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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
    纪安宁小心地瞄着傅寒驹,见傅寒驹没生气,才接着说:“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也会喜欢韩学姐的。”她说完后抬起手,抱住了傅寒驹的腰,“可、可是你和我结婚了,你说要和我组建一个家庭。”

    纪安宁说得含糊不清,傅寒驹还是听明白了。他亲了亲她的额头:“你是在宣-示主权吗?”

    纪安宁脸更红了。

    纪安宁说:“如果你不是想和我离婚,就不能喜欢别人。”她感觉傅寒驹的气息太过灼热,很想往后推一推,却发行自己已经退无可退,只能硬着头皮认认真真地往下说,“婚姻应该是忠诚的,我们应该忠于彼此,忠于家庭。就、就算韩老先生再提议一次,你也不能后悔……”

    若不是前些天和傅寒驹说开了,纪安宁根本没有底气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是她们已经结婚了,傅寒驹也并没有再因为上一辈的恩怨而憎恶她、更没有不喜欢纪念和纪禹——所以她还是想好好地、勇敢地争取一下。

    如果他们真的要建立一个完整的家庭,那么这个家庭的基础应该是爱和忠诚不是吗?

    傅寒驹亲了亲她的鼻梁:“对,你说得没错。”他慢条斯理地顺着她的话往下说,“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要求同等的忠诚?”

    纪安宁说:“那、那当然!”

    她没有不忠诚呀!

    傅寒驹说:“比如要求你把那个叫阮清海的人拉黑?”

    纪安宁怔了一下:“……班长?”

    傅寒驹说:“对,你那个为了向你表白,特意把全班人带去游乐场,又特意制造独处机会的‘班长’。”

    纪安宁小声反驳:“……班长没有表白。”

    傅寒驹说:“那当然,因为我正巧在那边,还正巧出现在他要开口的时候,顺便把你带了回家,教育你不能早恋。”

    纪安宁:“……”

    傅寒驹继续列出纪安宁的罪状:“你们还一起养过一只猫,到现在他还养在身边。”

    纪安宁说:“那、那是因为你对猫毛过敏,我只能把叶子送走。至于班长现在还养着,猫本来就可以活这么久啊……都已经养了那么久了,总不能把它丢掉吧。”

    傅寒驹挑眉:“所以是我想多了?”

    纪安宁说:“我、我没有喜欢过班长。”

    傅寒驹说:“那你也承认他喜欢你?”

    纪安宁不吭声了。

    傅寒驹说:“既然你心软,狠不下心把他拉黑,那就这样好了,下次他再找你的时候你告诉他你已经结婚了。”

    纪安宁只能乖乖点头。

    傅寒驹正要诱哄纪安宁履行婚内义务,搁在一旁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知道他私人手机号的人不多,这个时候打过来必然是有重要的事。傅寒驹亲了纪安宁一下,起身拿起手机接通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傅哥依然出现了满满一章!

    还顺便吃了坛陈年老醋!

    第47章

    纪安宁悄悄退开,竖起耳朵听傅寒驹讲电话。傅寒驹神色微微凝重,见纪安宁悄悄瞄过来, 起身下了床, 走远一些才吩咐:“先让律师过去处理,该赔偿的赔偿,该保护的保护。其他的回头再说。”

    傅寒驹挂断电话, 回过头看着迅速收回目光, 假装自己刚才没偷听的纪安宁, 走了过去, 亲了亲她微微发红的耳朵。很早以前他就想这样做了,他想和她变得更加亲近, 想成为唯一可以亲她的人,想在她耳朵红起来的时候亲她耳朵、眼睛红起来的时候亲她眼睛、脸颊红起来的时候亲她脸颊。

    傅寒驹伸手与纪安宁手掌紧扣, 得寸进尺地要亲纪安宁的唇。

    纪安宁稍稍推开他, 关心地问:“是不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如果事情很急的话, 你、你可以先去处理。”

    傅寒驹挑眉:“你是准备拒绝履行婚内义务吗?”

    纪安宁耳根更红了:“傅寒驹。”说完她又忍不住往他肩膀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傅寒驹抓起纪安宁埋在他肩膀上的脑袋, 亲上纪安宁微张的唇。吻够了以后,他的手掌在纪安宁身上游走, 满意地享用着纪安宁每一个生涩而惊慌的神情。

    傅寒驹说:“你应该更放开一点, ”他啃咬着她白皙的脖子,“毕竟你现在已婚,可以不用那么害羞。”

    纪安宁连脖子都微微泛着红:“你、你应该和平时一样。”

    傅寒驹眉头微动:“嗯?”

    纪安宁努力回击:“话、话少一点。”

    纪安宁的话惹得傅寒驹忍不住笑了出来,他的胸腔微微震颤, 显示出他此刻的心情有多愉悦。

    纪安宁愣了一下,忍住伸手抱住傅寒驹,主动亲了亲傅寒驹因为笑了出声而扬起的唇角。

    傅寒驹眸光一暗,整个人欺了上去,将纪安宁牢牢地困在身下,毫不客气地履行起“婚内义务”来。

    纪安宁在这方面像白纸一样,完全是个生手,主导地位永远握在傅寒驹手上。可只要纪安宁主动给一点回应,傅寒驹就感觉自己坠入了岩浆里面,浑身燥热得不行,恨不能把纪安宁整个揉进自己身体里。

    纪安宁最后累得沉沉睡去。

    傅寒驹没有睡,他盯着纪安宁的睡颜好一会儿,瞧见桌上的手机亮了起来,起身走到阳台接电话。

    “boss,都处理好了,方女士暂时被送到疗养院治疗。”一接通,那边就直接汇报起来,“赔偿伤者的具体方案律师已经连夜做准备,明天就能和几个伤者接触和谈判。”

    “行。”傅寒驹言简意赅地打完,再次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