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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
    人红是非多,有个别黑子再刷‘作秀’‘装逼’等言论,但围脖上整体还是一片好评。

    一顾倾城:智商高会下厨个子高长得帅男神你缺不缺那种会吃饭会睡觉会装可爱的腿部挂件?炒蘑菇的阿铭

    晴天雨天阴天天天:这种配置已经不是男人了,是男神!男神!已经打算生个儿子,就照着这种方向培养。炒蘑菇的阿铭

    鬼畜的菊花:只有我一个人关注肖诚旻吗?为什么我总感觉他们之间不是正经友谊?是我的错觉吗?[学神相视图.jpg]

    以梦为马的敏敏:两位学神只属于彼此!任何人皆不可肖想!!!

    肖诚旻偷偷窥着屏,凡是看见有网友发了他俩般配的动态,就给点一个赞。他已经把‘铭铭爱旻旻’改成了‘铭铭的男人’,引来了粉丝的一片嘘声。

    之前他在阿铭的直播间,疯狂表白打赏,被阿铭粉戏称为‘痴汉土豪’,吸引了一大波粉丝,隔屏围观他的花式痴汉,萌出了一小堆痴汉土豪x美食教主的cp,简称吃铭党。

    两位学神一火,又出了一大群双学神cp,简称明明党。两个cp团都认为自己的有爱,相互掐了起来,在‘铭铭的男人’围脖下闹成了一片,但都不约而同的没有波及‘炒蘑菇的阿铭’。

    有一些粉丝觉得两个cp都十分萌,另一个cp团又悄悄出现,称作铭all党,不动声色的吸粉。

    肖诚旻熟门熟路的注册了一个小号,全部加入了这些cp党的总群,默默窥视着她们发的有关萌段子,偷偷全部整理出来,做成了一个带锁的笔记本。

    柳彦铭对此毫无所知。

    q大的录取通知书邮来了,班级举办了师生聚会。

    田发勇和刘云云考上了同一所名牌大学,在师生聚会上,他们终于光明正大的牵起了手,一起对老师们表示感谢。

    学生们已经毕业了,孟秀香也管不了了,她笑道:“你们俩什么时候处上的?”

    两人相视一笑,“我们在上高一时就处上了。”

    孟秀香挑了挑眉毛,笑道:“好你个柳彦铭,竟然帮着他们瞒天过海!”

    柳彦铭歪了歪头,双手合十求饶道:“老师,对不起啊,我骗了你。”

    孟秀香哈哈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幸好你瞒了我!”

    柳彦铭的眼睛弯成了月牙,每个人都有一段难忘、遗憾、懊悔的过去,如果自己有能力帮助他们,挽回过去的遗憾,改变他们的未来,那他一定会竭尽所能!

    柳彦铭要做火车去b市的q大报道,肖诚旻本来打算陪他去,f市的研究院却临时有事。

    肖诚旻对马上要和他分开一段时间感到失落,柳彦铭回了一个大大的吻,他立马精神了起来。

    徐学琴和柳国强本想送儿子去,柳彦铭考虑到来回乘车太辛苦,拒绝了,说自己一人可以。

    这次换肖诚旻来送柳彦铭,两人在没人的角落温存了一会,要检票了,才依依不舍的道了别。

    上了火车,柳彦铭坐在下铺,从兜里掏出了香囊,用手摩挲着,刚刚分开就开始了思念。

    一个女生抬着行李走到了柳彦铭对面的下铺,她卧铺的下面已经摆了几个行李箱,没有多余的地方放她的东西,只能把行李箱扛起来,放架子上面。

    女生艰难的抬起行李箱,垫着脚尖把箱子往上放,柳彦铭看见她十分吃力,连忙起身,搭了一把手,轻松把箱子放了上去。

    “谢谢。”

    第67章

    “不客气。”

    女生一转身,就发现帮自己的人竟然是阿铭, 一脸惊喜, “欸!阿铭!”

    柳彦铭回了一个笑容,“你是去b市?”

    女生点了点头, 情绪有些亢奋, “我叫向祺然, 今年18岁,每周都有追你的直播。”

    柳彦铭笑着问道:“你这次是一个人去b市?”

    “恩,我是去b市的w大报道。”向祺然从袋子里掏出了一堆零食, 一股脑的塞给他。

    柳彦铭笑着拒绝了,和她闲聊了几句, 感觉有些困, 就躺在卧铺上小睡。

    向祺然兴奋的偷偷拍了几张他的睡颜, 打算一下火车就给闺蜜显摆。

    “小姑娘,可不可以让我在你这坐回?”一位大妈怀里抱着一个五、六的小女孩, 凑到了向祺然的旁边。

    向祺然向里边挪了挪,甜甜的笑道:“当然可以,阿姨你坐。”

    大妈一屁股坐了下来,和向祺然搭话道:“小姑娘多大了?”

    向祺然脸上带着微笑, 十分有礼貌,“18岁。”

    大妈笑眯眯的打量着她的身体,“18岁啊,可以生娃了,你这身板应该能生个男娃, 小姑娘你一个人啊?”

    向祺然嘴角的笑容有些僵,在暗暗翻了一个白眼,干笑着点了点头。

    大妈眼珠一转,笑眯眯的说,“小姑娘啊,我去上个厕所,你帮我抱一下娃娃可以不?”

    向祺然是个善良的小姑娘,在能帮到别人的情况下,自然不会拒绝,大妈把怀里的小女孩交给她,起身离开了。

    小女孩扎着一个羊角辫,脸看上去有点肿,一声不吭,乖巧的被大姐姐抱在怀里,向祺然逗了逗她,“小姑娘,你多大了?”

    小女孩的目光呆滞,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怔怔的望着车厢某处。

    “小姑娘?小姑娘?”向祺然轻轻摇了摇她,感觉有些奇怪。

    小女孩像个布偶,身体和眼珠动也不动,只有眼皮过几秒眨一下。

    大妈很快就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男人,他打量了一下向祺然,对着大妈点了点头。

    向祺然疑惑的看着他们,感觉有些怪异。

    大妈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递给了她一块白水饼,“这是我家自己做的,味道绝对比街上卖的香,你尝尝看。”

    “阿姨,不用了,我刚吃完饭,现在不饿。”向祺然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这是我的一片心意,你拿上!过会再吃。”大妈态度坚决,一副向祺然不拿这个饼,就是在愧对她的心意。

    柳彦铭本就在小睡,睡眠浅,被她们的动静打搅醒了,揉着眼睛从卧铺上坐了起来。

    大妈和中年男人对视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神,她笑着把白水饼放进了向祺然放在小桌上的零食袋里,“我把它放这儿,你过会记得吃啊!”

    说完从向祺然怀里抱过小女孩,和中年男人转身离开了。

    柳彦铭睡眼朦胧的抓了抓短发,向祺然看着他暗暗咂舌,长得帅干什么都带着仙气。

    “阿铭,刚才一个大妈给我了白水饼,你要吃吗?”向祺然随口扯了个一话题,把零食子袋推向他。

    柳彦铭顺着她的动作看去,正好看见了那个白水饼,白水饼的颜色有些灰白。

    他把头凑了过去,一丝怪味钻进了鼻子,他微微蹙起眉头,“这个饼子好像放坏了。”

    向祺然笑道:“不会吧,如果坏了那个大妈怎么会给我。”

    柳彦铭又仔细嗅了嗅,饼味中掺杂着一股异味,不是放坏了的馊味,似乎是药物的味道,他的神色变得凝重。

    “怎么了?”向祺然看见了他的表情,心里咯噔了一下。

    “恐怕不是放坏了,是下药了!”柳彦铭掏出自己的钥匙,从最中间戳进去,把白水饼从中间撕开,一撮灰色的粉末夹在面饼正中间。

    向祺然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后背流下了冷汗,“阿铭这、这是什么”

    柳彦铭把她的零食袋子封口扎住,里面的零食没有拿出来,“为了保险起见,这里面的零食你不能吃了,就怕药物的粉末沾到零食袋上,进入嘴里,你恐怕已经被盯上了。”

    “盯、盯上了?怎么办!阿铭帮帮我!”向祺然吓坏了,后背抵在墙上,嘴唇微微颤抖,眼眶里泛上了泪花。

    她毕竟才18岁,这种事都是在网上、新闻里、家人和同学口中听到过,自己第一次遇上这种事,就完全乱了手脚,只能向面前喜欢的偶像求救,比起其他人,她更相信柳彦铭。

    柳彦铭穿好鞋子,把头探到走廊,走廊里坐着很多旅客,有聊天的、有玩手机的、还有打扑克的,看上去似乎没什么异常。

    他收回头,对着惊慌的向祺然安抚道:“别害怕,我绝对会帮你,你先冷静一下,把刚才发生的事,一字不漏的全部告诉我!”

    向祺然哽咽着,在他鼓励、温柔的眼神下,把经过全部说了出来,她想了想,又把小女孩的状态告诉了他。

    柳彦铭深吸了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推测,“他们应该是人贩子,那个小姑娘恐怕是被拐走的。”

    向祺然住捂脸,控制不了自己害怕的情绪,她总是从别的途径了解拐卖事件,感觉似乎离自己很远,但自己突然遇上,就发现真的就在自己身边。

    “别哭了,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去找列车长,我一直跟在你身边,他们也不敢出手。”柳彦铭从兜里掏出纸巾递给她。

    向祺然抽泣着接过纸巾,擦掉眼泪,声音颤抖,“我好害怕,如果我被带走了”她一想到后果,又开始哭泣。

    柳彦铭把手放在她的头顶,揉了揉,轻声安慰道:“别害怕,我一定会保护你的,把眼泪擦掉,我们一起去找列车长,他是负责列车安全的人。”

    向安琪点了点头,连忙用袖子抹掉眼泪,站起来,紧跟在他的旁边。

    柳彦铭比她慢了半步,虚虚的护着她,眼睛警惕的观察着周围。

    穿过了几节车厢,找到了乘务室,一路上没有看见 向安琪所说的大妈和中年男人,看来他们应该是在反方向的车厢里。

    敲开了乘务室的门,里面正好坐着挂着‘列车长’胸牌的中年人,和两位身穿列车制服的年轻小伙。

    柳彦铭把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向祺然抽泣着把他们的着装和长相特征 细细描述了一遍,并把零食袋交给了他们。

    列车长一听,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开口派人去搜寻。

    柳彦铭一想到社会里还有许许多多受苦的被拐妇女和儿童,为了线索不断在这里,连忙阻止道:“等一下,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有几个同伙,这样突然搜寻会打草惊蛇,干拐卖这种事,肯定有一条链,先把车上的人贩子一锅端,不让他们通风报信,才能找到后面的罪犯,才能解救更多的人!”

    列车长深深的看了一眼他,叫住了准备行动的警卫,“你有什么法子?”

    柳彦铭抿了抿嘴,把自己的想法快速说了出来,“让警卫们换上便装,在每节车厢两端的进出口,都安排一位便衣观察记录,我回到自己的卧铺等待,他们盯上了向祺然,肯定还会回来看情况,从我们的那个卧铺开始,便衣紧盯着他们,将和他们有过接触的人全部记下”

    列车长听完后,立马判断出了这个方法的可行性很高,“这个办法不错,你把细节说一下!”

    柳彦铭回到卧铺,坐在走廊里,手上拿着书,装模作样的看着,眼角的余光一直关注着过往的人。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向祺然描述的穿紫红色衣服、黑色裤子的大妈从他面前经过,又折了回来,对正在看书的柳彦铭问道:“你对面的小姑娘呢?”

    柳彦铭歪了歪头,笑道:“她刚才和我借了卫生纸,应该是去上厕所了。”

    大妈露出了一个和蔼的笑容,又问了一句,“她去多久了?”

    柳彦铭装模作样的思索了一下,表情十分无害,“有几分钟吧。”

    大妈笑着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在车厢出口处装作抽烟的便衣立马跟了上去。

    大妈和中年男子碰了面,凑在一起耳语了几句,就去了前面的车厢,和两个抱着孩子的妇女坐在一起唠嗑,聊了一会,又起身去了下一节车厢

    每节车厢都有两名便衣在盯梢,被陆陆续续发现的人贩子没有丝毫察觉。

    过了两个多小时,火车还有1个小时就要进站了,人贩子的活动开始频繁,做起了下车的准备,大妈又去找向祺然,打算进行下一步。

    接到‘收工’消息的柳彦铭,这次说对大妈说,“她又去了厕所,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还没回来。”

    大妈眼睛一亮,那个丫头应该是晕在厕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