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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不行,还得再来!
    傅云初也相当的配合,无论楚浔选择在哪里下口都由着他,怕他腿软无力从他身上滑下来,圈着他的手臂还加了些力。
    又连着种两个,终于达到了楚浔心中的标准,满意的笑着。
    “真好看。”
    傅云初轻笑,“这就够了?要不要再来几个?”
    “这个还带要的?”
    “怎么不能,要是累了换我来也可以。”
    “!!!不用 ,我来!”
    *
    一个时辰后,楚浔被傅云初环在膝上,等着投喂晚膳。
    可他根本就吃不下去。
    刚才直到把傅云初身上落得和自己一样,才停了下来 。
    要说这也不是个容易的活,一遍下来,嘬的腮帮子疼,还不能抱怨,谁叫这是他自己先提出来的。
    满脸笑意的人舀起一勺白粥送到他的嘴边,“来张嘴。”
    楚浔苦着个脸,“张不开,嘴都麻了。”
    亲麻了......
    傅云初脸上的笑意更盛,放下手中的粥,先为楚浔揉着腮帮子。
    画着圈揉着,将他脸上的肉一会怼上去,一会放下来,就像一个被主人捏脸的小奶狗,可可爱爱。
    揉脸竟让人有些上瘾。
    原本以为傅云初会给他揉一会,没成想揉上瘾的人根本停不下来。
    开始还只是腮帮子疼,现在连脸都跟着一起疼起来。
    最后实在忍不住,两只手拽着傅云初,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别玩了,要玩坏了!”
    .................
    勤政殿 东配殿
    端正坐在案前的人正在奋笔疾书的批示着各部递上来的奏折,宫人送上来的茶早已放凉,忙碌的人都未来得及喝上一口。
    所有的心思全部放在案前的奏折之上,时不时的传出声声叹息。
    最近的事多如牛毛,无论是前朝的政事,还是皇室里的大小事都得他亲自过问。
    楚漓停下朱笔,伸手捏了捏鼻梁醒醒神。
    父皇渐渐上了年纪,朝廷的事也开始放手,除了上朝之外,其余的几乎都交到了他的手上,自己则成天待在后宫和母后两人鸟语花香,捉虫逗鸟,乐得清闲。
    前有苦口婆心的跟他说,“漓儿啊,这江山朕早晚都要交到你的手中,他提前适应一下没什么不好。”
    直到他接过玺印,开始代父皇批阅奏折开始,他才彻底明白,父皇是彻底当上了甩手掌柜。
    偌大的安国江山就以一句“漓儿辛苦了”托付给他。
    层层重压落在肩头,连个能帮他的人都没有。
    小浔更是半点都指望不上,不给他惹事他就万幸了,父皇把小浔交给他管着,他还得再分出心神来。
    好在现在小浔的身边有了傅云初,他也能安心不少。
    殿外小内侍送来新茶交到路宁手中,望了眼勤政殿内明亮的烛光,小声议论着。
    “总管,殿下又批了一夜?”
    “唉,可不是,又是一夜,这样下去,身体怎么能受得住。”
    主子从来都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他们又劝不住,只能干着急 。
    整个安国也只有一个人的话主子能听的进去。
    “路宁。”
    听到殿内传唤,路宁立即推门进去。
    来到案前为楚漓换了新茶。
    “什么时辰了?”
    “主子,已经卯时了,您歇歇吧,别累着身子啊!”
    楚漓一挥手,打断了路宁后面要说的话。
    扫了一眼堆积如山的奏折,拿过茶盏,几口将里面的茶喝完。
    天一亮这些奏折就要发回去,前段时间忙着小浔的事 ,积攒了几天,无论如何都要在天亮之前批完。
    不过算算时日,今天‘他’该进宫了吧。
    “谨言什么时辰进宫?”
    “回主子,已经派了东宫的马车去接了,辰时叶太傅应该就到了。”
    辰时......
    那他剩余批奏折的时间就只剩一个时辰了......
    第28章 早膳没有阿言香
    距离辰时还有半个时辰,楚漓已经将所有的奏折批完,坐软轿先回东宫等着叶谨言。
    连着熬了两个大夜,楚漓倒是可以强行打起精神不让叶谨言看出来,但是眼下的乌青一片却是在给他熬夜做了最好的说明。
    “路宁,宫里可有胭脂水粉?”
    路宁不解的看向自家主子,整个东宫连个宫女都没有,就连宫里养的猫都是公的,去哪整什么胭脂水粉?
    再说主子挺大一老爷们,平时也从不淘澄个花儿粉儿的,突然要胭脂水粉做什么?
    “主子,胭脂水粉只有距离咱们最近的芷禾宫有。”
    “芷禾宫......”楚漓口中念叨着。
    父皇已经给皇姐在宫外建了公主府,芷禾宫虽然平时没人,但皇姐的东西都还在。
    只是来回也得一炷香的时间。
    “速去芷禾宫取来胭脂水粉,快,快......”
    看楚漓急切的模样,路宁不敢有丝毫的耽误,一路小跑的到了芷禾宫。
    大大小小一堆的瓶瓶罐罐堆满了一个屋子直接把路宁看花了眼,怕楚漓等的急了,干脆挑了冰山一角打包带回了东宫。
    看到路宁带回来的东西,楚漓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
    见过堆积如山的奏折,也见过一屋子的书卷,唯独没见过这么多的胭脂水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