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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食吸血鬼你x害羞猎人学弟(下)
    你疑惑地看着他,他败下阵来,真是的,这种根本找不到重点的样子也好可爱,插进去的东西又大了呢。玉笋一般的肉棒把自己深埋在花园中,强势地,反复地巡游这地下通道,直到这里承认它们互相属于对方。笋尖通过挺动不停地向前探索未知的地方,像是引诱,像是奖励,前方的甘霖过来滋润着它,又像是邀请它来访。
    你坐他腿上,被顶得身体晃荡的感觉并不舒服,你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想躺沙发上。”学弟情迷之际什么都听你的,侧过身体把你挤入沙发,你背靠沙发椅背,前面沙发坐面上躺着的是学弟,你被他和靠背挤在沙发的小小空间里。
    他似乎很喜欢这个样子,把你困在无处可逃的狭小空间里,让你被动地承受着他的插入。“抱我,”他喑哑的声音都好像带着情迷的热气一样烫得你害羞,“抱抱我。”他手臂在你的背脊上,他插入你的身体,可你没有给过哪怕一个拥抱。
    抱,抱就行了,你被他都插迷糊了,伸出手来像树袋熊一样抱着他。你被他大力顶入朝身后沙发撞去,柔韧的沙发将你回弹到他身前,狭小的空间里你什么都做不了,只是一味地被他进入。你的大腿被来回插入整得火辣辣的,他的囊袋随着运动拍打着你的阴蒂。
    你在这种被动激烈的抽插中,攀附不住他的脊背,你们两个身上全是汗,他可爱无害的脸上满是紧迫的欲色,像是要把你的体液榨干。“全是汗…”你胡乱地呢喃着,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些什么。
    “一会我给姐姐洗。”他干劲正是凶猛的时候,你甚至看见他额头上好像有青筋。你们两个,是和平交往的吧,虽然是有血液交易,但是没有生命危险吧?你狐疑地想着,你觉得猎人学弟的表情像是要把你干死。
    “姐姐,快了。”他胡乱地舔着你的脸颊,像小狗一样。腰间挺动带来的是他阴茎浅浅抽出而狠狠顶入,动作迅速又有力,接连不断的快感让你在缝隙里扭动着,努力去够那个顶峰。
    你在高潮中受不住控制的扭动,却被他紧紧桎梏住,无法抒发的快感让你急躁不安,他坐起来掰开你的腿奋力进入,然后抵着你射入精液,射出的高潮让他也晃了神,你终于得以自由,余韵让你身躯颤抖。
    颤抖扭动的身体却给他错误的信号,“姐姐还想要吗?”你连忙否认,“我想洗澡。”他好像有点失望,但还是抱着你去浴室,并没有拔出他的东西。
    你和他赤裸相拥,下体相连,穿过平日的大厅朝浴室走过去。走路的晃动也能让他小小抽插你,在这种移动中点点白浊混着蜜液从你们两个衔接处滴到地板上。
    到了浴室你离开他的身体,打算洗澡,他的身体从后面贴了上来,“我说了帮学姐洗。”他把你转过来,拿着浴球给你打泡,然后把泡沫抹到你的身上,最开始可能是想洗澡,可渐渐的,他的动作开始缓慢又有暗示地摩挲。
    “你——”你刚想说话被他低下头亲了起来,没说出口的话被淹没在亲吻中,你好像才意识到你们刚刚连最亲密的事都做了,却没有好好亲吻过  。正常交往真的能这样开始吗?
    他舔咬着你,闭上眼睛按住你的后脑勺不允许你闪躲,他舌尖像条蛇一样钻入你的口腔,直到找到你的舌头然后纠缠不断。他的手从你的侧腰上移到胸前,从底部托举着两团胸肉聚到一起,柔软的乳肉从他指间逃跑。
    浴室有暖灯,花洒放着热水,你们两个却好像两个在冰天雪地里报团取暖的人一样紧贴,你被他亲的趔趄了几步,小声嘟囔浴室地滑站不稳。他把你清洗干净,然后一把将你抱上了浴室的镜台坐着。
    水汽朦胧,昏黄暖灯下你们赤裸相缠,如同油画一样。“我们都没有好好亲过。”学弟在和你接吻的空隙里说着,和你想到了一起。你没接话,偏过头去吻你的咬痕,被你尖牙贯穿捕食的伤口此刻被你温柔的舔弄着,你照顾着他的肩颈。
    他吻着你的眉眼,因为它们只要看向他就会让他欣喜;他吻着你的耳朵,耳骨上的黑痣被他格外关照;他吻着你的唇瓣,希望你能对他说些情话,哪怕说谎他也会信。
    他舔进你的口腔,舔砥着你还没有收起来的獠牙,被尖牙贯穿过的猎物此刻虔诚对尖牙祈祷着:拜托了,你只喜欢我的味道吧,不要再寻找别的猎物。他愿意成为自我献祭的羔羊,只为了捕食者的垂青和偏爱。
    你被他抵在镜子上,背对镜子的你不知道他为何看着镜子就泛红了眼睛。光裸皮肤犹如羊脂玉一般的少女随意披散着头发,镜中窥不见她一丝容颜,却能看见她被一位少年搂在怀中占有着。
    是他的,都是他的。每次午夜梦回的时候,学弟总会想起来他那些暧昧又亵渎的梦。起初他还会反省自己,身为猎人即便不滥杀无辜吸血鬼,也不能被吸血鬼勾引啊。
    甚至你都没有勾引,是他单方面的认定。为什么要接近他,为什么要对他笑,为什么要关照他这个学弟呢?反复问着自己八百遍的问题其实早就有结果,学姐喜欢自己血的味道,而他拒不承认自己爱上了学姐。
    等到他坐在你推荐的店里,吃进你喜欢的粉丝汤时,他诡异又扭曲的心态初见端倪。明明也就是很普通的好吃,学姐为什么喜欢它?用自己血做的话,她一定更开心吧?
    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扭曲诡异的阴暗心思让他根本无法再回避这份感情。不公平,他已经因为爱上学姐面目全非了,学姐却还是老样子——不不不,学姐什么样子他都喜欢,他只是,只是想让学姐也喜欢自己,哪怕和自己的爱相比,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喜欢。
    好不容易被学姐约了晚饭,进展简直突飞猛进地顺利,现在他终于能光明正大地把你抱住怀里,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浴室待久了并不好,于是你们躺到床上。先前在沙发上你们两个都做了,此时此刻缠绵亲吻的你们躺在床上,学弟更忍不住。
    学弟在你颈间流连,他发丝带着你熟悉的香气蹭着你脸颊,痒痒的。“我喜欢这个味道。”你亲了亲他发丝。
    “是姐姐的同款。”他买了市面上所有白兰花香的洗发水,打开每一款反复嗅着,才找到你漫不经心和他擦肩而过时,发梢扬过的香气。
    你们侧身面对面亲着,情动之际他翻过身把你压在床铺上,“我还想——”,他喘息的热气让声音变得灼烫,眼睛像打磨过的宝石透亮水润。
    “快一点,明天还要去实验室,得早起。”虽然你很心动,但你得无情地说出事实。这种时候居然学姐还记得早起!学弟幽怨的在诡异情敌榜上又添一项。
    见他表情异样,你双腿勾上他的腰主动送了送,“愣着做什么?“学弟回过神,一头埋进你的胸间,径直插入甬道。因为刚做完没多久,又浴室里面缠绵了一段时间,你下体还是情动的状态,插入就迅速获得饱胀酸软的快感。
    你们在被子上打得火热,底下的被褥像暴风雨下翻卷的海浪。你们动作起伏大到你甚至可以感觉身下床垫的弹簧回弹,一次又一次把你推回给上方的他。
    猎人的身体实在是好得过分,你已经酸痛无力的时候抬头看见他目光炯炯异常精神的眼睛,你再一次嘀咕着或许你在和他交往,而不是你被他抓到,死法是干死。
    你漫长的寿命都用来挑食和觅食,比不过猎人很正常。但是,猎人拜倒给你魅力之下,比你屈服于猎人传出去好听啊!你奇怪的好胜心不允许你示弱,所以你虚张声势地回击。
    学弟照单全收,甚至为了你动作更方便而懒洋洋贴在你身上,手肘支撑着他的重量,他在你耳边吹了口热气,见你闪躲先是低低笑出声,然后又含着你的耳朵。
    耳朵真的十分特别的器官,冷的时候它最先冻掉,热的时候它也最快沸热。和你的耳朵炽热相比,学弟的唇甚至都有点温凉。你的虚张声势,从容淡定被耳朵温度暴露得一干二净。
    你感觉他有意无意地把肩膀往你嘴边送,你在吃方面没有自定力的,和大部分凌晨站冰箱门口边吃边拿的人类一样,于是你张口就咬。体内的肉棒胀大一圈,好像极为兴奋。
    你后知后觉,在人类的部分文学作品里,吸血好像也是他们能快乐的一种方式。不过你的牙没什么神乎其技的催情效果,它唯一的作用就是像跟吸管一样插入猎物。有着香甜血液的学弟,给你的感觉好像一个巨大椰子。
    虽然你吃这个椰子的时候,椰子学弟也在吃着你。
    你不明白。
    肩上、脖子上的火辣疼痛,还有被汩汩吸食血液的感觉,你们好像快要被情欲灼融的皮肤烘烤着对方,性器相撞,体液交换,你们在爱欲中完成爱的置换。
    再次射出的学弟垂下头,看着你腰肢轻颤,他指尖像羽毛一样轻扫你的腹部,描绘勾勒然后吻上小腹作为占有。
    白浊顺着他的抽离而流出,像融化的白巧克力,它的颜色在已经充血红肿的穴口分外明晰,一看就知道主人刚才的酣畅淋漓。
    学弟躺到你身边把你搂过来,又开始细细密密地啄吻起来,你觉得这一过程格外熟悉,却迷糊在他黏湿的吻里没有细究。
    他又把你抱去了浴室,不过这次让你一个人清洗,中途才进浴室和你共浴,等你出浴室发现床单被换好了。
    学弟掀开被子和你躺了进去,在被子地遮掩下你们赤裸相拥,他像是忍不住偷嘴的猫儿又过来招惹你,从你的鬓角亲着向下。你觉得你像阻止家里肥猫过度进食的无情主人,“已经很晚了。”
    虽然吸血鬼昼伏夜出,但是你被人类作息篡改的非常彻底。“我知道,”学弟亲了亲你的眼尾,“我就想亲亲你。”
    他光是看见你躺在近前就忍不住地开心,总忍不住摸摸亲亲,反复确认你们真的已经是交往关系,他被允许靠近你亲近你。
    你吃饱喝足,也运动过两次,非常自律,现在已经困上头了,所以只是闭上眼随便他去,自己睡自己的。
    学弟退出猎人协会这件事,在猎人圈子里还是非常震撼的,一是因为他有天赋退出实在是可惜,二是因为他退出过后和你成双成对进出。
    “和她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学弟面对前来询问的人冷淡地回应,一点也没在你面前强装成熟可靠又小心眼吃醋的感觉。
    整天潜伏和吸血鬼斗智斗勇,互相厮杀有什么乐趣,他更愿意去找老婆婆学做鸭血粉丝汤给学姐吃。
    这样,起码你的视线又能在他身上多停留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