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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父亲喂奶(微H)
    玛丽带着虚幻的妩媚笑容,缓缓褪下自己身上的衣裙。
    明明是安妮?博林的新婚夜,玛丽却穿了一身白纱,她慢慢摘掉头上的纱巾,露出那张如玫瑰般美丽娇嫩的脸,然后是赤裸的肩膀、前胸。
    纱裙从她的身上坠落,堆在她的脚下,宛如一朵徐徐盛开的白玫瑰。
    在白色纱裙的映照下,她的全身都在发着晕白的光芒,仿佛油画中宁芙仙女的肉体,圣洁又美丽。
    她不是仙女,是魅魔。
    比起油画中过于丰满肉感的女性身体,她的,更加纤浓有致,胸部与臀部,在他的滋润下,挺翘而有弹性,除了这两处,还有略微丰润的腿根,似乎哪里都是纤细的。
    亨八看着这具身体,表情逐渐沉迷。
    她浑身上下都赤裸着,唯有丰密蓬松的发间,还带着那顶梦幻白玫瑰,这是唯一的装饰。
    亨八已经不可控制的走上前,抱住了他的魅魔,大手从她的蝴蝶骨滑到细细的腰,那上面有两个浅浅的腰窝,性感极了。
    “你真美,宝贝。”
    玛丽的魅力,毋庸置疑,这场婚礼他心不在焉,玛丽盛装出席,夺走了大部分年轻爵士们的目光。
    她比昔日得到追捧的安妮?博林,还要美,还要有魅力。
    安妮?博林还需要学识谈吐,甚至优美的舞姿增加魅力,而玛丽只要站在那,就能得到异性全部的热切目光。
    亨八愤恨这些男孩们热烈的目光,甚至跃跃欲试想要追求公主,却在怀中搂着这具身体时,无比满足,甚至很虚荣。
    她是他的,只有他能看到她裙子下的模样,求饶的,淫靡的,哭泣的,她完完全全属于他。
    “你在吃安妮的醋?”亨八笑了:“所以才会在安妮的新婚之夜,来勾引她的丈夫?”
    玛丽笑了笑,手指点着他的脸:“哦,那你可以去找你的妻子,你的新王后啊。”
    她作势要离开,甚至要穿上裙子,亨八将她拦住,紧紧地抱住她,头埋入她的胸口深吸一口气:“宝贝,欲擒故纵不是女士应有的美德,你学坏了。”
    玛丽冷着眼,看到亨八这副迷恋的样子,只想冷笑。
    她并不愿做出这种事,在安妮的新婚之夜,做这种事。
    女人生在世上,就是无尽的忍耐,哪怕出身如此高贵的公主们,也要忍耐生育的痛苦,丈夫的不忠,没有财产继承权,这个世界对女人就是如此充满恶意。
    凯瑟琳告诉她,不要为难那些女孩子,就算是贵族,也不一定会过得很好。
    玛丽也这样坚信着,并十年如一日善待身边的侍女,拿出年金中的一部分,都会施舍给威尔士的穷人们。
    她像她的母亲一样,得到英格兰人民的爱戴。
    安妮?博林也曾是这些被垂怜的侍女中的一人,可当她无法拒绝亨八的求爱,在亨八的追求中日复一日的野心膨胀,开始幻想亨八只爱自己,凯瑟琳是占了她王后位子的非法者。
    生不出儿子的老女人,玛丽不止一次听到安妮?博林咒骂凯瑟琳。
    没有国王会为自己的妻子守贞,哪怕感情最好的国王夫妻,丈夫总会在妻子死后,续娶另一个女人,国王的婚姻不仅是国王的私事,还是一门生意。
    可看到安妮?博林那样得意的神情,表现出胜利者的姿态,占据了自己母亲的位子时,玛丽脑海中身为理智的那根弦,终于绷断了。
    亨八没有去他新婚妻子的屋子,反而来了她的身边。
    她褪下衣裳,主动勾引着自己的父亲,做出不知廉耻的事。
    亨八亲吻她的额头,缓缓滑到鼻尖、眼睛,娇嫩的脸蛋,最后来到淡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他轻啄慢吻,察觉到她身体慢慢发软。
    亨八完全明白,她为什么会主动,因为对安妮的不满。
    安妮?博林除了能带给他一位合法婚生子,还能让他娇艳的玫瑰,纯洁的百合,主动舒展枝条,投怀送抱。
    对这场让他烦躁的婚姻,看来也并非一无是处。
    他沉迷的表情,让玛丽有些快意,对安妮?博林的,在数个日日夜夜,她的母亲也这样独守空房,盼望着自己的丈夫离开情人的身边,却在日复一日的冷落中,逐渐死心。
    凯瑟琳从不怨恨安妮?博林成了亨八的情妇,只怨恨她从未有对凯瑟琳的怜悯和尊重。
    明明她也是女人。
    现在的安妮?博林,一定在痛哭吧。
    玛丽察觉到,自己可能坏掉了,她无法抑制。
    亨八的吻,已经从嘴唇流连到脖颈和前胸,他慢慢舔舐,将她的身体舔的湿乎乎的,比起亲吻,更像是品尝。
    她是他的小甜点,被他翻来覆去,里里外外,全都尝遍了。
    “宝贝,你真的很香。”
    她胸前两颗桃粉的乳头,已经耸起来了,亨八笑着,叼起一粒,含入口中。
    吸力酥麻的快感,让玛丽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甚至将他的头抱的更紧了,而腿心处,也流出一点潮潮的湿意。
    “宝贝这是在给父亲喂奶吗?这么拼命地按着,都不舍得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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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锋(SM  SP)
    文案:时隔五年,姜妍再次与傅时予重逢,居然是在与友商的合作会议上,他衣冠楚楚,金丝眼镜遮住桃花眼中的冷光,冷漠淡然的性子,根本叫人看不出,这身西装下隐藏的男人,性癖有多么的恶劣,姜妍感觉到,椅子上的屁股,有些隐隐作痛,没人知道,她曾给他做了三年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