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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6章想你想到头痛
    方雪云见我有些难堪,便转过头不看我。我马上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将刚才的失误抛开。
    我试着找到共同话题,问她:“你是不是学过舞蹈?”
    方雪云“唔”了一声,说:“是啊,你怎么知道的呢?”
    这下子我可得意了,我说:“从你走路风度翩翩的样子,就能看出来。”
    方雪云笑着说:“其实我是模特专业出身,所以走路跟别人略有不同。”
    原来如此,难怪难怪!
    方雪云见我提到舞蹈,还以为我是这方面的专家呢,她问我:“舞蹈分很多种的,你知不知道舞蹈的最高级形式是什么啊?”
    我说:“最高级形式呀?是不是芭蕾舞啊?”
    方雪云摇摇头,笑得非常诡异,她说:“不是芭蕾舞,而是脱衣舞。”
    要知道我们正在吃饭“脱衣舞”三个字让我差点将口中之饭喷出来,方雪云见我神色变得夸张,她本人反而更加自然,说:“本来就是嘛!脱衣舞很难跳的,要不要我跳给你看看?”
    还是免了吧,我哪受得了那种刺激?光是听到“脱衣舞”三个字,我忍不住开始yy,说出口的话毫无抵抗力:“别别算了吧。”
    方雪云笑着说:“瞧把你吓的,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再说啦,我也跳不来脱衣舞。”
    说着,低头吃饭。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吃完饭,接着工作。
    回想刚才,我分不清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真是失败。我最大的任务就是监督她,从她的行为来看,有些棘手。
    侧眼看她,她正在整理文件,神情极其认真投入,分明像个工作狂,一点都不像怀有异心。
    我说:“小方啊,没事过来歇会吧?”
    这话说得太露骨,十分钟的用餐时间已经结束,我便是她的上司,哪有上司叫下属停下工作歇息的道理?我心里连叫失策。可是话已经出口,再无收回的道理,再解释反而会欲盖弥彰。我转念一想,索性试她一试,说不定会掩盖过去呢。
    方雪云头都未抬,说:“等我整理完,就下班。”
    我说:“工作嘛,明天做不迟,趁着办公室没别人,你就跳个舞蹈的最高级形式给我看看”尽管是故意的,这些话让我心旌荡漾。
    方雪云停手,愣在那里,眼睛里有些怯意。
    我冲到门边,将门关好,说:“来吧,跳个舞让我瞧瞧。”
    她瞪着我,目光越来越坚定,越来越勇敢。
    我走到她身边,淫笑着说:“怎么样,跳吧?”
    方雪云吓得退后两步,惊问:“你你想干什么?”
    我顾不了那么多,豁出去了,我说:“反正没人看见,干什么都成啊。”
    方雪云快要哭出来了,她说:“请你自重。”
    我偏不,手伸向她尖削的下巴,调戏她说:“小美人,玩玩嘛,何必认真呢!”
    方雪云气得脸色煞白,过了几秒钟,扬手就是一巴掌劈头盖脸地打过来。
    她得手后,急冲门口,我抢在她前面,挡住她,她撞在我怀里。
    我将她抱了个满怀,松手后,继续淫笑,逗她:“开个玩笑而已,干吗认真!你要走是吧,我替你开门。”
    说着开门,方雪云捂着脸,冲出去。
    我一个人呆在办公室里,回想刚才的整个过程,心里有点自责,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可是另外一个声音又提醒我,千万别让她的外表给蒙骗了。
    哲学家说过,人人都有表演的欲望和天赋。我刚才不就是在表演吗?说不定她的反应只是顺水推舟呢?
    还是留待观察吧。总之有我在,她玩不出什么新花样来。
    又过了二十来分钟,我便下班。
    苏奇和温婉儿正在办公室里等我,等我送她们回家呢!
    车上,苏奇说:“有没有收获啊?今天。”
    我说:“哪有啊?你以为人家像你这般白痴,那么容易崩溃吗?”
    苏奇坐在我旁边,我以为她听了这话,肯定气得咬牙切齿,我正等着看她的表情呢。哪知道她一言不发。
    我正奇怪,她的小手伸到我大腿上来,轻轻地来回抚摸着,她不是头一次摸我大腿,都摸出经验来了,缓缓地沿着大腿内侧往上,朝目的地靠近。
    我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神色顿变,温婉儿坐在后排,她“咦”了一声,头转向车外,假装看路边的风景。
    我知道她已经发觉,因为她刚刚扫了一眼反光镜。幸好她没有拆穿我们,否则多尴尬啊。
    我用一只手掌方向盘,腾出一只手来,按住苏奇的小手。就在这时候,苏奇手上一紧,狠狠地掐住我的大腿。
    这丫头够狠,钻心的疼痛表明,她的指甲肯定陷进了肉中,说不定还流血了呢。
    我“啊”地一声惨叫,苏奇并不松手,反而更加用劲。
    温婉儿关切地问:“怎么啦?新哥哥。”
    苏奇调过头去,不看我,可她的手仍在用劲。
    我讪笑着说:“没没事啊!”苏奇见我嘴硬,手上加把劲,我的妈耶!痛到骨头里去了。
    温婉儿起身,去挠苏奇的胳肢窝,苏奇怕痒,马上松手。
    她早已经发现。
    温婉儿说:“女孩子掐人,可不是好习惯,这种招术你都用。”
    我深表同意。
    苏奇说:“谁让他骂我‘白痴’的?不教训他,我就不姓苏!”说着,手又伸过来,幸好被温婉儿挡住了。
    温婉儿说:“别闹了,人家在开车,万一出事怎么办呢?”
    我说:“就是嘛!不知轻重,发生车祸怎么办呢?”
    苏奇凑到我耳边,说:“你们这对狗男女,一个鼻孔出气,欺负我。”她怕表姐听到,声音非常低。
    我说:“你骂谁啊,谁是狗男女?”
    我的声音可不小,温婉儿听了,很容易推测出前面那句,她对苏奇说:“哦,原来你骂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乐得我坐山观虎斗,她们俩你挠她,她抓你,吵吵闹闹没完没了。
    我说:“别吵了,有没有好的办法,可以反击她们啊?”
    两人住手,嘟着嘴,谁都不说话。
    真被她们给“气”死了,我说:“每次说到正经事,怎么老是不吭声呢?真不知道你的脑袋每天在想什么?”
    “想你啊!”两人异口同声。
    苏奇说:“我们想你,你再去想对策,明白了吧?”
    我正想反击,苏奇又说:“因为你比任何对策都要复杂,都要难以琢磨,你把我们的脑袋折磨得够呛,无暇再想其他的事情了。”
    这是哪门子的道理?不过,听得我心里甜丝丝的。
    苏奇说:“不但头痛,眼又花,什么事都做不了,所以,只能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