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鹤引是个世俗的人。她不相信男人,因为她见过的男人不是在外面搞小三,就是把你当作小三搞。她甚至也不相信女人,因为她遇到的女人要么蠢要么坏。 当然,蒲鹤引并非向来如此,大概六年前吧,有那么一个人正巧蠢在她心坎上。蒲鹤引一面笑她不知天高海阔、不识人间疾苦,就像那语海的井蛙,语冰的夏虫,一面又暗自期待。虽然到最后,这期待也像小孩子玩厌的玩具,被她丢开了。她嫁给了一个大她十八岁的男人,逐渐接手他的公司。 当蒲鹤引最终以为自己的人生只能在工作上得以延展时,她却再一次遇到了那个人。这一次,是在酒店房间,她丈夫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