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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咋了?中原中也懵逼地瞅一眼这家平平无奇的咖啡馆,刚好看到曾经的搭档正搔首弄姿——这么说好像不太对,但是不管了——搔首弄姿地和他打招呼。
    被辣到眼睛的年轻干部凶巴巴冲对方比了个中指,转身上车。
    森鸥外平静开口:“中也君说到哪了?西城区的事情调查清楚了吗?”
    ‘上车’这个动作仿佛奇妙的开关,让陌生的首领变回熟悉的首领。
    “啊,是的。”中原中也关上车门,回应,“也不能说完全是……黑蜥蜴在西城区蹲守三天,昨晚幸运地抓住了其中一只,提交上来的报告却有点奇怪——首领你亲自看吧。”
    “噬人血肉,昼伏夜出的怪物?”森鸥外飞快扫过电报上的文字,“分散、少量地出现在贫民区,袭击路过行人?听起来很像都市传说。”
    “他们复原的速度极快,就算被完全肢解也能苟延残喘。”中原中也表情严肃,“目前总结出来的、能杀死他们的方法,也只有拖到天亮,或者完整、彻底地击碎心脏。”
    森鸥外若有所思:“惧光吗……击碎心脏?”
    “对,必须是彻底击碎,最佳方案是整个剖出、然后碾成肉酱。”年轻干部风轻云淡地说着血腥气十足的话语,“其实……属下有一个猜测的对象。”
    森鸥外笑了:“哦?”
    “本来也没有联想到【那个】,”中原中也挠了挠头,“因为一些原因……咳,总而言之,我和【那个】的下属交过手,一旦认真往这个方向考虑,一切就变得顺理成章……”
    “——我认为,是鬼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下午边摸鱼、边写论文综述时——
    橘某:那种欧美风格,四周有垂帘的床叫啥?港黑前首领狗带躺的那种
    竹某:公主贝壳床(喂)
    我:?就……叫-床?
    橘某:哈哈哈哈哈叫-床哈哈哈哈
    我:干嘛啦!本来就叫-床嘛!
    竹某:举报了,裴某一言不合就开车
    从万能的百度回来——
    我:四柱床,六柱床,或者架子床,喜欢哪个拿去用
    竹某:好决定了,我今天就要上了风柱的床
    我:?你在说什么几把.jpg
    竹某:六柱的还是算了吧,营养有点跟不上
    #车子呼啸着往我脸上碾#我脏了#所以四柱床可以指名吗#
    第31章 碰瓷
    “鬼王?”森鸥外啼笑皆非,“中也君太谨慎了。”
    正如产屋敷天音所言,日本不止鬼杀队一个非法暴力组织;同样,也不是所有非法暴力组织都像港黑和鬼杀队一样‘遵纪守法’——
    至少,两者都不会无故干涉其他组织活动,也无意大肆扩张势力范围。
    没错,此处点名批评以鬼舞辻无惨为首、十二鬼月为核心的‘鬼’。
    鬼王本人和身为核心战力的鬼月虽实力强横,但不至于所有合法组织、非法组织联合起来,都做不到将其彻底剿灭;问题的关键在于,身为千年鬼王的无惨本人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曾作为外来物种入侵的西方吸血鬼,同样走转化路线扩张人数,吸血鬼至少还会挑挑人选;饶是后期负隅顽抗,也是有组织、有纪律、有规划、有目标地发动袭击。
    反观鬼舞辻无惨,鬼王先生真的是一点都不讲究。频繁更换高层员工(下弦鬼月),管杀不管埋、玩票式肆意转换平民,行踪诡谲、时不时还会消失躲个几十年。
    一言蔽之。其如附骨之疽,又不会伤及根本。
    迄今为止,也有不少组织和‘鬼’产生摩擦,正面的激烈交战也不在少数;但业内大浪淘沙,真的坚持了数百年,不计代价也要和苟中狗·无惨对着耗的,只有自带血海深仇buff的产屋敷氏。
    无惨上次出现在横滨地区,至少是三十年前的事了。三十年前的港黑,还是个不算出名的本地黑.帮,哪怕现在的港黑,也就中原中也一人和‘鬼’有过正面交手。
    “……那个名字太奇怪,‘鬼王’好记一点。”中原中也挠头,“首领认为呢?”
    “我持保留意见。”森鸥外漫不经心地翻阅文件,手指无意识摸索着粗糙的纸面,“畏光这点,可操作范围较大……另外,碾碎心脏还是第一次听说。”
    “黑蜥蜴做了各种尝试。”年轻干部简单带过武装部门过剩的好奇心,“如果没记错,产屋敷那边是用一种特殊材质的刀进行斩杀?”
    “这就不清楚了。”森鸥外停顿,微笑,“不过没关系,刚好有能提供帮助的人。”
    “提供帮助?”中原中也茫然——鬼杀队今年很少涉足横滨,上次联合作战也是在外地。
    “对方还是中也君亲自迎接的呢,”森鸥外放下文件,好整以暇,“这么快就忘记了?”
    “……产屋敷氏的羽二重鸣花?”年轻干部难以置信,“她不是产屋敷家的大小姐吗?看起来,咳,首领你明白。”——看起来一点也不能打,似乎比普通人还孱弱。
    有一说一,你们之前还把商量着打发人家,这才几天,就变成‘提供帮助的人’了?
    “不能以外貌判断一个人,”森鸥外老神在在,“去通知羽二重来总部开会。”
    我觉得不行。非常不行。
    中原中也:“……是。”
    无论森鸥外怀着怎样的谋算,无论中原中也觉得多不行,老老实实在咖啡馆打工的鸣花都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