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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节
    蓝景伊的心顿时就狠跳了两下,“什么意思?”她的东西不在悦馨酒店了?不可能吧。

    “你的证件都在别墅呢,去悦馨只能开房,不过,你确定你身上的钱够开一个房间?”

    她身上半毛钱也没有,全给了偷渡的船票了,想到这里,她顿时丧气了,“江君越,你怎么找到我的?”太多疑问了,可他一直都不说,撩得她一颗心全在那些问题上,困惑。

    “车上不方便说。”

    “那哪方便说?”她扫着车外,与初初出来时心里只想着逃跑时相比这一刻已经淡定多了,可,就是想要惩罚他一下,却怎么也想不出惩罚他的办法来。

    对了,小宝宝的事情她不告诉他,那就是对他最大的惩罚了,对,就这么办。

    “床上。”他笑,邪气的让她恨不得捏歪了他的唇角,看他还怎么笑。

    “那不说也罢。”

    车还在开着,她也不知他这是开去悦馨酒店还是开去别墅,夜里的新加坡市看着哪里都有着浓浓的相似度,到处都是霓虹闪烁,夜景很美,可那些路在她眼里全都一个样,根本看不出他这是要开去哪里。

    车里一时安静了下来,只有不住倒过的夜景染美了她的视野。

    他不说话了。

    蓝景伊有些心神不安起来,可是他不说,总不能她先开口与他说话吧。

    女人对男人,总要矫情些,这没错的,不能先与他说话的。

    车子继续开,两个人就象是两条平行线,就连视线也是平行的,全都看着车窗外,谁也不看谁。

    那条路,一下子就漫长了起来,她想着他看到她写的分手书时的反应和难过,那时他是怨恨自己的,进而又想到他已经知道她跟他分手的原因了,可是好象并没有很失落?并不因为她一个女人为他付出了得回江氏而觉得失了颜面,这样的江君越好象不是真的江君越似的,她都觉得不认识他了。

    不远处的路边,一幢大厦上的霓虹闪烁着‘悦馨酒店’四个大字,要到了。

    他还真送她来酒店了。

    可是证件都在他手上,那就说明她寄来的包裹都被他取走了,现在除非他给她钱,她根本拿不到什么了。

    “下车。”车停了,他大步下了车转到了她的车门前,可她却坐着不动,“我包裹呢?”

    “在别墅里。”

    果然,她猜对了,他倒是直言,没避讳她,直接承认了。

    “把我的钱给我。”

    “哪些钱?你卡里的钱?”

    “对。”

    “那是爷的,那次在拳馆是爷用鲜血和汗水赢的,不是你的。”

    呃,从前他一直对她说那些钱以后就归她了,现在,居然来一个死不信帐,不承认了。

    “江君越,我记住了,从今天开始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要录下来,以当作呈堂证供。”

    “行,你录吧。”

    他这一句,她又是想钻地缝了,她现在拿什么来录?

    她连都没有,现在的她离了他,根本玩不转,大抵很有可能又被人给卖一次。

    借。

    她找人借总成了吧。

    就找李雪凤或者靳雪悉借,她就不信离了他她玩不转在新加坡。

    蓝景伊下了车,直接越过了江君越,快步的走进了酒店的大堂。

    “晓姐,订房间?”

    “嗯。”

    “几间?”吧台的小姐问道。

    蓝景伊这才发现吧台小姐的眼神一直落在她身边,原来江君越已经跟来了。

    “一间。”

    “嗯,就一间,我们一起的。”

    “错,我不认识他,先帮我订一间,回头我让我朋友把钱打过来,行吗?”

    “报歉,我们这入住必须要先押金的,请先付押金,谢谢。”

    果然,这世界从来都是没钱寸步难行。

    “来,爷付就好,至于跟爷较真吗,爷不过是开个玩笑说+制,可是订一间房总不能你付一半我付一半吧?老婆,来,咱们上楼。”甩了一打钱在吧台上,拿了房卡,江君越拢上了她的腰,“以后再不跟你吵了,我让着你总行了吧?”他讨好的一句接一句,让她连回应的机会都没有,直到就进了电梯,他贴着她的耳朵道:“试试开房的感觉也不错,老婆,今晚爷一定要你不虚此行。”

    第366章  欠了我半个吻

    她仰首扫了他一眼,从拿了房卡到现在一直都是他一个人在说,他不觉得累她累了,伸手抢过他手里的房卡,“谢谢你帮我付了房资,你回去吧。”

    “回去也行,不过要等一下。”

    某人丝毫也没有因为她的坏脸色而有任何的不自在,蓝景伊觉得江君越应该算是她见过的人中脸皮最厚的男人了,不过,他也只跟她一个人这样脸皮厚吧,在外人的面前他可是极威风的,甚至包括季唯衍。

    想到这里,忍不住的就心软了,可很快又觉得自己不能那么容易就放过他,他太坏了。

    “叮”,电梯停了,电梯里只有两个人,自然是到了她所订的房间的楼层了。

    标间。

    经济实惠,是她喜欢的,不过就不喜欢身后跟着的男人,“姓江的,你最好别跟着我。”

    “真不想我陪着你?”

    “不想?”

    “一个人不害怕?”

    “不害怕,你滚。”

    “行,这可是你说的。”他说着就停下了,任由蓝景伊走到房门前,拿卡开门,取电,“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再反锁了两道,她就不信他这样也能进来,终于妥当了,这才转过身,“雪悉?”这一转身,她先是觉得自己眼睛花了,揉了揉再看过去的时候,才确定眼睛好好的,真的是靳雪悉等在她的房间里,“你怎么来了?”

    “青扬说你在这里,我不放心,就过来看看你。”

    “那你不用留在医院了?”

    “不用了,已经请国外的医生确诊了,景伊,我的病能冶了,我好高兴。”伸开了双臂,靳雪悉拥住了奔向她的蓝景伊,“你不知道,我知晓我的病能治的那一天不知道有多快活,蓝姐姐,活着真好。”

    蓝景伊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紧拥着她的靳雪悉身上的气息,若不是这酒店不对,她就觉得自己还在t市呢,江君越在,靳雪悉在,还有季家兄妹,这样多的人让她就象是在做梦一样,“雪悉,你和他……”

    搂着她的手一紧,随即沙哑的道:“我不知道,我很怕。”

    “怕什么,孩子都差点生了,还……”说到这里蓝景伊顿住了,不好意思的道:“我真该打,我错了。”她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靳雪悉最伤心的就是失去那个孩子了。

    “蓝姐姐,你别自责,我后来也想开了,那孩子原本就不是属于我的吧,没了就没了,只要我能活着,将来一定可以再生的。”松开了蓝景伊,她拉住了蓝景伊的手上下的打量着,“折腾了几天,怎么没见你瘦,还胖了呢?”

    她怀了小宝宝了,小脸染上红晕,贴上雪悉的耳朵道:“我说了你不许不高兴哟。”

    “说吧,只要是开心的事我就不会不高兴。”

    “那啥,我怀上了。”这事憋在心底里好久了,一直都没跟江君越说起,今天终于可以有人分享了,虽然知道对流了产的靳雪悉说有些残忍,可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真的?”靳雪悉爽朗一笑,不相信的笑看着她。

    “嗯。”她低应了一个字,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是不是又惹你伤心了?”

    “没,那孩子原本也不是正当渠道来的,医生当时就说很容易流产的,那是天意。”

    “什么正当渠道不正当渠道的?”她听不懂。

    这次,换靳雪悉脸红了,垂着头不敢看她,顿了几秒钟才低声道:“我跟他之间,其实什么也没发生过。”

    这话说的,蓝景伊更是一头雾水了,难道是她根本就没有过孩子?更没小产过?

    知她糊涂了,靳雪悉小声道:“第一次是不是很痛?”

    蓝景伊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忘了。”她的第一次是因为迷春口红,那时的她完全的被迷春控制了,全身心的反应着江君越,至于疼还是不疼,她真的不记得了。

    “呃,蓝姐姐你真是奇葩。”

    蓝景伊囧,“我也不想的,可是那次真的是个意外,都没办法记起来。”

    “与江总?”

    “嗯。”

    两个女人坐了下来,说着这些私密事,象是在酿陈年的酒,越说越是兴奋起来,大抵都是心底里的事憋得太久要倒出来才舒服吧,两个人一起也醉了。

    “你们真幸福。”

    “那你的第一次呢?”

    “我的第一次?”靳雪悉忽而凄凉一笑,“我的第一次都给了冰冷的器械了。”

    “什么意思?”蓝景伊现在算是明白了,靳雪悉的第一次真的与成青扬无关。

    “我与他什么也没做过,蓝姐姐你一定没想到吧?那个孩子,是医生取了他的精子再植入我的身体里的,就是那一次,那层膜便没了,呵呵,我想我这辈子也感受不到女人第一次的感觉了。”眼底里全都是遗憾,说着这些的时候,靳雪悉的脸色又苍白了起来,让蓝景伊忍不住的就心疼了。

    原来,她和成青扬竟是这样的关系,“你怎么这么傻?还学人家代孕?”

    “我喜欢他。”轻扬的一笑,可是笑意里还是满带着悲凉,“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哪怕他不求我,我都想给他生一个孩子,蓝姐姐,那种感觉你懂吗?”

    “嗯,我懂。”她对江君越,如今也是这样的心情,手落在小腹上,虽然还气着他,却也为着怀了他的孩子而开心着,女人,果然都傻,于她于靳雪悉都是一样的。

    “医生说这样代孕的几率并不是百分百的,很难存活,有的人要植入很多次才能成功,我后来查了许多书说是很伤身体的,可还是接受了他和医生的建议,真傻。”自嘲的笑了笑,“蓝姐姐,你说我跟他还能在一起吗?”

    “当然能了。”她那么爱成青扬,不在一起多可惜。

    “那天,他吻我了,可是,我却害怕了。”抬头瞟了一眼窗子的方向,靳雪悉面上都是迷惘的神色,“我怕我根本消不去他心底里的那层魔咒。”

    “傻瓜,为了心爱的人试着去改变一些事情,这是必须的。”蓝景伊低低劝着,只为她所劝的这男女主角太特别,对成青扬,她始终恨不起来,相反的,全都是同情。

    有些情,有些爱,完全是情非得已吧。

    那是你想管住自己不去想也不成的。

    就象她后来爱上了江君越一样,她会控制不住的想他念他,再也无法把他从心底里剥除出去。

    “我倒是想呀,可是吻着吻着就被打断了,你猜,是谁打断的?”靳雪悉笑看着她,一脸的神密,可是她的表情根本就是昭然若揭,一想就是江君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