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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你的精神体梧桐呢?”
    “嗯?”许停枝听祁折雪半夜要找他的精神体,还没回过神,敷衍道:
    “找它干嘛.......”
    他打了个哈切:“我让它出来陪你.......”
    说完,他正想召唤出精神体,却发现往常心念一动就能办成的事情,此刻却像完全摸不出关窍一般,脑海中空荡一片,什么也没有。
    “.......”许停枝瞬间清醒了,哗啦一声坐起,被子被他扫落在地,与此同时,他捂着自己的腺体,满脸写着惊疑不定:
    “对啊,我的精神体呢?!”
    他又试了几次,发现自己完全召唤不出自己的精神体梧桐了。
    “........这是怎么回事!?”
    许停枝脸“唰”的一下变得苍白,惊疑不定道:
    “我的精神体呢?!”
    “哥.........”祁折雪的脸色也算不上好看,抿了抿唇,在许停枝近乎崩溃的神情里,轻声突出了一个对于许停枝来说算得上惊天噩耗的消息:
    “你的哨兵腺体被人偷走了.........你没发现吗?”
    第38章 吃醋
    许停枝不可置信地瞪大眼, 指尖颤抖着摸上自己的腺体,眼神隐隐有崩溃之势。
    腺体器官是决定一个特种人显性特征的重要标志,如果失去腺体, 那便意味着许停枝会彻底变成一个普通人。
    这对曾经是s级别哨兵的许停枝来说,无异于毁灭性的打击。
    看着许停枝一片空白的神情, 祁折雪顿了顿, 随即走过去,伸出手, 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许停枝的后脑勺, 像在撸一只蔫嗒嗒的猫,半晌,方低声道:
    “哥......你实话和我说, 在这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许停枝只觉丢脸,本想躲开祁折雪的触碰, 但不知道为什么, 祁折雪一碰到他,他这个人就像冬日的旅人回家后洗了人水藻, 舒服的起了一声鸡皮疙瘩。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 他已经将脸贴在了祁折雪的腹部,像是最听从命令的狼犬, 对主人低下了头颅,一五一十道:
    “黑金似乎一直不太相信我,即使我按照他的指令做了很多事情, 他对我依旧十分警惕。”
    “那天, 我将自己反锁在房间, 本想偷偷看一眼你的照片, 结果却不慎被黑金的心腹郁白发现,他们也顺势查出了你的身份,知道你是特种星的人。”
    许停枝慢慢回忆起当初的景象:
    “我被发现后,本来打着和黑金鱼死网破的心思,但没想到他竟然没有杀我,而是将我关到刑讯室囚禁。在刑讯室的几乎半个月,我水米未尽,最后一次看到黑金是在晕倒之前,然后再次睁眼时,就看到了你。”
    看来许停枝的腺体就是在失去意识的时候被盗走的,然后换上了属于他人的腺体。
    难怪之前两个人互相标记的时候,他总觉得许停枝的信息素味道有些奇怪,少了一点呛人攻击性,反而多了一丝温柔的顺服。
    祁折雪若有所思,紧接着追问:“你知道黑金长什么样吗?”
    “没有。”许停枝思索半晌:“他除了郁白,在他人面前都是面具示人,声音也十分多变,我根本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长的不高。”许停枝道:
    “就比寻常女子高出一点。”
    “.......长的不高?”
    祁折雪迅速在脑海里搜寻已知的长得不高的人种,半晌,试探着道:
    “低级兽人?”
    “有可能。”许停枝说:“不过我从没有见过他兽化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
    祁折雪被半否决了,不过他并没有气馁,而是凝眉继续沿着这条线索往下想。
    他正思索间,门外忽然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
    这声音在瞬间打破了在场的沉默,许停枝一惊,想到自己浑身赤\\裸,正想用被子裹住身体躺下,视线却忽然碰到祁折雪被咬的都是吻痕的脖颈,大脑一抽,忽然灵光一现,直起身子,将散落在地的纱布围在了祁折雪的脖颈上。
    “........”祁折雪斜眼看他,忽然道:“早干嘛去了。”
    不想被人发现,还这么用力地咬,像是狗标记地盘似的。
    “.......”许停枝看着祁折雪似笑非笑的眼神,额头青筋暴起,狠狠咬牙,觉得自己的乖崽真是越长大越不可爱了。
    就在祁折雪去开门的一瞬间,许停枝躺在床上懊悔,一方面遗憾自己错过了祁折雪的成长,一方面又有些后悔,早知道当初不用那么愚蠢的法子,来逼祁折雪离开他。
    看祁折雪现在这模样,言语之间还时不时拿几句话来刺他,估计是心里还记着之前的事情。
    如果现在有人剪开许停枝的肚子,就会发现里面的肠子都是青的——悔青的。
    祁折雪不知道许停枝正在历经大脑风暴,正在思考要怎么才能挽回他,赤脚走到门前,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人正是郁白。
    他看见祁折雪赤着脚来开门,脖颈还欲盖弥彰地用纱布遮住了,眉毛一挑,忍不住轻轻一笑,那笑里似乎还带着些许调侃:
    “何老板,醒了。”
    “......嗯。”为了维持何轻裳的人设,祁折雪就算心里再尴尬,也只能勉强保持镇定:
    “什么事?”
    “我们老大说,这笔单子,他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