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总是在醉和没醉之间徘徊,疯的让她头疼,听话的让她怀疑。
第443章 有你足矣
时宴知像个大型宠物狗,在喻岁身上蹭啊蹭,“老婆,我好喜欢你。”
张嘴,炙热的呼吸,混着酒气,尽数涌入她耳蜗,烫的她耳朵发热。
耳烫,心痒。
时宴知就像个复读机,不停在自己耳边喊:“老婆。”
“老婆。”
“老婆”
一声比一声缱绻,似要将她心都给勾走。
唇一张一合,时宴知薄唇似有若无地摩擦,亲吻着她脖子。
喻岁整个人坐立难安,鼻息间都是他身上的气息,还混着酒味,绵绵不断涌入她鼻腔,明明没喝几杯酒,人却有些晕眩了。
她脑海里突然蹦出两个字,妖孽!
长得好看,声音磁性,身材又好,哪哪都好,可不就是勾引她的男妖精!
喻岁原本的关注点,被时宴知这么一闹,都忘了刚刚的发现。
身边坐着一个酒鬼,喻岁还要是不是防着,酒鬼吃她豆腐,真是‘心力交瘁’。
他们都没待到生日宴结束就先撤了,走时,时宴知郑重其事的提醒秦风:“地皮别忘了!”
“……”秦风无语,白眼一翻:“记得,没忘,我的妹夫!”
受气的时候,秦风还不忘占时宴知便宜。
和蒋席他们打完招呼,喻岁半搀扶着时宴知离开了巨风。
一坐进车里,时宴知将她拉过去,坐腿上,圈住她的腰,头枕在她肩上。也就是时宴知还没发兽性,举止老实,喻岁才没想着下来。
时宴知将她抱在怀中,他身上的气息,同样将她包裹着。
他们上车后,升降板自动合上,前后座瞬间分为两个空间。静谧的后车厢里,忽然响起了笑声。
侧头,看着时宴知棱角分明的侧脸,喻岁不解道:“笑什么?”
话落,时宴知抬头,凤眸里泛着光亮,唇角勾起,声音是酒后的醇厚,“我高兴。”
喻岁困惑:“高兴什么?”
时宴知语调雀跃,“高兴我有身份了,高兴我终于能光明正大的成为你男人。”
他是真高兴,脸上表情不似作假,眼中的兴奋也藏不住。
见状,喻岁心下微漾,因为时宴知的高兴,她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这种感觉真的好奇妙,高兴有,好笑也有,这些情感里,最为明显的一种里,是珍重,被在乎,被人捧在手心的珍重。
时宴知对自己的珍重!
心里暖洋洋的,面上,喻岁却还装得一本正经,但语调却蕴着傲娇,她说:“就因为这事?”
时宴知颔首,嗯了一声,“这是我今年收到的最好礼物。”
喻岁故意道:“这么说,你今年的生日礼物,我不用再送了?”
时宴知大方道:“不用送,够了。”
他还挺容易满足啊。
喻岁说:“这么好打发?”
时宴知黝黑的瞳仁里,盛着深情:“这辈子,有你足矣。”
滚烫的目光,看的喻岁心口跟着一烫,好似有什么抓着她的心,很紧,紧的她快喘不上气来。
却又不是让人喘不上气的窒息感,而是一种由心而发的满足感,她特别的满足。
第444章 贱骨头
喻岁捏着他下巴,眸子微眯,打量,“时宴知,你晚上是不是还喝了别的东西?”
“嗯?”时宴知眼神迷茫,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勾唇,喻岁一副像调戏良家姑娘的花花公子,她说:“嘴这么甜,是不是偷偷喝蜜了?”
闻言,时宴知回味过来,一脸的邪气,“你要不要尝尝,说不定更甜。”
怎么尝?
当然是亲着尝。
喻岁剜了他一眼,“饭桌上,你是不是装醉?”
时宴知说:“我早就说了,我没醉。”
这一刻,喻岁都无法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没醉,难道他就是借着酒意耍疯?
喻岁也没放多余的心思在上面,反正他这样子,有不是一次两次了。
离了饭桌,某些思绪又回来了,
喻岁询问:“苏烟怎么不是跟蒋席一个姓?”
两人是叔侄,应该同姓才对,难道是因为苏烟随母姓?
时宴知背靠着椅背,姿态懒散,眸色却犀利,他说:“你为什么这么关心蒋席的事?”
喻岁反问:“你那是什么表情?”
时宴知酸溜溜的说:“你对蒋席很感兴趣?”
喻岁睨着他:“你喝进去的酒水,是全往脑子里灌?”
想什么呢。
时宴知酒精是他的感官扩散,露出委屈的表情:“你对蒋席的关注很多。”
喻岁直接说:“我对他蒋席没兴趣,只是对他和苏烟的关系有兴趣。”
说罢,喻岁再说:“回答我的问题。”
时宴知问:“你真对他没兴趣?”
喻岁白眼一翻,无语道:“你要不要下车醒醒酒?”
这个白眼,倒是让时宴知舒坦了。
他说秦风贱,他自己何尝不犯贱,硬是要喻岁对他态度恶劣,人才舒坦。
喻岁催促道:“回答我。”
警惕褪去,又是一副懒散劲,懒洋洋地躺坐着,圈在她腰间的手没松,指腹隔着衣服,似有若无地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