开,谢灼凌:“进来。”
    外面确实是坐着不舒服,傅屿唯见他好了,于是起身又进了马车,两侧的车窗已被打开。
    “好重的味道。”
    谢灼凌也有些不自在,听他这么说,耳朵尖红着,气恼地瞪了他一眼。
    傅屿唯就喜欢看他羞恼,“世子瞪我做什么?”
    轮到谢灼凌不想搭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