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诉衷肠:“其实炒 cp 这事我个人是很介意的,可能因为在国外长大,我对隐私非常在意。但我想过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一样会全力配合的,毕竟你事业正处在上升期,如果这件事能送你上青天的话一切都是值得。”
“昊游...”
“嘘,先听我说完,”
陆昊游用一根手指封住她的嘴,继续说:“虽然做了这样的心理准备,但听到你说我们的感情比一切都珍贵时我真的超开心,原来咱们的三观和灵魂一直都这么相似。说实话,我曾遗憾过,想着如果早点遇到你该多好,现在却改了主意,我实在太贪心,此生只要能遇到你,已经是我最大的幸运了。”
他眼神专注认真,一本正经地说着最朴素的情话,苏景却听得心神激荡,眼眶微湿,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轻轻舔了下他压着自己唇瓣的手指。
陆昊游的声音立刻嘎然而止,一拍桌子,粗着嗓子叫:“服务员,买单!”
“我还没吃完呢!”
苏景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虚弱地抗议。
“待会会让你吃饱的。”
陆昊游眨眨眼睛,朝她坏笑,他一向是斯文温润,偶尔坏起来不知道多撩人。
陆昊游拉着苏景往外冲,已经是夏末秋初了,外面却依旧暑热难耐,但都比不上陆昊游的身体灼热滚烫,下一秒就会爆炸一样。
苏景却不甘心,在街角拉住他,仰头直望进他的眼睛里,说:“告诉我,你和白璇到底做了什么交易?她为什么会反过来支持我们,并这样忌惮你?”
“这些事你不用知道,我来 cover 就好。”
陆昊游现只能看到她的唇,湿润的、花瓣一样的红唇,一低头又要吻下去。
苏景一把挡住,非常固执地说:“不,告诉我!”
她的眼神执拗,不问清楚不肯罢休。
陆昊游明白,她不喜欢躲在别人身后。
他想一想,坦白:“告诉你也无妨,我动用了我父辈的资源和人脉,拉来了她需要的投资和合作。”
他没说合作条件好过陈西川几倍。
“呀,你还是富二代啊?!”
苏景非常意外,他虽然平日对生活品质多有要求,但从没有奢侈的习惯。
“那些和我没有关系的!在我们陆家,家训一直是好男儿自己闯四方,靠祖荫庇护是件非常可耻的事情,我从十八岁开始就没用过他们一分钱。这次,...这次是个例外,也只有这一次。”
“为什么会破例?”
苏景看向他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仿佛在明知故问。
“当然是因为你!和失去你相比,自尊似乎没那么重要了。但只此一次,余生我会用自己的力量保护你!”
他一低头,到底还是吻上了。
68、他真的变了,可她也变了
陆昊游的运气总是差那么一点,眼看干柴烈火要成好事,幼儿园突然来了一通电话。
苏景立刻脸色突变,十万火急地要往学校赶:可可发高烧了。
陆昊游虽无比失落,依然非常体贴,一路飞驰,把她送到了幼儿园门口。
他挺稳了车,正准备解安全带,苏景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朝车窗外扬扬下巴,示意他看。
原来陈西川也刚刚赶到,正急匆匆地从车上跳了下来。
这是要他避一避的意思?陆昊游瞳孔一缩,额头的青筋跳了起来,苏景立刻安抚他:“乖,这会以可可为重,咱可不节外生枝啊!”
陆昊游哪受得了她这种诱哄的语气?只好乖乖地趴在方向盘上,眼睁睁地看着他俩夫妻同心,步履一致地往幼儿园里赶。
有那么一刻,他突然觉得有种强烈的挫败感,仿佛不管他多努力,永远都闯不进那个画面,永远都是个多余的外人。
爱情就是有这种魔力,不管你多自信,只要深陷其中,都会变得患得患失,忐忑不安。
可可烧得非常严重,额头滚烫。
白老师说她午睡前好好的,一直叫不起来才发现发烧了,校医刚刚帮她量过体温,已经飙到了三十九度了,虽然已经帮忙做了降温处理,但最好还是去大医院再看看。
陈西川二话不说,从小床上抱起可可就往外冲。
可可烧得迷迷糊糊的,软软地搂住他的脖子,像火炉一样炙烫,苏景抓起她的书包,鞋子和衣服,心急如焚地跟在陈西川后面,配合默契。
他们冲出去,一刻都没耽搁,上车,关门,发动,车一溜烟地急驰而去,完全没有注意到陆昊游的车,依旧孤单地停在原地,一动也没动。
他们挂了急诊,医生很快诊断出来,可可得的是突发性疱疹性咽峡炎。医生让苏景看可可的口腔,已经长了一嘴白泡了,别说吃饭喝水了,咽口吐沫都疼得厉害。
苏景心疼坏了,突然想了起来,说:“她上个月生过一次病,好像就是这个咽峡炎,但没这么严重,吃点药打点针就好了。”
“上次用的什么药?病例在身边吗?”
医生问。
苏景飞快地看了眼陈西川,支吾了几句,说:“我去找找。”
上次可可生病时她正忙得脚不沾地,看医生吃药打针都是陆昊游一手包办,她一点都没操心。
她走出病房,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给陆昊游打电话,拿出手机才发现有他好几个未接来电,刚才心慌意乱,统统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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