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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瓶伏特加，还有威士忌。”
    在夜店里男人女人们疯狂缠绕，你被金按在座位上，小心翼翼为他倒酒。
    他醉得东倒西歪，头昏沉靠在你的肩膀处，浓重的酒气喷薄在你的耳边。
    “伊娜……”他哑声唤你的名字，你闻声不动，只是认真倒酒。
    跟着他，你彻底成为一个花瓶，你不知道他有多少女人，或者你只是其中一个女人。
    这几天他似乎在忙着军火生意，周转在各国商人这里。你也见着不少女人被塞给他，可他并没有接受。
    他谈生意习惯带着你，你自知是因为他讨厌外国佬，带着你让他有分安全感。
    今天，懂事的商人终于意识到为何你能在他身边，聪明地带了个和你长相相似的亚洲女孩。
    虽然金醉着，你察觉到他的视线游移在那个亚洲女孩身上。
    “你是中国人？”他饶有兴趣地瞥了那女孩一眼，松开了你。
    你如释重负，环顾四周，试图找到逃生出口的方向。
    亚洲女孩很羞怯，她弱弱开口，“我是中国人。”
    她的口音不重，可即便你十岁就离开国度，可还能察觉到她并非地道的中国人。
    金也察觉到，可他并不在意，对方故意想讨好他，他不想扫兴。
    “过来。”金慵懒向后靠，他今天戴了金丝眼镜，眼镜遮住了他看人时的阴鹜，平添了分沉静的柔和。
    亚洲女孩慢腾腾挪了过去，你恰好横在两人中间，识趣地挪开，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他。
    你低眉顺眼，轻扯了下青色旗袍，并不理会旁人探究的目光。
    今日，你的长发用一根木箸簪住，在这里格格不入。
    与亚洲女孩相比，你穿得可太过保守。
    来人以为这是金的喜好，默默记下。
    尽管你见过很多次人送女人给他，可看到这张与你相似的容貌，还是恍神。
    “叫什么名字？”金低声问她。
    金虽然问她，可眼睛却勾勾盯着你，他好似能洞穿你的心思，你害怕内心的计划被发现，下意识心虚要躲开，转念想到他向来怀疑，目光迎了上去。
    你们就这样隔着亚洲女孩眼神相接。
    金许久没从你的眼里看到那份清澈的爱意，他恹恹收回视线，去看亚洲女孩。
    “我没有名字，金父给取一个可好？”
    “那叫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