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58章
    台下响起一片惊呼声,想必都是第一次看见这?舞服饰。还是熟悉的彩袍,熟悉的面具,仅从外姿就已经知道这场舞蹈的特别。
    “咚!!”
    舞者抬踏,鼓面剧烈震动,发出震耳轰声。
    “咚—咚—咚!”
    鼓声声随铿锵步伐,舞者扬臂踢踏,动作干净利落,动势威猛,这时,镲声无缝衔接,无声中拉高着人的情绪。
    突然,所有舞者各拟兽态静立,全场一时寂静。静谧之余,有笛音悠起,仿佛在为一场盛会前奏。
    几个呼吸后,笛声消失,突然!唢呐与铜镲齐响,舞蹈到达一个高潮,舞者踏步换位,鼓声和音,他们转身如展翅,彩带飞扬似剑舞,俯身张腿,忽迅忽顿,迅如猎豹甩尾,顿若苍鹰睥睨。
    一姿一态令人头皮发麻。
    即使在如此密集的舞步中,舞者仍保持着高度齐舞,观赏性十足,我仿佛看到万兽围猎于野原之上,热汗淋着最狂野的皮毛,一种不经大脑直达心脏的热血,叫人不禁头皮发麻。
    相较于第一次看到的?舞,这一次明显减少了许多慢动作,削弱了祭祀性,节奏更快,舞步更繁,动作幅度更加张扬,更像是天神亲临,戴上兽面,释放天性的一场狂欢!
    哪怕隔着屏幕,我也不由得随着舞蹈,情绪一路高涨。直到舞蹈结束,台下都没缓过神,场上的观众安静了好几秒,随后响起热烈的欢呼掌声,经久不息。
    舞者们排在台前,齐齐取下面具鞠躬,我看见,吉羌泽仁意气风发,干净耀眼,我却被心跳吞了呼吸。
    【??作者有话说】
    在鼓上跳?舞仅是作者个人创想,不代表九寨沟本地有这种?舞表演形式。
    第35章 宝宝,你在摸自己吗?
    “原医生,我晋级了!”电话那头传来吉羌泽仁欢快乐意的笑声。
    “嗯,很棒。”我调低新闻的音量,把电话放在耳旁,感受他的快乐,心里竟然生出一种自家孩子领奖的欣慰感。
    就在几分钟前,我亲耳听见,亲眼看见吉羌泽仁上台领奖,高举奖杯。他的身影刚从镜头里消失不到十秒,电话就打了过来。
    “等市舞蹈的时候,一定要让家里人一起来看!”那边人声嘈杂,吉羌泽仁的声音混在里面忽大忽小。
    我索性关掉电视,问他:“距离市舞蹈还有多久时间?”
    喧闹逐声削小,看来吉羌泽仁正在远离人群,很快,我听见他回答道:“七月一号正式比赛,献礼建党。”
    我心里算着时间,“那准备参赛节目的时间只有一个半月,你对节目编排有什么新的想法吗,还是跳?舞吗?”
    吉羌泽仁思考着说:“?舞舞步不仅难,还容易搞混,跳多了也难免审美疲劳,所以我这次打算融入剑舞的元素,观赏性更高也更丰富,fiu,fiu,fiu~”
    平日里我不是个具有生活情趣的人,对艺术相关更谈不上有什么见解,只希望他不要因此受伤,“按你自己想法去做,记得带护膝,注意安全就好。”
    电话那头哼哼一笑:“记着呢原医生,你送我的护膝有好好用。”
    “你安心准备比赛,不管过段时间我能不能出院,一定会让人接你家人过去,看你比赛,你就不用操心这件事。”
    “那你会来吗?”吉羌泽仁语气突然严肃起来,“等我拿了市舞蹈冠军,我们,就官宣,好吗?”
    听着他征求意见的语气,我张了张口没说出话。
    高处本已不胜寒,若是有了我,只会雪上加霜,这世界本就充满竞争,当他走得越高,期待他滚下来的人便会越多。
    我不想看见吉羌泽仁从云端坠落,但正因为我们分不开,我才要躲到更深暗的地方,在那里扮演好恋人角色。
    若没有发生当初那件事,我或许会愿意取下口罩站在他身边。
    可是,吉羌泽仁一直以来都没有明白,他的恋人是个男人或许不足以影响他的事业,可那个只要是我,就很有可能导致他身陷囹圄。
    和我在一起,没有一丁点好处。
    可是现在,我又该怎么回答。
    “喂?泽仁,你听得见吗,怎么这么卡啊。”我故作信号不好,挂断电话,随后给他发去消息解释说“信号不好”。
    隔了几秒,对方才回了一个“好”字。
    我不在乎这个借口是否蹩脚,是不是让吉羌泽仁相信,只要得到我要的结果就够了。
    很快,他又发来一条消息,说是等会儿要去参加庆功宴。
    手指头停在九键上,输输删删,我想要告诉吉羌泽仁千万不要吃陌生人给的东西,少喝点酒,早点回家不要玩太晚。恍然又觉得这些话像极了我妈曾对我的嘱咐,便又害怕吉羌泽仁会嫌我唠叨而烦,思来想去,最终只发出去“注意安全”四个字。
    我沉浸在自我的懊恼中,并没有察觉何年师兄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他抿唇笑了笑,将手里的水果放在置物柜上,“真是难得,第一次看见你这么不坦率的样子。”
    我苦笑:“让师兄见笑了。”
    “这没什么,我一开始谈恋爱的时候也是这样,都是过来人。”他说着取出一颗苹果。
    “何师兄还有手术要做吗?”话虽这么问,但我见他穿着便服,不像是还有工作,反而像是特意来看我。
    “师父老人家担心你,嘱我来看看。”何年师兄坐在床边,开始削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