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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节
    “看来荷妹是昨夜没吃饱,想了。”
    “你闭嘴!我没有!”她一开口也就像皮球泄了气,而这话也让赵家二郎笑出声。他腰一沉,东西挤入。
    玉荷脸红到彻底,声也发不出了,话也骂不了了。只能乖乖坐在男人身上,娇滴滴的喘-息。
    慢些.
    不好吗.
    回答我,不好吗.
    一上一下,玉荷将脸埋进男人胸膛,羞耻的说好。
    风从窗外吹来,带着些初冬的寒雪,那又凉又白的东西落进屋内,飘到玉荷脸边。
    她感受着那丝冰冷,微微皱眉,突然意思到窗户似乎没关紧。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冬日里屋中烧炭,总要留一些地方透气。
    那丝雪,甚至还解了她的燥热。
    那凉风不仅吹到了玉荷身边,也吹到了赵二身前。他抱着妻子的腰,贴着她的耳道:“下雪了。”
    “是呀,下雪了。”她回应着道。
    如果这时怀个孩子,明年夏末秋初出生,倒也是个好的会挑日子的。想到这,女人脸上的表情更加辛福。
    光洁的后背,裸露在外的肌肤,以及女人舒-服了的娇媚样子,全部落入他人眼中。
    夫妻二人,没有一人察觉。
    曹魏从未想过自己会遇到这种事情,只是经过他人房间时突然听到一些不合时宜的声音,在扭头就看到这大胆涩-情的一幕。
    礼教让他在看清的那刻赶紧低头,心里那压抑不下的心思却让他留在原地,将那一幕尽收眼底。
    男人喉间滚动,脑子一下子就乱了。凌乱的衣裳,裸露在外的皮肤,女人的娇啼,就连她眼下因为那事的红晕都是那么清晰可见。
    让他心乱如麻,曹魏没有那一次像这刻一样慌乱。就连在战场上杀敌事也没有这样,他压下心底不合时宜出现的情绪,调整心态赶紧离开。
    可回了自己房间,那点东西也没压下,倒是让他自己忘不掉也无法平静,甚至脸红耳赤,有了情动的特征。
    他坐在床上,闭眼默念清心经,想要以此来压抑自己心底那丝本就存在的欲-念,可念着念着,脑海里全是她的身影。
    她站在廊下的模样,在厨房洗碗的样子,又或者她与那人在榻上欢-好的模样。娇艳,柔媚。情-动之时,甚至会娇气的喊那人:“二哥哥.”
    最后,清心经没成功。
    曹魏换下湿了的衣物,脸色扭曲阴沉,不管是谁看了都能知道他心中的不爽。因他想着别人的妻,泄.了身子。
    这不管对那个男人来说都是奇耻大辱,是懦弱窝囊的象征。代表他想要的女人,是别人的,是他遥望而不可及的。
    作为曹氏一族的子弟,曹魏还没有过得不到的东西,。可现在有了,那人就是他得不到的,她已经嫁人,与丈夫很恩爱,没有要下堂的可能。
    他坐在房内,听着窗外的风声,突然觉得一口一阵钝痛。原来是刚刚情绪起伏太大,激了刀口又流了血。
    清心经又起,他边念边脱衣服给自己包扎伤口。如果是普通人家的妻,喜欢上了,强迫他们离了便是。
    可那人不是别人的妻,是他救命恩人的妻。他如果对他做出那样的事,就太过丧尽天良,恩将仇报。
    所以曹魏只能又一次压抑心底的想法,一遍又一遍念着清心经。
    第155章
    不知过了多久, 屋内的情-事停下。女人虚弱的趴在床榻上,樵夫吻了吻她的后腰,才道:“你好生休息,等会做好饭食再来叫你。”
    冬日的寒风让玉荷腰间微凉, 她瑟缩一瞬才慢悠悠道:“我要沐浴, 身上都是你的味道, 腻死了。”
    她撒着娇, 这也没反驳他的话。
    赵二连忙说是,生怕稍微晚了一些他这妻子就和他闹:“好,我这就去。”
    女人的身体比不了男人, 那事过后,玉荷的身体就跟散了架一样。她缩在柔软的棉被里,闭着眼休息。
    另一边, 洗漱过后去了厨房的樵夫,先将专门用来烧热水的锅里打满水,便赶紧做了些吃食送去曹魏那。
    因玉荷不喜他, 排斥他, 所以他们吃饭的地方和时间都不在一起。这也让他们之间少了很多接触。
    砰砰两声,敲门声响起。
    过了片刻, 那房门才被人从里打开。入眼的是一张大床, 以及坐在床上给自己上药脱了半边衣服的曹魏。
    灰色长衫上都是血, 男人高竖的发微散,看起来有些狼狈不堪。
    让外人见了这慕, 曹魏倒是坦然:“今早起来时, 不小心扯了伤口, 就成了这样。”曹魏虽然一副世家公子的模样,但他是个冲兵陷阵的将军, 兵者诡道也。
    撒谎,否认,也就成了在不可避免的事情。现在说起来,自然到不像是说假话。
    “原来如此,这药我哪里还有,曹公子不必忧心。 ”樵夫心善,听他那么一说也就信了。
    “这是今早新做的包子,味道还不错,曹公子弄好后尝尝味道如何。”他拿了一壶新烧好的茶水,以及一大盘包子过来。
    因为是猎户,又住在山里,别的没有多少这猎物却很多,夏日里因为没法保鲜多的只能拿去卖钱,一小部分留着家用。
    冬天山里活动的动物虽然少,但不是没有,加之可以储存,这肉类就多了起来。自然也可以做很多好吃的东西,比如这大肉包子。
    “你先吃着,不够我再送些来。”他爽朗说道。
    “好。”曹魏点头也道。
    房门关上,曹魏脸上的神情再次冷下。他握紧手中的帕子,心中想法千变万化,赵家二郎对他有恩,那女子对他也无意。
    可说来说去,都脱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放不下。他想要,却无法要,所以想了很多办法来说服自己。
    恰恰也证明了,无法说服。
    他压下心底情绪,想着既然无法解决,那边不想了.省得让自己烦忧。
    上好药,绑好绷带。
    曹魏穿着樵夫的旧衣将碗碟送去厨房,他来到赵家以有八日,这八日里除了和赵二打过交道,其他人见面的机会很少。
    是他有意避嫌,也有本就见不了的原因在。赵家二郎的妻子是个瞎子,这样的原因让她很少外出走动,自然与他碰面的机会就少了。
    平日里樵夫这时早该出门上工,今日或许是休息,他留在了家中。而那与他鲜少能见上一面的女子也在,他们打开堂屋的门。
    夫妻二人坐在餐桌前用餐。
    玉荷吃着肉包子笑的眉眼弯弯,似乎刚沐过浴她的发额发尾都有些湿。蔚蓝的布料穿在她身上,也没有掩去她的绝色,漂亮的不像话的姑娘,就那么安静的坐在那。
    只一眼,便让他挪不开眼。
    “曹公子。”玉荷看不见,自然也没察觉到有人过来。她听了丈夫的话,这才意识到有人过来,脸上的笑也淡了些。
    这是一个很细微的变化,如果不是仔细观察,曹魏也不会发现。这样的变化,像根尖刺一样扎进男人心脏。
    曹魏发现,她不是不爱笑。她只是不对他笑,她对他的丈夫笑的可好看了。
    本就冷硬的面庞这下子是阴沉的到极点,甚至让他装都有些装不下去。因为他发现自己纠结的,就只是自己纠结的。
    人家夫妻二人恩爱得很。
    根本不容他插-进去。
    曹魏自知这事是他理亏,不应该牵怒到他人身上。可人性的劣根,让他根本无法冷静。
    他只知道那人心里没他,那人不喜他。甚至可能还不清楚他叫什么,是那里人士。
    曹魏知道怨不得别人,要怨就怨自己看上了别人的妻。读过的四书五经,千百本典籍让他知廉耻,懂是非 。
    这件事与他们夫妻无关,需要解决的是他自己。是他心性不定,是他贪欲太多。
    他应当早日断了那想法,又或者早日离开.只有见不到,那想法才能断,他也怕自己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院子里的雪下的更大了,大到像是要掩埋整座山谷。银装素裹,冷的让人不想动弹。
    他敛下眼中阴郁,朗声道:“赵大哥不必如此称呼我,直接叫曹魏便好。”
    话一出口,曹魏自己也不知道说这话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让赵家二郎不必那么见外,还是为了告诉她自己的姓名。
    或许都有,又或许都无。
    曹魏也不明白,也不清楚,他只是出于本心,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最后目光又不可抑制的看向她,或许是偏向后者的。
    他想把他的名字告诉她。
    仅此而已,不能在多。他知自己心已经乱了,乱的有些疯魔,不成样子。他不该在放任那东西滋长,可有些东西不是他能控制的。
    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告诉自己,不可能,她已经成婚,与丈夫恩爱。
    “无事,曹公子不必与我客气,也不必去厨房,将碗筷放在这里就好,你先回去休息,好好养身体。”赵二脸上笑容爽朗,一个农家汉子对大人物习惯了谦卑。
    他知自己对曹魏有恩,但也明白曹魏身份不简单。他救他时,身上全是刀伤,手中有一把宝剑,衣服破烂,却也能看出是昂贵的好料子。
    不是出生王宫贵族,也是世家大族。这样的人与他称兄道弟,直呼姓名实在不妥。
    当然,更多的卑微也无。
    听完,曹魏并不强求,他将碗碟放在桌上。强迫自己不将视线放在那人身上,便直接离开。
    在此期间玉荷一声不吭,她是个姑娘又是个已经嫁了人的妇人,一句话不说也比较符合这个时代对女子的要求。
    等那人走了,原本安静的人,脸上又带了笑。她咬着肉包子,直夸樵夫好手艺。
    两人就着暖炉,初雪,吃了一顿早饭。山里的农家人,没什么娱乐,冬日里如若无事,便坐着烤火。
    玉荷是个瞎子,不会绣花,倒是会一下简单的缝补衣服,当然那东西也是丑的不能看。
    不过樵夫不嫌弃,他喜欢的紧。
    前些日子,樵夫去给人砍柴的时候不小心扯了衣服,破了个洞。玉荷今天正好有时间便拿过针线,一针又一针的缝补。
    虽然她阵线活不怎么样,但起码勉强能看,能用。赵家二郎也不嫌弃。两人就这么烤着火做着活计,突然有人来到家门前,猛敲大门。
    那声音将玉荷吓了一跳,手中的针差一点就扎破她的皮肉,但好在偏了一些,也就没刺进去。
    这时那边又传出姑娘的声音:“赵二哥,赵二哥,是我小桃花。快开门呀,救救我娘,她快不行了。”
    是小桃花的声音。
    听了那话,原本已经皱眉的夫妻二人,也明白这不是生气的时候。赵二直接踏入雪地里,他快速的拉开门栓,让门外的姑娘露出一张小脸。
    那是个十四五岁的女孩,模样清秀,眼中带泪:“救救我娘,赵二哥救救我娘。”
    她声带哭腔,眼中又含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