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开头:宝贝们好呀!前两天就想发一个番外,但是今天才写完。为啥突然有人问我男主有没有原型?真绷不住了。衣食住行城市饮食学校这种说没参考是骗人的,当然是基于真实情况和个人经验写的,人物咋可能有原型啊。没有没有没有,男女主都是纯粹虚构的,这男主有一点真人的感觉吗,妹妹倒可能真的是一些女孩子的缩影【个人主观猜测】,但都是虚!构!的!
情人节快乐哦,虽然迟到了一点嘻嘻。】
“等很久了吗?”
圆圆脸蛋跳出来,昨天才烫过的刘海随着弯腰动作一晃。
季允之望着女孩子清秀的眉眼,一时没有说话。
即使重新来过,也不能保证她事事圆满。这次她也还是没有去成北京,差五分左右,还得接受很差劲的专业,像土木工程一类。不过去港大和岑晨澄做同学了,一般周末才回家。
当然,中途想回地铁也是随时随刻。他不要求她,只是默默搬到口岸附近,配合她的课表。
岑晨澄听不懂粤语,一一这孩子性格也偏内敛,两个人都不参加学校的仙制。加上港大保宿率本来就不高,平时索性在外面一起住澄澄的房子。
她不喜欢被澄澄打趣,只有他明确表示想念,才会同意在周中回家。
今天不一样,是情人节。
她上大学后的第一个情人节。
“……你看我做什么?”她靠在副驾驶,将书包往前背,“问你话呢,等很久了吗?”
他回过神:“没有。”
想起以前接她时,先看见小耳朵的瞬间。
“情人节快乐!”她凑过来眨眼睛,“情人节快乐哦。”虽然我们是夫妻。
“情人节快乐。”
他习惯性摸她的脑袋。
她坐回去,开始撒娇:“你干嘛突然给我转五十二万。”
她没有恶意,是这个数字在他们之间小得实在有些幽默了。她发誓没有铺张浪费,读书拿的也是全奖,但——
如果是这个男人赠与财富,她就会对金钱只剩下数字概念。
“我以为女孩子会需要截图。”
季允之实话实说。
“……嗯?”一一立刻摇头,“我没有这么虚荣哦。”
不是的,他根本不明白。五千二和五万二都很适合发图片,五十二万,其实反而不好发了。
“我不觉得是虚荣,”他握一握她的手,开玩笑,“感情也可以被量化。”
比如她为他挑选价值昂贵的钢笔或领带。
“我发这些干嘛呀。”她低下头,“根本就没有必要了。”
如果爱要用金钱量化,她会毫不犹豫去参加被爱程度比赛。
他给了她最大的底气。在世界任一角落,都坚信自己永远富有而自由。
同时又会记得带她吃她喜欢的苍蝇馆子,人均叁十块钱的糖水铺。
人长期幸福到某种程度,时间就不再是一种刻度,而是感触本身。每流逝一秒钟,幸福就在生命里长高一厘米。
她这样想着,将芋圆送到他唇边:“你也试一试。”
夜幕降临,她知道他最需要什么,又想要什么;原始和本能当然是爱的外化,但女孩总是需要更多浪漫细节。
“我再吃一个冰淇淋好吗?”她往下拽着他的手,频频回头,“他们说,dq那个新品巴旦木——”
“不好。”
他揉她的脑后:“注意一点。”
上个月是19号来的生理期。
她吐吐舌头,继续挽着他:“好吧,反正我最近也长胖了。”
路过vca,他下意识想牵她进去。
他送了那么多腕表,最后发现他家孩子还是戴情人桥最合适。
今晚准备的项链也是,那她就是适合这个品牌的调性。
他希望带给她永不出错的感受。
“……不要。”小姑娘小声制止,“不想买了。”
上学用不到。
“好。”他任由她决定约会的每一步骤,“那回家?”
她又捂住嘴巴,眼睛滴溜溜转。在笑。
夜晚时总会发生同一件事,但每次的快乐都不同。
“情人节,”他低声提醒,“不可以奖励我吗?”
“可以!当然可以。”她踮起脚,可惜身高差太大,踮脚都无法营造耳语,“回家。”
她知道她还会收到情人节礼物。
她根本没办法形容她得到的爱。甩开宠爱太远,高于溺爱太多,接近无条件却比无条件更加安全,不必患得患失。
浴室里绽开一池香气。
“……今天起得很早,”说话声音低低的,“现在早上的课都好多人不来。”
他专心埋在颈项间亲吻。
“哥哥……”
他锲而不舍地纠正:“不是。不要乱叫。”
“我不想叫老公。”她用手摸上他的脊背,“我才十九啊,叫老公好像有点老气横秋的。”
她是说这个称呼。他理解成他有点老气横秋的,眼睛掀一掀。
二十六,不至于吧?
“好烦呀,妈妈说下个月要带我回北京。”她侧过脸,贴住他的脖颈,“他们都好烦。”
吃一顿饭比做一张高考数学卷都紧张。
“不喜欢就不去。”他收住她的手,“宝贝想做什么做什么。”
“……你永远就这一句。”她嗔他,“用点心好不好?”
“我对你还不用心吗。”他连反问她都是一种淡淡的柔和,“小宝宝。”
她静静看着他。浴室灯光偏暖黄,模糊了原本锐利的棱角,让英俊化作温润。
忽然毫无预兆地翻身,并起双腿,将他胯间的肿胀吞进去一截。龟头率先抵到花唇,腰身适时上下滑了一滑,脸继续埋在他肩膀里:“……嗯。”
她很会取悦自己。
他托住她的腰,慢慢挺磨:“宝贝?”
补充一点。她不愿意经常回来,他会过去。
基本上饿不过叁天,除非出差。
她低低答应着。
性器在腿心插入又抽出,反复碰过穴口却并不进。指腹揉到嫩豆,时轻时重地摁,摁下时,他就喊她一声宝贝。
“嗯……”她呼吸急促,“好了。”
她的话要中译中一次。比如好了,就是想了、可以做了。
他放干水,将人抱到腿上。低头将她腿根向外掰,摁出红印,这才挺身喂进去。
粗硬性器缓慢碾开穴道内每一处褶皱,带来密不可分的战栗。她搂着他的颈后,仰起脸跟他对视。
他今天很温柔。
没有一上来就大开大合,只是捧住她的腰臀,轻而快地顶弄。她最享受的频率和力道,抱着他哼哼唧唧。
再回到房间里就没有这种好事了。女孩跪撑在床头,任由男人从后插入。掌心贴在她的小腹下,一边将她的身体向自己按,一边重重地插:“宝贝?”
“嗯……嗯。”她双手交叉,脸伏在其中,“哥哥……哥哥……”
“不乱叫,”他俯下身哄,放慢速度,“叫点别的。”
她才不理。身体被转回去,靠在床头同他面对面,腿心打开,晶莹而翕张的小口重新吃进性器。
一截一截抵到深处时,他忽然撤空。
“……嗯。”她不自觉撒娇,“嗯?”
“叫点别的。”他低着脸,神情温柔,却在用龟头上下滑擦已经被撞软的嫩肉,“听话。”
她想要了,但娇气更多,手心捂在他胸口:“我就不。”
又被抱起来,依靠两条腿盘在他腰间,身体悬空。性器反复撞开腿根,撞到她伏趴在他肩上:“……老公。嗯。老公。”
“乖。”他低低表扬过,将脑袋护到怀里,重新插到深处。
结束后她就不想再动,趴在他腰腹间休息。
颈间一凉。
“情人节快乐。”他揉一揉她的耳朵,“小宝贝。”
小姑娘睁开看了一眼,气音笑起来:“仲夏夜之梦。”
“对。”她上个月说过好看,“喜欢吗?”
“喜欢。”她点一点头,触摸粉色花朵,“情人节快乐。”
“其他的在那边。”他只拿了项链过来,“要试试吗?”
“明天吧。”她仰起脸,“你对我真好。”
一整套的话,要一百万欧元往上走了。他送的这些东西,她从来不戴出去,他也不会说什么。
“这就好了吗。”他去刮她的鼻子,“好的话,我会把你系在身上。”
“不可能的啦!”她坐起身,软软靠进他怀里,小声喊,“哥哥。”
“嗯?”
“谢谢。”她抬起手,抚摸他的眉眼,“一一特别感谢你……”
“我不用你感谢我。”他打断,“我要什么你心里知道。”
“我也特别爱你呀。”她立刻收紧手臂抱住他,“特别特别。”
时移世易,现在是他患得患失。总担心她只是被太多的好打动,被太长久的温柔驯化,被过分无微不至的爱意溺毙,但却从没有想过什么是真正的爱另一个人。
用无数次插入证明自己正在拥有,却还是不安。
不安到最后,只能轻轻吻在额头:“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