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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终归从那个队伍中脱离了,不然一定会被马可那家伙一鞭子抽死的……
    罗兰一边把缠绕术种植出来的活藤蔓缠在左手,一边在脑海中理了一下思绪。
    总的来说,还好身上有黑藤套。
    在那三个濒临失效的强化感知的加持之下,罗兰的感知属性临时的超过了五点,拥有不依靠接触也能操纵植物的能力。
    罗兰刚刚就是凭借这个能力远程控制藤蔓把自己猛然拽了过来。可他稍微忽略了如此粗暴的强制位移的路上是有很多障碍物存在的……
    虽然罗兰在见习阶就能学到,但那实际上是二环神术,以后在快要进入白银阶的时候还能学到六环的进阶版本活化藤蔓。
    这种对藤本植物和寄生植物的灵活运用是罗兰白槲姓氏的加成。这就是德鲁伊的圣名的力量,可以每天免费使用一到两次某些类型的、比自己高一阶的神术,对于一些特殊类型的神术还能提前学会,而且在能等级达到能够学习这种神术的时候以三倍速度真正的学会这些附赠的神术。
    对于见习阶的罗兰来说,没有打开自然之心的他身上不存在任何特殊能量,本应无法使用任何神术。可在白槲的姓氏之下,他却能在见习阶刚刚饱和的时候就能使用这个两环的神术。
    比如说,假如罗兰如果选取的姓氏是金橡,那么他就能每天使用两次的【橡木之力】这个三环神术,对任何与自然领域不敌对的单个队友加持两点力量两点体质。
    这就是为什么金橡被称为王者姓氏——哪怕是见习阶刚刚饱和的见习德鲁伊也会有大量的佣兵团抢着要人。
    要知道哪怕是获得正式职介的人类战士一开始也不会超过两点力量,这个加成可是比翻倍还要多。
    可对于现在的情形来看,还好罗兰选择的是缠绕术,还好罗兰身上有黑藤套装提供的临时感知,还好罗兰的种族模板是半精灵以使他能激活自己的黑藤套装。
    要不是这么多的巧合的同时作用,罗兰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消失。就算假装南风之环的人在马可的鞭子下活了下来,也没办法发展安若思这条线进入白塔了。
    而且说不定会被老神父当场一拐杖抽死。
    大约又等了一分多钟,见到玛肯一行人还没追上来,罗兰心中便有谱了。
    藤蔓捋直了最多不过六十码,以玛肯的脚程恐怕几秒的冲刺就能过来。那样的话罗兰恐怕就只能上树了。
    就算被队伍的其他人拖累,怎么说一分多钟六十码的距离也早就该到了。所以,八成是他们刚追出去就被马可他们拦住了。现在两伙人恐怕正打的火热呢。
    其实对于自己如此粗劣的“引怪”技巧,罗兰的评价是很低的。毕竟马可是战争女神的弃神者,玛肯名义上是队长,但实际上说了算的还是克洛德这个希维尔的护教者。在这两个生死大仇的面前,两伙人一旦碰面就会打起来,根本用不到罗兰的挑拨。
    在这种天然优势的加成之下罗兰要是还没办法让这两伙人打起来他就真的白混了。
    在差不多休息过来之后,罗兰起身便往回走。
    虽然左脚脚踝在被粗暴的拉过来的时候撞到了一棵树,撞的有些红肿,不过如果用走着的话不会很痛。
    关键是罗兰不知道马可带来多少人。马可的实力远远超过克洛德,他是按照十五人的标准计算的时间,一旦马可带来的手下多于十五人的话……
    罗兰苦笑一下。
    但愿不会如此。那就不是自己怎么赶回来救场的问题了,是怎么把安若思保下来的问题了。
    不过如果罗兰没有记错,马可这个人极为自傲,一般出行不会带太多的手下。
    这是给罗兰的一个机会。毕竟黄金阶以下,很多情况下仅靠人数就能解决相当数量的问题。
    当然了,如果时机恰当,补刀抢经验这种事罗兰也是会做的。
    冲着隐隐传来兵器碰击之声的地方罗兰慢慢走去。在无光之痕里最重要的两件事就是慢走、看路,毕竟就算你背板背的再熟也容易碰上游荡的掠影。
    还没走出几步,罗兰便感觉背后冷风一阵袭来。
    毫不犹豫的,罗兰把缠绕在右手上的藤蔓往上一甩,藤蔓好像活了一样随便挂住一颗翼树便把罗兰往前一荡,好像荡秋千一样躲开了背后掠影的袭击。
    被高高荡在空中的罗兰冷静的伸出空着的左手,简短而快速的两个音节过后又是一道藤蔓从左手手腕飞了出去,挂住了另外一棵树。
    顿时罗兰就好像被吊在树上一样两腿悬在了半空中。地上那个有着狼的身体鹿的头颅的掠影不甘的蹦跳了几下,发现确实够不着之后才悻悻的离去,冲着罗兰准备前往的方向继续摸了过去。
    这时候罗兰背后冷汗才刷的流下来。
    一旦被那只掠影扑中,或是自己的动作有哪怕一分的迟钝,就是直接被掠影踩中影子然后撕成碎片的结果。
    条件反射地做出了这么华丽而容易玩脱的规避动作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现在不是游戏里,自己只有一条命。
    是会死的!
    万一失误了就会死,就算不失误,一旦游戏里的东西局限到了现实中有哪怕一点的变化,自己就会死在自己的固有印象上。
    罗兰是一个很怕死的人。但他却并非是那种会因危险而把头埋进地底的人,硬要形容的话,就是目光比较长远的怕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