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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谋高嫁:这侯府夫人我不做了! 第414节
    追云无奈,只得赶忙拎起大包小包跟了上去。
    “彦儿。”檀玉匆忙赶回王府,去霜华那里接孩子。
    霜华一脸诧异,“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檀玉见她在洗尿布,不见孩子踪影,便问:“彦儿呢?”
    霜华指向一旁的屋子,“玩累了刚睡着。”
    檀玉闻言立即进屋,瞧见熟睡的孩子时松了口气。
    其实她明白霜华会照看好孩子,但她就是不放心。
    轻手轻脚地将孩子抱在怀里,檀玉感觉晃荡不安半日的心瞬间安定了下来。
    “多谢。”向霜华道谢后,檀玉抱着孩子回了自已的小院。
    孩子睡的很熟,檀玉重新将他放到床上也未醒。
    凝睇着孩子睡着的小脸,檀玉面上露出慈爱笑意。
    看了一会儿,檀玉到外屋去收拾买回来的东西。
    玩具,虎头鞋,幼童衣裳……几乎都是孩子的物品。
    “一会儿等彦儿醒来,给他试试新衣新鞋可合适。”檀玉一边整理一边念叨。
    追云应了声,说木马也能骑了。
    他们没有爹娘疼爱,但他们的孩子有。
    番外郁新月篇
    姜舒同郁峥游赏一年半后回京,回京两个月,姜舒就诊出了有孕。
    彼时郁子宥刚满三岁,正是闲不住四处跑的年纪。
    姜舒有孕在身不便陪他玩耍,郁峥又忙于朝堂政务分身乏术,便请了两名先生。
    一名文先生教郁子宥读书,一名武先生教郁子宥习武。
    “读书启蒙倒还好,这么小习武是不是太早了?”姜舒有些顾虑。
    郁峥望着园中奔跑玩耍的郁子宥道:“你瞧他精力充沛,若仅是读书,他是坐不住的。再则精力不消耗掉,晚间也老是缠着你不睡。”
    “当然,他还小,不会真学什么武功,只是带着他在玩耍中练些基本功,既让他玩的尽兴又能强身健体。”
    “还是夫君思虑周全。”姜舒放了心,十分赞同。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下来,没几日,两位先生就到了王府,开始给郁子宥授课。
    吵闹的耳根突然清静下来,姜舒觉得惬意之余又有些不惯。
    她看完府中账册,喝茶吃点心时,想起郁子宥也爱吃,便坐不住了。
    “楮玉,把莲子酥端上,我们去看看子宥。”姜舒起身,朝郁子宥上课的院子走去。
    郁子宥早间跟着武先生练过武,此时正坐在屋中听文先生讲学。
    姜舒没有出声打扰,而是站在廊下透过窗户旁观。
    “一年分四季,一季有六个节气……”
    “春暖花开万物萌芽,夏热暑灼瓜果飘香,秋日气爽丰收累累,冬日凛寒冰冻飞雪……”
    为防郁子宥听不进坐不住,夫子尽量将学识讲的有趣些。
    郁子宥成功被吸引,听后好奇发问:“花只在春日开吗?”
    “夏日都有哪些瓜果?”
    “丰收累累是什么?”
    “雪是怎么变出来的?”
    “这……”面对郁子宥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夫子拧眉思索如何解答。
    郁子宥睁大眼睛,求知若渴的等着。
    姜舒看的好笑,转身脚步轻轻走了。
    走出院子后,楮玉不解问:“不送莲子酥给世子了吗?”
    “不送了,他现在有比吃莲子酥更重要的事。”姜舒面浮笑意,对郁子宥的表现很是满意。
    好奇和求知,是每个人探索世界的驱动力。
    她相信长久下去,待郁子宥长大,定会是一个学识渊博的人。
    秋日天气凉爽,傍晚姜舒在后园散步时,远远瞧见武先生在教郁子宥踢蹴鞠。
    郁子宥兴致勃勃,玩的认真入迷,丝毫没察觉到姜舒走近。
    一日下来到了晚间,郁子宥身心愉悦精疲力尽,用膳沐浴后早早便睡下了。
    “为夫这计策如何?”郁峥邀功似地问。
    姜舒顺夸道:“很好。”
    郁峥挑眉:“那夫人可有奖励?”
    姜舒眨眼:“夫君想要什么?”
    “你。”郁峥轻吐出一字,拦腰将姜舒抱起走向大床。
    腹中孩子满了三月,胎已坐稳。
    冷凉秋夜,郁峥却出了一身薄汗,姜舒身上也沾染了不少,只得又去浴房清洗。
    一夜好眠,姜舒睡醒起身时,郁子宥已跟着武先生练了一个时辰功夫。
    待得郁峥下朝回来,一家三口一道用了早膳,郁子宥又去听文先生授课。
    姜舒得了清闲,便开始琢磨起旁的。
    她定定地瞧着楮玉道:“檀玉的孩子都两岁了,你也该有个倚靠了。”
    楮玉倒茶的手一顿,放下茶壶道:“王妃是要赶奴婢走吗?”
    楮玉满脸惊惶,她不想离开王府,不想离开姜舒。
    姜舒闻言一愕,“想什么呢,我怎么舍得赶你走。”
    “我只是瞧着王爷身边的秦易为人不错,游赏大昭的路上对你也照顾有加,不知你可中意?”
    楮玉怔滞了片刻,随后红着脸道:“但凭王妃做主。”
    征得楮玉同意后,姜舒便让郁峥去问秦易的意思。
    秦易喜出望外,当即跪地恭谢。
    婚期很快定下,办喜宴那天,王府又热闹了一场。
    檀玉看着有了归宿的楮玉,高兴的又哭又笑。
    秦易为人稳重体贴,将楮玉照顾的无微不至,婚后两人事事有商有量,过的分外和谐。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已是年关。
    姜舒身子重了,加之天气寒冷,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不愿挪动。
    就连进宫赴团年宴,也是坐的软轿,且早早离宫回府。
    冬去春来,姜舒怀胎十月,在众人的期盼中,于四月平安生产。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妃生了个小郡主。”稳婆抱着新生的孩子向郁峥报喜。
    郁峥心喜激动,小心翼翼地抱过。
    爱人在侧,儿女双全,他已得圆满再无所求。
    待得姜舒休息好恢复气力后,郁峥抱着孩子同姜舒商讨名字。
    姜舒靠坐在床头,垂眸细细打量。眸光扫过孩子的眉眼五官,忽然在耳后停住。
    “这是……”姜舒轻轻拨开孩子的耳垂,疑心自已看错了。
    “怎么了?”郁峥定睛查看,瞧见孩子的耳后有一小块胎记,乍一眼看上去像是一弯月牙。
    确认没有看错后,姜舒激动异常,“忍冬的耳后,也有一个这样的胎记。”
    这般巧合?
    郁峥微诧。
    姜舒眼中已然盈起湿意,爱怜地看着孩子道:“夫君,她会不会是忍冬投生。”
    郁峥抿唇道:“或许是吧。”
    不论是与不是,这孩子既托生到他们名下,那便是他们的女儿,自当如珠如宝的疼爱。
    忍冬花盛开的季节出生,耳后又有月牙胎记。郁峥和姜舒思索后,给孩子取名新月。
    新生的月亮,是希望,也是新的开始。
    “子宥,这是你妹妹新月。”郁峥拉过郁子宥。
    “妹妹真可爱。”郁子宥喜爱地亲了亲郁新月的小脸,又抓着她的小手抚摸。
    姜舒看着兄妹俩相处的温馨画面,心底一片柔软。
    连翘听闻姜舒生产后,特来王府探望。
    在得知郁新月耳后有与忍冬一样的月牙胎记,且亲眼瞧过后,她瞬时红了眼,热泪盈眶。
    忍冬,是你回来了吗?
    “连翘,抱抱她吧。”姜舒温声开口。
    连翘小心抱过郁新月,欣喜的无以复加,她坚信,郁新月就是忍冬。
    她们姐妹,终是一起来了上京。
    郁新月满月宴时,王府宾客盈门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