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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节
    他不会亲吻,毫无章法的乱亲一通,见男人没有张嘴,顿时整张小脸都委屈起来。
    刚泄气的退开,男人忽然又追了上来,猛地吻住他,攻城略地,霸道凶猛,激的他不由自主地颤抖。
    片刻后。
    “宝宝,我们洞房好不好?”男人克制忍耐的说道,沙哑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楚沅眼角的泪滑落,他没有说话,只是收紧了手臂,再次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
    陆容淮唇边闪过一道笑意。
    “乖。”男人重新吻住他。
    作者有话说:
    恭喜陆狗,狗生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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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求了,审核放过我,真的啥也没写,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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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4章
    屋内的声音还在继续。
    弦霜和弦雨看向对方,均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丝尴尬。
    以及细微的别扭。
    两人默契地抬脚,往前挪了个位置,站在了晌午热烈的日头下。
    没多久,两人再度往前移。
    到了凌晨时分,两人已经挪到了院子外,但还是依稀能听到里面的声音。
    弦雨仰头看着天上繁星,长叹一句,“王妃这都喊了有六个时辰了吧,嗓子都喊哑了……”
    弦霜:“闭嘴。”
    弦雨嘟囔,“我这不是转移注意力么。”
    里面动静太大,他又不是木头人,听多了也挺折磨人的好吧。
    说到这里,他扭头稀奇的看弦霜,上上下下的看,“你难道……一直心平气和?”
    弦霜冷漠抬眼,“不然?”
    他是觉得尴尬,但还不至于听到这动静就会有想法。
    弦雨:“……”
    “真是个冷血的人啊。”
    丑时三刻,屋内让送热水。
    弦雨赶忙喊醒乐书,两人抬着好几大桶水进屋,全程没敢抬头。
    屋内香味靡靡,浓郁异常,两人顶着大红脸出来。
    陆容淮随意披了件衣裳,抱起已经昏睡过去的楚沅,长腿跨进木桶。
    “唔……”热水淹过肌肤,楚沅不适的嘤咛一声。
    陆容淮将人抱在腿上,楚沅的脑袋靠在他的颈侧,他拿起布巾细致的给他擦洗身体,脸上透着愉悦的餍足之色。
    像是饿久了的野兽一朝饱腹,举手投足间慵懒又满足。
    入目之处,红梅朵朵,如雪山上盛开的红莲,妖冶夺目。
    陆容淮将他里里外外清洗干净,裹上柔软的毯子,把他放到美人榻上,转身倒了杯温热的茶水,喂他一点点喝下。
    之后他走到床边,动手拆掉湿透的被单,从橱柜里拿出新的换上。
    做好这一切,他再将楚沅抱回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他走到门口,对弦霜吩咐两句,随后再次回到浴房,就着刚才的水快速的冲了个澡。
    等他出来,弦霜在外敲门。
    陆容淮接过他手里的青绿瓷瓶,关门回屋。
    他脱下鞋子,回到床榻上,将楚沅从被窝里挖出来,给他上药。
    他今日没控制好分寸,楚沅娇弱,又是第一次,洗澡时他仔细检查过,又红又肿。
    等上完药,他又俯身亲亲他的眼皮,满眼怜爱宠溺。
    “阿沅,我爱你。”
    熟睡的人儿对此一无所知,他今日太累了,还没有结束时便已经昏了过去。
    陆容淮起身下床,拿了件外袍穿上,出门时吩咐乐书和弦霜在外面守卫,他带着弦雨和弦风,披着夜色去审问薛莺莺。
    薛莺莺被带回时发钗散落,她担惊受怕的好几个时辰,此刻跪在陆容淮面前,她反而平静下来。
    “王爷,奴家真的没有害王妃,求王爷明察。”
    陆容淮面前的桌上,放着从薛莺莺屋里带回来的茶具,弦雨说道:“王爷,茶具已经让大夫查验过,没有药物痕迹。”
    陆容淮看向薛莺莺,他今夜心情好,和颜悦色的问道:“知不知道半壶春?”
    半壶春?
    薛莺莺先是一愣,随后忙点头说道:“奴家知道,此药……此药药性极猛,难道王妃误用了半壶春?”
    陆容淮:“这种下作的药,你会没有?”
    薛莺莺疯狂摇头,“王爷,勾栏里虽然也爱用些助兴的药物,但绝不会用药性这么猛的,而且此药并不便宜,奴家卖艺不卖身,要这药何用!”
    弦风弯下身,朝陆容淮耳语,“主子,属下已经搜过了她的房间,没有找到半壶春。”
    陆容淮敲着桌子,沉声说道:“你把昨日的情形原原本本的复述一遍。”
    薛莺莺不敢隐瞒,老老实实的回忆,听完她讲的内容,陆容淮敏锐的抓住了一道线。
    “你说,昨日张择拿出小册子让王妃看?”
    “是的,张大人拜托王妃帮他挑选位置。”
    薛莺莺说着,忽然脑子灵光一闪,顿悟道:“奴家知道了!半壶春是无色无味的粉末,王妃打开册子时,不小心吸入了粉末,然后王妃又喝了茶,半壶春与茶水相融,会直接转变为烈性的药。”
    陆容淮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薛莺莺:“奴家昨日请王妃帮忙,万万不会在这个时候自掘坟墓。”
    陆容淮:“王妃醒来之前,你就在这里待着。”
    说完,他带着人回到书房。
    弦风:“王爷,属下想不通张择为什么要害王妃?”
    弦雨:“用的还是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陆容淮:“他想用这个方式让阿沅出糗,给本王难堪。”
    “属下这就去杀了他!”弦雨恨声道。
    弦风无奈拉住他,“张择是朝廷命官,你杀了他,自己也难逃一死。”
    “董家成家近日与他不睦,他应该是察觉到本王的目的,想借此警告本王。”
    “不自量力。”
    他从腰间掏出一枚私章,若楚沅在场,一眼便知,这枚私章就是他放在黎王府主院卧房里的那一个。
    “弦风拿着它,去告诉弟兄们,准备好近日行动。”
    弦雨面色一喜,“王爷终于打算收网了?”
    “本来还想再耍他们玩玩,但这个老东西竟敢伤我阿沅,他活腻了。”
    直到第二日傍晚,楚沅才悠悠转醒。
    醒来后,他有些口渴,想起身去倒茶喝。
    然而他刚一动身,瞬间又跌回床上。
    “嘶……”他倒抽一口冷气。
    浑身上下如同被车碾过一般,哪里都疼,骨头像是错了位,酸麻感袭遍全身。
    楚沅伸手摸向自己的喉咙,难以置信的瞪圆了眼睛。
    刚才那粗哑沙砾的声音是他发出的?
    他的声音怎么会变成这样?
    楚沅有些崩溃。
    更让他崩溃的是,某个隐秘的地方传来冰冰凉凉的滑腻感。
    他扭过脑袋,把脸深深的埋进了软枕里,逃避现实。
    外间传来了脚步声。
    陆容淮掀开珠帘,眉眼笑开的看过来,“阿沅,你醒了。”
    楚沅不想理他。
    静了一瞬,没人说话,脚步声再次远去。
    楚沅气闷的咬住唇,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内心变得脆弱无比,心里咕噜咕噜冒着酸涩苦味。
    同房前还会哄他,现在得手后,连哄都不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