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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之花9(h)
    顾禾整个人都是软的,软绵绵地陷在肖河怀里,她躺着,有一瞬间不想出来。

    浑身好烫好烫,而男生身体冰凉,刚好能教她舒服。她贴在他身上闭着眼睛,等高潮过去,才刚停止颤抖,就察觉肖河在吻她。合上嘴巴,没给他亲到舌头,顾禾睁眼瞪他。

    肖河在她头顶轻笑。声音是酥的,带着男孩的气息扫往她耳根,有些痒。顾禾侧过脑袋,手肘放在床单,试图起身。这个动作开了个头,她撑开被子一角,架起肖河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就被那只突然用力的手中断掉。

    肖河把她搂回怀里,脸颊贴着她的脸颊蹭蹭,开口说话,讲话时震颤连接皮肤共享,声音沙沙的,他说,“姐姐要走了吗?”

    顾禾突然颤栗起来。

    坚硬的性器隔着内裤撞向她的花心,湿漉漉的布料因此贴合她穴口,搅动后黏液挤压且迸开,让她知道自己有多湿,而肖河又有多想要。

    硬得像铁,硕大而灼人,上下摩了摩,顾禾又开始抖了,“你……别这样……弄我……”

    才两次接触,他就迅速掌握了她的敏感点,用舌尖舔着她的后颈,同时牙齿轻轻捻动,好让她颤得更厉害。话语碎了,只余哼声,“嗯”着,“唔”着,然后短短“啊”了一声,呻吟热烈,他撞得太用力了。

    硬铁隔着内裤,直接插入穴口,入了短短一个小头,但已经让她过于紧绷,全身的血液汇聚在下身那一块,她胀的好厉害,酸涩不已,甬道和贝壳的软肉一起收缩,想要进得更多,再多一点。

    肖河察觉到了,环在她胸前的手顺着乳房往下,在腰间贴上她的皮肤,紧接着又往下,带着内裤滚动,她的阴唇露在外面,正湿答答地翕动。

    插在穴口的性器拔出,顾禾将那口浊气叹了出来,余韵荡出涟漪,一波波刺激她的神经,回神时内裤已经褪到大腿,赤裸的性器贴合,她感觉到他的龟头擦着她的阴唇,仔仔细细、一点一点地摩。

    令人窒息的快感,混合了一些近乎恐惧的危险和刺激,他叫她“姐姐”,顾禾往床后退,屁股贴在他手上,他的手掌往前,她只能跟着向前,用穴口含住他的肉棒。吃到了一点点的头。

    “姐姐”,他又唤了一声,顾禾在巨大的快感里找到方向,看到他的眼睛。

    掀开刘海,眼睛露了出来,睫毛扇动,晦暗的眼里情欲翻涌,“看着我。”

    将阴茎插入进来。

    好胀,顾禾被撑开,满足和快慰的同时被巨大的恐慌包裹,她挣扎着,在床里越陷越深,又被他往前进了一点点,插到了里面。

    顾禾呻吟出声,没有力气,浑身酥软,眼神迷离地回望过去。

    肖河把她拉了回来,他说“看着我”,陡然挺胯,在足够的润滑里进到深处,尽数没入,整个插到里面。

    他们的性器完全相连了。

    顾禾缠着他的大腿,一边颤抖一边掉眼泪,她的嘴唇都在抖,“……我……我们……”

    肖河开始动了,无法自控地大开大合,把顾禾一次又一次撞到床里内陷,摇摆颠簸,几乎难以维持表情。她用手抓着枕头,拿过来遮住眼睛。

    不敢面对。甚至同时捂住耳朵,不敢去听自己发出来的声音。

    更不敢听肖河补充她没有说完的话,一边喘气一边说,“我们正在做爱,我和姐姐正在做爱。我的肉棒插到姐姐的小穴里,姐姐含住我的……”

    闭眼后快感放大,在剧烈的抽插里,顾禾一遍遍被填满,她感到满足,感觉强烈的快乐,慢慢的,快感赶上恐惧,超越禁忌的威胁,她感觉到肖河掀开枕头,将两只手撑在她脸颊边上,让她只能看着他。

    看着他大力肏进自己深处,看着他在自己的身体里出入,看着他发狠地干她,好像要把她肏到死,或者干到失禁那样。

    同时她也看到他被快感裹挟,表情失真,眼里氲着雾气,“太紧了”,他望着她。俯身亲吻她的嘴唇。

    相连的性器拔出后再次没入,他停在里面,撑着顾禾的穴,撑成他的形状,所以被她缩紧的黏膜皱壁层层包裹,绞得他额头青筋直跳,几乎要射了。

    他问她,“射在里面好不好?”

    顾禾感到一阵心悸。

    不是眩晕,就是真实的欲仙欲死,那种平常人需要嗑药来抵达的彼岸被她伸手触到,禁忌的性爱宛若致幻的毒药,毒入骨髓,快感浸没四肢百骸——

    她说:“好。”

    肖河射了出来。

    直直望着她,不管下身一波又一波地喷出精液,只是望着她,赤裸又直接,白光炸开,他射了足足一分钟,就这么目不转睛、一眨不眨地看了一分钟,看得她觉得自己好似浑身裸露、站在灯光下被他审视,不太自然地转过脸去。

    肖河捏着她的下巴将她转了过来,拔出性器,俯下身一点一点往下移,依然看着她的眼睛,直视着。

    顾禾心里发毛,伸手挡住他的视线,却被他抓住以后十指紧扣,把手按在她的头顶。锁成一个高举双手的姿势,顾禾无法动弹。

    愣了愣,她也没挣扎,只是陷入轻微的迷茫。

    肖河突然就卸去力道。他将在她头顶的手松开,慢慢向下移,环住她的脖子,把她抱在怀里。

    和刚刚的力道相比,这个拥抱极轻极轻,好像稍微用力就有什么将要破碎掉。男孩把头埋入她的脖颈,呼吸都虔诚起来。

    仿佛羽毛落在皮肤,肖河说。“我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