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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簷下的另一个女人
    詹山的生日聚会里,切过蛋糕后,聚人怎肯轻易放过他,喊着续摊喝酒。
    拗不过大家,詹山跟着出门,他要琳依自己先休息。
    夜店的气氛十分高亢,震耳欲聋的音乐阵阵作响,玛格向大家不断劝酒,她看上去有几分醉意。
    库柏想带她走,却被玛格驳手"我不要!"
    玛格赖在詹山身边,指着他的脸说"他可以照顾我!我还没喝够"
    "你醉了!"詹山轻柔的将玛格扶起。
    "我说了…没醉就是没醉…"
    起身有点猛的玛格有点站不住脚。
    库柏本人也是有点酒意,白皙的脸颊一片通红。
    始终浅嚐着酒精的詹山说"我送你们回去吧!"
    上了车的玛格似乎不太高兴,到了库柏下榻的酒店她也不想下车。
    "我想睡你的床"她说。
    詹山没认真想,"床太小!"
    "我不管!"
    他眼神直勾勾地对上玛格,"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你会生气,但我一直都对你怀有好感。"玛格带着哭腔说着,肩膀微微抖动。
    詹山看了一眼半倾睡姿的库柏,只说"我送你们上去"
    听着男人不容拒绝的口吻,玛格动气了。
    "为什么?她比我好吗?"
    玛格认真想,要身材要脸蛋她哪点输了?家世学歷也不可能差,这教人如何服气?
    "别闹了!"男人口气聚拢着怒气。
    "如果你给我机会就会爱上我的,相信我好吗?"这点自信玛格是有的。
    "我不是你身旁的那些男人"
    "我知道…"她低声回。
    送库柏入酒店,玛格仍闹着性子不肯下车,而酒店门口不能停车太久,詹山又不可能把她当垃圾丢下车。
    路上转了数圈,玛格还是不肯打消念头。
    不得已的詹山将车开回家,屋内灯火早已消灭,他想,琳依应该入睡。
    玛格小心跟在他身后,乖得像隻猫。
    驀然,转头,对上玛格,她瞪圆美眸,如诉如泣般的恳求眼神。
    "你先去洗个澡吧"
    玛格开心地点了头,然后又说"没带到换身的衣服…"
    詹山随手从衣柜拿了件长t给她。
    此时她想,长t下什么也没穿倒也很诱人。
    听着浴室水声大作,詹山没有迟疑的离开房间。
    他就顺着她的意,只是没说含睡。
    詹山开了车又出去了。
    玛格浴后兴奋的踩入房间却遍寻不到詹山,这让她很生气,也气自己。
    贪恋的看着詹山房间里的一景一物,抚着他穿过的白色衬衫,一股不甘心扬升上来。
    她轻笑着烘乾自己的头发,自在的躺着詹山的床舖睡着。
    这夜,玛格睡得极不安稳,侧耳听着詹山回来否?
    晓来天明,琳依照常梳洗,准备步出门听见了另一房间门的开啟声,她扬起了笑容却僵在脸上。
    玛格反倒对着琳依灿笑道了早安。
    琳依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收敛极快,仍躲不过玛格锐利的眼神。
    这是玛格要的效果。
    "早安!"琳依回应着。
    "我出门上班了!"
    玛格点点头,气度优雅从容的走入茶水间倒起白开水。
    琳依望了眼他的房门,有着说不上来的难过。
    詹山很早就坐在办公室了,不像一夜未回的样子。
    琳依扫视过他的脸,安静地回到自己办公桌前。
    她多想听詹山的解释,哪怕一句也好。
    什么事也没做的詹山如何能料到她现下的想法呢,他要琳依去倒杯咖啡给自己,她却无视了。
    詹山拿来两杯咖啡,一杯给了自己,一杯给了她。
    "你在吃醋吗?"
    "没有!"
    "你在吃醋!"
    "没有!"
    "那你看着我说没有啊"
    琳依饱含怒气说"不要骚扰我!"
    "你就是在生气"
    "那是因为你很烦!"
    "我和玛格没有发生任何你想像中的事"
    "我没有想什么"
    其实当詹山说出后,琳依什么气都没有了,仍嘴硬着。
    詹山也不想点破她,琳依看起来不再那么充满怒气。
    "等下开会资料拿过来"
    琳依想着,他明明都懂,却一直默着,想来是自己道行太浅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