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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题(C)第三幕:嫉妒h
    松间月刚刚将你放到床上,你就立刻缠上去与他接吻,你感觉到他的身上有一种温暖暧昧的香气在吸引着你,让你忍不住向他靠近。松间月也从未见过如此热情主动的你,他惊喜地接住你急切的吻,你们湿漉漉的嘴唇和舌头在交缠间搅出越来越粘稠的水声。
    他已经是半裸的状态,所以后半场全是他在脱你的衣服。他的动作和你一样急切,几乎是拉开拉链之后就抱着你的腰将你从繁复的长裙里剥了出来,他总是喜欢用这样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问题,虽然看起来有些艰难,但是他做起来竟也毫不费力。
    他将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的你放在床上,转身从抽屉里拿了什么,再回过头时他已经用嘴撕开了避孕套的包装,可是撕开之后他竟愣了一下,然后又捡起包装查看了一下。
    “没有过期……”你听到他低喃了一句,来不及多想,他就又贴上了你的身体。
    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赤裸相对,他精壮的大腿卡进你的双腿里,完全裸露出来的硕大性器抵在你的大腿根部,难耐地一下一下地向上摩擦,粘稠滚烫的柱体摩擦着你细嫩敏感的大腿根,甚至好几次顶开内裤的边缘撞上你早已水液泛滥的穴口,每顶一次他都会发出难耐的哼声,你从没见过哪个男人叫得像他这样蛊惑人心。
    他低头,认真地将避孕套套在几鸡巴,再抬起头时,棕色的瞳孔已经充斥着情欲的暗色,原本还想用手指再帮你扩张一下,可是一抬头就看到你用手指玩弄自己乳头的模样,他突然觉得无论如何都要先插进去再说。
    你真的太美味太诱人了,如果再不插进去,他都害怕自己就这样射出来,那样的话就太丢人了,性能力不佳的话,他又要如何从众多(其实就三个)的情敌之中脱颖而出呢?
    他将手伸进你的嘴里,命令你将手套咬住,你乖乖地照做了,然后他将手掌从手套中抽出来,扶住自己的肉棒,开始一点一点地拓入你的肉穴。
    穴口的位置最小最紧,所以他也进得格外慢,慢到你几乎感觉不到他在动,甚至开始急切地推搡他的肩膀,你的嘴里还咬着手套,因此只能发出几声呜咽声。
    你看到他的额头上沁出了许多的汗,他和你一样着急,可是他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女孩子的私处很脆弱”,他不能言而无信地弄疼你,做爱是为了让你开心,如果弄疼你的话,那他宁愿用手指和舌头帮你。
    “别急,宝宝,我不想弄伤你。”你听到他又叫了一声宝宝,这个称呼让你产生了一种你们相爱的错觉,而此刻你愿意接受并延续这个错觉。
    你尽力放松身体,以便他能更快的进入,而他也将指尖按在你硬起来的阴蒂上,揉捏刺激着它,直到粗大的龟头终于全部吃进小穴里,那种阻碍的感觉终于也消失了,顺着这样的节奏,他直接捅进了最深处。
    插到最里面的时候,你们都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被填满与被包裹,多么美妙绝伦的体验。
    看到你终于露出满足的表情,松间月突然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你抱了起来,他半靠地坐在床边,而你则被他的性器贯穿,赤裸地坐在他的身上。他抬起你的屁股,让你一上一下地骑乘他,粗大的肉根每一次都捣进最深处,然后再退到穴口,你舒服得忍不住摇晃起了纤腰,而他也在这时松开你的臀瓣,让你按照自己的节奏上下吞吃他的性器。
    他眼神晦暗地看着你们交合的部位,你的阴唇被他的鸡巴顶得像是张开的嘴,露出里面颤颤巍巍的阴蒂,那里红肿的挺立着,像是在渴求谁的怜爱。
    而他当然会满足它。他伸出涂着黑色甲油的指尖,用力按住凸起的阴蒂,随着你操他的节奏揉按那里,捅进去时向外扯,抽出来时往里按。他感觉到你的肉穴在绞缩痉挛,你上下摆动身体的动作也越来越慢,最后几乎是停在他的腰上左右摇晃。
    你已经快要到高潮了,如果这时候他能够捧住你的屁股用力往上顶,又或者是一直揉弄你的阴蒂,你马上就会攀上高潮,可是他却在这时停了下来。
    你疑惑地睁开眼睛,你还坐在他的腰上,而他粗硕的鸡巴还深深插在你的体内,可是他却突然不动了,连挑逗你阴蒂的手指也撤开了,你看向他的脸,发现他还垂着眼帘看着你的私处,你推了推他的胳膊,想问问他怎么了,却突然看到他勾起嘴角笑了一下。
    他抬起手,手指缓缓地从你的锁骨一直下滑到你的左胸上,他没有触碰你挺立的乳尖,而是按在了你的心脏跳动的位置。
    像是宣判一般,他一字一顿地吐出一句话。
    “我要你的心。”随着这句震慑心魂的宣告,你的心脏颤动了一下,而他突然抱住你的腰将你抬高,激烈地抬腰猛操了几十个来回,直到把你干得浑身发软,咬着嘴唇娇喘起来,他又将鸡巴慢慢地抽了出去。你的肉穴依依不舍地搅紧着挽留它,可是它仍旧无情地离开了,全部抽出去时甚至发出了羞耻的噗呲声。
    松间月抱起你的身体,将你按在房间的窗边。外面不知何时已是乌云密布,他没有打开窗户,可是身体贴上冰冷的玻璃时,你还是冷得颤了一下。下一秒他火热的身躯就从背后贴住了你,重新戴好套的鸡巴从背后狠狠地贯穿了你的身体,你被刺激得几乎快要跪下去,可是松间月却蛮横地掌控住你的腰,让你的屁股高高撅起,他结实的腹部撞击在你的臀肉上,随着激烈的拍打声,你的臀瓣也荡起肉浪。
    他不复最初的温柔,一只手绕到身前玩弄你的乳房,你甚至能从玻璃窗上看到他黑色的指甲和你泛红的乳尖交融着,形成强烈的视觉刺激,他一下一下地捅到最深处,像是要把你捅穿一样的力度,可是他的另一只手却还在你的私处温柔的拨弄你的阴蒂,就和他在你手背上做的那样温柔,如此割裂的性爱带来的快感成倍堆积,你感觉到一阵过电般的酥麻感从你们交合的部位一直蔓延到后腰,令你的神思逐渐迷失。你很快就到了高潮,肉穴痉挛颤抖着喷出一股水液。
    高潮后,你的身体脱力地向地上跪去,松间月也随着你的身体下滑,直到你半跪在地上,他仍旧抓着你的屁股从身后抽插你的肉穴,高潮喷出的液体被粗大的龟棱带出体外,一点一点溅湿了地板,在你晕晕乎乎的不知今夕何夕的时候,松间月突然抬起手,将你嘴里的手套拿走了。
    你居然还咬着吗?怪不得发不出声音呢。手套被拿开之后,你也开始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发出舒服的哼唧声。看起来精瘦的松间月格外的持久,在你身体里操了不知道多少下了却仍旧坚硬如铁。
    在你被操得又一次想要高潮时,他突然将什么冰凉的椭圆形物体塞进了你的嘴里,同时你的手臂也被他拉起来绑在了背后,你感觉到绑着你手腕的东西触感十分熟悉,可是你已经没有精力多想了,此刻你只想要达到高潮。
    他缓缓将窗户拉开一条缝,然后将你的脑袋按了出去,在情欲的支配下,你几乎由着他为所欲为。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冰凉的雨丝拍打在你的脸上,你竟觉得有些舒服。
    大概真的被操坏脑子了吧,你想。就这样幕天席地的做爱,竟让你觉得无比痛快。
    到底害怕你感冒,松间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顶帽子给你戴上了,同时还将一件宽大的羊毛衫套在了你的身上,因为你的手臂已经被绑了起来,所以只能半镂空地穿着这件毛衣,而他也能从空荡荡的前方伸进去,继续揉弄你肿胀的乳尖。
    松间月重新插进了你的身体,大概是因为已经做过两次的原因,你的肉穴不仅没有变得松软,反而因为被操得微肿而进入困难了,湿滑的鸡巴慢慢捅进去时,你甚至感觉到有一点点痛,就在你想要张口说话的时候,松间月突然贴近你的耳朵。
    你感觉到他冰冷的嘴唇和冰冷的唇钉擦过你的耳垂,口中吐出同样冰冷的话语。
    “不想让那颗该死的虫蛹掉下去的话,就好好闭紧你的嘴。”
    ?!他居然还没有放过那颗虫蛹吗?你的舌尖含住那颗椭圆形的东西,喉咙吞咽了几下,然后猛然意识到你嘴里的是什么。
    ……!他把那颗虫蛹放进了你嘴里!
    你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是你的手被牢牢绑在身后,绑……你想到了刚刚熟悉的触感,突然后背冒起了一层冷汗。
    松间月他,用那个眼罩绑了你的手吗?
    你痛苦地闭了闭眼,怎么也无法想到乖顺的松间月会做出这样的事。
    他明明知道这两件东西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可是他还是用这种折辱的方式,让它们参与到了你们淫乱的性爱中。
    而他也在这时重新抽插起来,他将你的手按在你的后腰上,眼罩的末端垂在你们不停碰撞的私处,你感觉到粗糙的蕾丝边缘被你的淫水打湿,垂着的绑带就这么粘连在你的臀缝里,随着他操你的动作一下一下摩擦着你的肉穴边缘。(强奸犯:莫名其妙的参与感增加了)
    怎么可以这样……他是在报复你利用了他的身体吗?你感觉到眼眶渐渐泛起湿热,但是你不敢开口说话,只能这样承受他粗暴的操弄。
    察觉到你的身体渐渐冷却,松间月也更加热情的挑逗你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看着你渐渐颤抖的身躯以及慢慢涌出水液含弄肉棒的湿穴,入口处的软肉被操得红肿外翻,但仍旧紧紧咬住他的肉棒吮吸,松间月感觉到自己应该开心的。
    可是看到你晶莹的泪珠随着细密如针的雨水一同往下坠时,他却感觉到那些所有如针尖般的雨丝其实全都落在了他的心上,变成了扎穿他的利器。
    他恨你将别人的遗物视作珍宝,恨你为可能伤害你的人辩解,他恨你如此轻易地将别人放在了心上……可是他更恨自己,他不该和你分开的,你们的命运就应该永永远远交织在一起。
    松间月突然将你抱了起来,他的肉棒还插在你的穴里,就这么抱着你重新回到了床上,他将你的手腕解开,然后一脸平静地接下了你用力挥过来的一巴掌,你看到他的脸色同样惨白,同样挂着不知是泪还是雨的水痕。
    他羞辱了你,可他同样为此感到心痛。
    你挥掌时没有想到他会是这副表情,你以为他脸上至少会有得逞的得色,可是他为什么看起来比你还要伤心?被雨水淋湿的头发湿哒哒的挂在脸上,永远精致漂亮的脸蛋变得像是死人一般的惨白,棕色的如同玻璃珠的瞳孔也变得黯淡无光,你甚至开始怀疑是自己错怪他了。
    你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那确实是那枚虫卵,而他手中拿着的,也确实是那副黑色的眼罩。
    你的呼吸重新变得急促起来,还是觉得生气,可是看到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你竟一点也无法硬起心肠来再给他一巴掌。
    你从他手里夺走那副黑色的眼罩,然后用它包裹住那枚重新变得冰冷的虫蛹。
    “下不为例。”你听到自己冷着声音对他重复了这句不痛不痒的警告,而他黯淡无光的眼神也重新亮了起来,你突然感觉到有些可怕。
    你对他如此无下限的纵容,会不会最终造成什么无法挽回的后果?可是你来不及多想,松间月已经重整旗鼓,并且再次扑倒了你。
    他热情地吻你的脸和唇,在你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说。
    “对不起,我只是不想让你再伤心。”让你难过痛苦的东西,都应该丢掉才对,所以他对你忘记和他的回忆没有任何异议。
    可是你可不可以不要对别人使用特权?他真的会嫉妒到发疯。
    正当你们裹在一起玩闹时,楼下的门铃突然响了。松间月替你盖好被子,又亲了亲你的额头,穿上衣服离开之前又折返回来亲了亲你的嘴唇,就好像你是什么难以割舍的稀世珍宝。
    你不耐烦地推开他,让他赶紧下去开门。
    在他离开之后,你看到窗外突然炸开一道划破天空的闪电,紧随起后的是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你的心脏骤然缩紧,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房门被打开了,你看到拿着雨伞的小秋叶脸色憔悴地站在门口。
    松间月也在这时走了进来,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
    “你的朋友说有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