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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后车内,小卫缓慢挪动,注意前方动向。
    前车动静有点奇怪,方向在不断偏移,接着被拉回,最后一次急刹车,小卫跟着急刹车,妹妹向前扑,“怎么回事啊?!”
    小卫刚要回答,眼前这辆大型SUV突然向右侧变道,拐进应急车道,疾驰而去。
    他呆了一下。
    妹妹吃惊:“这车什么情况?”
    小卫联想刚才男人的脸色,犹豫两秒,驶向应急车道。
    妹妹惊愕,在耳边大叫。
    小卫解释:“我跟上去看看,我估计他身体不舒服。”
    “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出门在外,能帮下别人就帮帮吧。”
    “你怎么帮?”
    小卫懒得理她。
    “赶紧回去吧。”妹妹吵着,“被拍到六分两百,你确定?!”
    前车速度很快,并且越来越快,里程表逐渐超过七十迈。
    堵车情况下,走应急车道投机取巧的并非没有,只是少。在很大可能有交警执行现场的情况下,绝大部分人只会乖乖排队。
    一旦现场被抓,那就麻烦了。
    但胆子大的人从来不少见。
    前车不断驶回原车道,再变道回应急车道,在车流中穿梭。
    小卫跟车跟的很吃力,对方速度很快,持续变道,卡着两车之间的缝隙就过。
    车流逐渐减少,视野开阔,对方速度更快,甩着车尾,接连超车,几乎瞬间消失在视线中。
    “牛逼。”小卫自言自语,“车技不错啊。”
    妹妹紧紧抓着把手,惊慌失措,“哥你还有完没完了?吓死我了!”
    小卫道:“好了,结束了。”
    “那人呢?”
    “跟丢了啊。”
    “那你还说要帮他?”妹妹冷嘲热讽,“依我看人家顶多是有点急事吧。”
    小卫驶回行车道,若有所思,不说话。
    吴邪知道有人跟着他,但他无暇顾及,也不在乎。
    现在,他只被一个念头占据。
    这火一时半会降不下来。
    整个脑子都是懵的。
    空虚远大于之前射完之后的满足,在他看了霍琼霎一眼后,更为空虚,空虚盘踞在身体里。
    原因无他。
    霍琼霎边擦脸,边把自己固定在位置里。
    吴邪有一段时间没开车这么猛了,简直惊心动魄——这种距离,再靠近一两公分直接能和对方刮擦。
    她完全能够想象某些车主是如何在车里破口大骂。
    她想骂人,也想笑。
    好像回到了之前格外刺激的时候。
    肾上激素飙升。
    但她被晃到头晕。
    “吴邪!”霍琼霎叫道,“你他妈想把我晃吐啊??慢点!”
    吴邪不想看她。
    他把车速慢下来,分神去看地图。距离目的地不知道多远,一百五十公里?二百公里?肯定不能心无旁骛开车了。
    “给我张餐巾纸。”他伸手。
    “我帮你擦吧。”
    “你别碰我。”
    “什么?”
    “你暂时先别碰我。”吴邪改口,“我有点——”他停顿一下,“难受。”
    但霍琼霎偏要碰他。
    “汗流得够多啊。”她伸手过去,摸吴邪侧脸,摸他额头,“这么难受吗?”
    “你说呢。”
    霍琼霎幸灾乐祸,故意道,“我不知道啊。”
    吴邪把她手拿下来,捏住,掐了掐,“行啊,没关系,一会你就会知道。”
    “怎么,你要在这里操我?”
    霍琼霎向来口无遮拦,有时候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其实这些年也该习惯了。
    她一句话就像在本就熊熊燃烧的火焰中拾柴添薪,吴邪沉默两秒,“不是。”
    霍琼霎摸到他胯下。
    阴茎顶着裤裆,似乎根本没软下去。
    霍琼霎揉了一把,笑道,“那是怎样?”
    “……找个地方办你。”他有点咬牙切齿。
    他向最近的出口开,离开高速。
    车子行驶在国道上。
    乡下,位置很偏僻,途经几个加油站,设施落后,汽油都只有最基础型号。
    村庄有不少。
    吴邪停车,几爿老旧的店面房中央挤着一间宾馆,招牌字迹迷糊不清,呈现上个世纪的面貌。
    开房间甚至不需要身份证,交钱就行。
    看店的老板娘烫着大波浪,眼神在这一对年轻男女之间来回打转,目光移动到女人身上,再移动到男人脸上,长久注视——刚刚,这两个人走进宾馆时,空气似乎陡然明亮。
    老板娘临近中年,年华易逝,芳华不再,和丈夫相看两相厌。
    眼前的男人,非常引人注目,并不是单指长相,而是他的气质、投过来的眼神,将他与普通人完全隔绝而开。
    老板娘目不转睛地看,习惯使然,问,“标间还是大床房?”
    男人说:“大床。”
    “两位一起?”
    “对。”男人开始掏钱包。
    老板娘的目光不无遗憾,霍琼霎在吴邪身后,想笑,又憋着。
    男人像根本没注意到她的目光,老板娘递来房间钥匙,他接了,很淡地笑了一下。
    他们向二楼走。
    门打开,一股很干燥的、樟脑丸的味道扑鼻。
    霍琼霎前脚刚进门,吴邪把门一下子甩上,接着,她被反手摁在了房门上。
    她抬头,吴邪随手摸了摸她的脸,把她转过去,就去解皮带。
    然后阴茎抵在了她屁股上。
    这个过程前后不会超过五秒钟。
    霍琼霎有些艰难地喘气:“我操,会不会有点太快了?”
    吴邪没理她。
    阴茎沿着臀沟滑动,往下滑,贴着穴口、阴蒂来回摩挲几下,她下体很潮湿,刚刚内裤被拽下来时,淫液随之滴落。
    他摩挲几下,小腹已经热到不可思议,霍琼霎双手撑着房门,不由自主抬高屁股,去迎合他。
    阴茎很热,非常硬。
    光是想象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她就打了个哆嗦。
    这么硬,直接插进来,得多爽。
    但他是不是有点太兴奋了?
    霍琼霎没空胡思乱想,吴邪的手移动到她屁股上,用力揉了一把,接着,直接挺了进去。
    闭合的阴道被猛地打开,但足够湿润,推开层层迭迭的穴肉,他完整进入。
    霍琼霎短促尖叫了声,上身倾倒,脸往房门上撞。从身后填满,本身已经能够让阴茎进入到一个非常深的位置。她咬住嘴唇,吴邪握住她的腰,往后退了退,突然狠狠地撞进去。
    “等、等下……”
    “不想等。”吴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他没有给她任何缓冲时间,用力且粗暴地开始抽动。
    并非那么想要。
    为他口交也是一时兴起。
    但这根东西一旦进入,她的身体就会像水一样软下去、瘫下去。
    身体随即空虚,巨大的空虚,阴道泛滥,而阴茎强横进入。每一下挺进,都让空虚短暂停歇,爆发出无法忍受的痒和快感。
    房间没有开灯,窗帘紧拉。黑暗中,身后的男人深深喘气。
    霍琼霎被他摁在门上干。
    这次没有任何前戏,没脱任何衣服,裤子,没接吻,没抚摸,就这么直接插进来。皮带甚至打在她屁股上,吴邪空出手去拽裤子,揉她的屁股,向两侧掰开——
    阴茎长驱直入,凿开穴肉,抵着子宫的位置碾磨。
    霍琼霎喘着,呻吟着。呻吟声几乎充满房间,房间内同时开始弥漫潮湿与糜烂的味道,扩散,逐渐扩散至取代原先的干燥。
    她忍不住要滑下去。
    “那个……”霍琼霎想起什么,“套呢?你他妈的……套都不带!”
    吴邪贴着她耳朵说话:“我射外面。”
    “你到时候忍得住?”
    “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吧。”
    “……你自己信吗?”
    吴邪咬她耳朵,把耳垂含住、吮吸,“就这么不相信我?”
    “……妈的,你别夹这么用力啊。”吴邪又笑。
    霍琼霎的膝盖已经软了,要往地上滑。
    快感在下半身狂轰滥炸,小腹被不断冲撞,挤压,淫水溢出,再被堵回去。下腹不自觉收缩,死死缠紧他。
    他粗喘气,空出手,从她的腰往上摸,内衣似乎不太合身,吴邪隔着胸罩揉她胸,然后单手解开胸罩。
    他手心全是汗,乳房被握在手里,他很快速揉捏几下。
    这一系列动作已经熟练到发指。
    霍琼霎发出既像呜咽,又呻吟的声音,吴邪忽然抽出来,就去开灯。
    灯光并不刺眼,她依然眯起眼睛,接着,她被打横抱起。
    床很硬。
    霍琼霎被压在床上,吴邪半跪着,抬起她两腿时阴茎插进去,动的又快又急。
    性器官接触没有阻碍,穴肉和阴茎深深摩擦,他越操越重,越操越深。
    不得不说失去一层透明阻碍,每一次似乎的确更加舒服,不知道是心理错觉、还是和他没有阻碍,能得到更大满足。
    “……你不想内射么?”霍琼霎突然问。
    吴邪没说话。
    “老公,想不想?”
    “……”
    “给你生个孩子好么。”霍琼霎的脑子被操的晕晕乎乎,似乎不知道在说什么,“一次能中吗?要多来几次吧……啊!”
    吴邪猛地挺动了一下。
    霍琼霎差点被他撞散架,想去捂嘴,这间破宾馆估计没有任何隔音效果,叫这么大声,隔壁店面房都能听到了。
    “……现在不行。”吴邪才说,“现在绝对不行。”他的眉头紧皱。
    “为什么?”
    “你别刺激我了。”
    霍琼霎去抓他手,“我记得以前有过吧,那天晚上你还喝酒了,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吴邪捏住她下巴。
    想聊天,之后再说吧。
    现在他没有任何说话的心情。
    他把霍琼霎的膝盖推高,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