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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3节
    够狠。

    很狠。

    果然茶这东西是不好随便喝的,尤其是被请喝的茶,他到了此刻终于懂了,却,已经晚了。

    “你……”

    “干爹,我叫你一声干爹可不是白叫的,总得给你留点什么美好的记忆吧,嗯,怎么样,现在这画面不错吧?我想干爹一定会记一辈子的。”景栾微微笑,大眼睛也是骨碌碌的转,完全无害的小模样,继续可爱着呢。

    “你……你个臭小子,我砍了你。”左安谦的身体开始哆嗦了起来,从小就吃各种抗毒的药,却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栽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兔崽子手上,他恨呀。

    “干爹你来呀来呀,快来砍我呀。”景栾笑,大大方方的,一张小脸上半点惊惧都没有,从小到大,跟着英子,该看的不该看的他看得多了,什么阵仗没见过呢。

    小家伙无惧。

    左安谦试着移了移腿,可是没用,这会子别说是冲到景栾的面前了,他连走过去都没办法了,他还没倒下,不过是仗着从小到大吃的那些药罢了。

    满头满脸都是冷汗,汗珠细密如小溪流一样的沿着额头流下来,左安谦第一次有一种即将要成为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的感觉。

    他大意了。

    他一直知道景栾不一般,却从来不知道这小家伙若是狠起来比他都不差分毫。

    居然为了他妈咪什么都肯做了。

    五岁多的孩子,谁能想到呢。

    “放心,我才五岁,我不杀人也不放火,不用一个小时,你的人还有你就都会恢复体力了,也会清醒过来,你该庆幸我才五岁,等我长大了,你若还是现在这付德行,你和你的人的下场可就不是倒下了还能站起来了,我会让你们从此消在这个世界。”

    “你……你……”臭孩子这话,仿佛他堂堂的逍遥阁的太子爷还沾了他才五岁的光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左安谦身上是冷汗伴着青筋暴跳,整个人就要崩溃了,他却不知道,还有更狠的等着他呢。

    “妈咪,你不是对干爹有一些想法吗?嗯,现在可以付诸实施了,想对他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哟。”

    英子磨牙,她想为左安谦亲自献上的被玩烂了的老妇人甲乙丙丁呢?

    现在一个也不可能到场了。

    时间上来不及,也不允许。

    “景栾,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这样,她就能准备好‘道具’了,现在这点子时间根本不够用呀,不够用。

    “妈咪,这个都怪干爹,他临时起意请我吃海鲜的,所以,我是在去买东西的路上被他带来的,带来前,完全不知道。”景栾一脸的无害,每个表情都写着我绝对没说谎的意思。

    左安谦愣住,是的,的确是他强行把景栾带来的,便是因为这个,他才没想到小家伙会事先有准备,然后着了小家伙的道,“那你的茶?”

    “嘿嘿,干爹呀,你懂不懂什么叫做一物降一物?”

    “……”左安谦瞪着笑眯眯的景栾,他活了二十几年了,还是逍遥阁的太子爷,这个道理知道,不过今天是彻底的懂了,那个可以降住他的就是眼前的这对母子……

    “那啥,你要带我来吃大餐的事吧,我好象早有感觉呢,嗯,第六感感觉到了,所以呢,就亲自的不惜费心费力的在昨天就准备好了要孝敬干爹的茶,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那可是上万块一两的精品大红袍呢。”茶是真的好茶,他简景栾绝对待客大方。

    “……”左安谦继续黑脸,那茶要不是太好喝,他的人也不至于着了景栾的道,第一个喝的人一说好喝,其它的人全都一窝蜂的全跟着喝了。

    以后,好茶绝对喝不得。

    不能喝呀。

    “儿子,好样的。”英子有点汗颜了,想到自己睡着的时候,景栾却是把什么都看到眼里也算到了一切,神算呀。

    比起那些摆摊算命的假‘瞎子’,她儿子要是收费开工,绝对一天赚一套别墅,厉害。

    “一般一般也不行,我这不是为了妈咪吗,妈咪有愿望,儿子一定要帮妈咪达成,嗯,废话不说了,来,帮我扒他的衣服。”

    “不要。”英子脸一沉,她最不爱碰面前这个男人了,长得帅也不爱碰,想想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就生气。

    景栾瞄了左安谦一眼,叹息了,“你瞧瞧,我妈咪连碰你都觉得手脏,看来,只有本小爷亲自动手了,嗯,乖点,配合着点,我保证你以后好看些,不然……”顿了一下下,景栾续道:“你懂的。”

    他懂什么?

    他就知道他现在是真的成了砧板上的鱼。

    完了。

    “妈咪你可以转过身去了。”小家伙先是凝眉沉思了一下,然后认真的吩咐英子。

    英子立码转身,才不要看左安谦,她不要长鸡眼。

    “干爹,你看我人小,要我帮你扒那也是不可能的,我没力气呀,所以,我就只有一个办法了。”小家伙说着便低头在背包里翻呀翻,很快翻到了一把剪刀,拿出来往左安谦的身上比了比,再看了看,“我动手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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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20章  番外:勾夫手记(185)

    “喂,简景栾,你干吗?”衣服开了,剪子触到了肌肤,那冰冷的触感让左安谦一个哆嗦,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样胆大包天的对他。

    而且,还是一个才一丁点大的小孩子,他快要气炸了。

    “剪你衣服呀,这也不懂,这智商,啧啧。”景栾毫不客气的瞪了一眼左安谦,然后小手继续剪,“咔嚓咔嚓”,速度很快,很快的左安谦的上衣就断成了两截‘瘫’在了地上。

    再是裤子,一个裤管一个裤管的剪,半分钟的时间,左安谦身上的布料就全都卸货了。

    一身清洁溜溜。

    景栾开始拍照了,根本不理会左安谦的脸红脖子粗,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十几秒钟就拍好了左安谦清洁溜溜的照片。

    景栾还是不慌不忙,从身上带来了万能背包里掏出了一条裙子,大红的颜色,绝对是女款的裙子,这一次他颇有些吃力,可为了不让英子碰到左安谦,他还是动作很快的就把裙子套在了左安谦的身上,然后,景栾开始对着穿裙子的左安谦拍起了照片。

    左拍右拍,很快搞定。

    最后一项就是开始为左安谦化妆了。

    浓妆。

    先扑粉。

    再腮红。

    涂眼影。

    最后是口红。

    小家伙这个一点也不专业。

    嗯,也是他迄今为止最不专业的事情了。

    浓浓的妆很快就画完了。

    仔细的看了一下,还不满意,再摸出一只笔来在左安谦的左边脸上写了一个‘贱’字,右边脸上写了一个‘人’字。

    还不过瘾,裙子上刷刷写上了‘天下第一牛郎’,写好了,扯扯英子的衣角,“妈咪,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英子这才回头,才瞄了一眼,“扑哧”就笑出了声,还是儿子好呀,这可算是给她报仇了,“左安谦,你这挺美的呀,下次再遇到你,老娘一定送你几个‘美女’,让你好好的享享齐人之福,呸!”吐了一口口水到左安谦的脸上,她心底里郁积了好久的郁气这才消散了点。

    “妈咪要是没问题,那我开拍啦。”

    “等等,在他身上再给我画几只乌龟。”

    “得令。”景栾笑眯眯,很快就画了好几只乌龟在左安谦的身上,那速度,秒快,他可是认真学过画画的。

    “你……你们……”左安谦已经气得脸都绿了,可他现在除了还能弱弱的发几个音节以外,根本动不了。

    景栾又开始拍照了。

    十几秒钟拍好,再看时间,不多不少十分钟正正好,“妈咪,走吧。”

    英子不解恨,一脚踢向了左安谦,这一脚她可是一点也没客气,狠狠的踢在了左安谦最怕的部位。

    “啊……啊啊……”身后传来左安谦的惨叫声,可是母子两个已经是大摇大摆的走出了这家五星级的酒店。

    对,根本都没有砸窗户,更没用跳窗户。

    出了大厅,当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时候,英子一把抱起景栾,狠狠的亲了一口,“乖乖,你这可真是大手笔,估计一会整个a市就都知道了,儿子,怎么离开?”

    景栾小手往嘴边一送,响响的吹了一个口哨,顿时,一辆车就从一株树下移到了红毯的尽头,“小栾,搞定了?”

    “城一,是你?”看来,景栾是搬了不少沙州岛的救兵,不过全程都是他亲自在掌控,也算是亲自为她报了仇,这儿子没白生。

    “嗯,英子,快上车。”

    娘两个上了车,车子立刻驶走了,英子这才发现酒店附近的路上半个人影都没有,也明白了景栾的苦心,怪不得左安谦的人昏倒了没有立刻传出去呢,原来儿子早就安排好了。

    车开得飞快,她舒心的靠在椅背上看儿子,景栾正忙着呢,上网,编辑,发送,一会的功夫关于左安谦三种款儿的照片就全都发到了社交网站上。

    先是清洁溜溜的照片。

    再是‘素颜’裙装的照片。

    再是‘上了浓妆’的裙装照片,当然,还有他稚嫩的小手一挥而就的乌龟和大字。

    眼看着发送成功,小家伙直接手机关机,然后,瞄瞄车外,正好到了一个拐弯处,他小手指一摁,车身秒变,三个人就这样的很快的离开了a市。

    “妈咪,饿不饿?”安全了,景栾大眼睛又瞄上了英子,仿佛会读心术一样的,居然知道她还饿着呢。

    是的,海鲜虽然吃了,不过有左安谦在场她心情不好没吃多少,之前与简非离一起吃的粥根本没吃饱,英子诚实的点点头,“饿。”

    “行,那等会与爹地会合了,咱们马上开饭。”

    英子就知道这臭小子一定是把一切都安排的妥妥的。

    “呃,什么时候把你爹地弄出医院的?”

    “我被带走的时候就开始启动送爹地离开的程序了,当然,要你先走。”

    对哟,是她先上的左安谦的车,所以后面简非离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一点也不知道了。

    这儿子,这智商,这算计,晓是大人也想不到呢。

    所以,左安谦败在他手上一点也没亏,他活该。

    居然是请了一个小祖宗吃海鲜,这大抵会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败笔吧。

    落城一很快就追上了故意放慢速度的房车。

    看着这车开的方向,英子又一次狠狠的佩服自己儿子了,居然不是沙州岛的方向,“儿子,我们怎么回去呀?”

    正惬意躺在车上唯一的一张床上的简非离白了她一眼,淡淡笑道:“坐船。”

    “你怎么知道?”英子磨牙,为什么就她一个人不知道?“儿子,是坐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