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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灌精(冥鲛H)
    冥鲛托住宋明夕的双腿,将她的双腿掰到最大,兽茎粉白色的柱身已全数没入,只剩下底部墨黑的一小部分留在体外,暴力的碾压花穴。
    带着鳞片的掌心异常冰冷,死死将宋明夕的身体按在粗壮的性器上,冥鲛的唇齿游离在颈侧,本白皙如玉的肌肤被咬的鲜血淋漓。
    “哈啊......好甜,我想彻底吞掉你......”
    滚烫的血肉落入腹中,灼烧着冰冷的身躯,鲜美甜腻的味道带来如同毒品般的致命快感,让人上瘾。
    穴口明明极小,进去之后却极深,能够完全容纳这夸张的兽茎,每当抽出时,茎身便会被穴口挤压,带来近乎麻痹般的快感。
    “唔......!”
    宋明夕咬着唇,双手扯住了冥鲛垂落的黑发,而它却像毫无痛感一般,只顾着折磨自己。
    尖锐的指甲刺进颤抖着的阴蒂,那块软肉本就敏感,而冥鲛食指指尖在上面来回的拨弄着,一阵疼痛混合着酸麻的电流蹿过四肢百骸。
    修长的双腿乱蹬挣扎,却摆脱不了分毫,反而在白皙的腿肉上留下了艳红的指痕。
    “......混蛋!”
    宋明夕低声咒骂,下一瞬,那尖细的指甲直接戳进了极小的孔洞,那是从未感受过的异样痛楚,让她的身体瞬间紧绷。
    夹在小穴中的兽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立刻剧烈抽插了起来。
    每次刚抽出时,都是极致的折磨,兽茎被穴口挤压到变形,宋明夕和冥鲛都被夹的生疼,可用不了多久,这痛楚变成了快慰。
    冥鲛的兽茎上尖下粗,待抽出到一半时,剩下的前段便是正常的尺寸,粉白的茎身挂满了淫液,打湿两人交合的肉体。
    待只剩下一个头部在体内,冥鲛又会狠狠钳制住手下柔软的躯体,将整根兽茎完整没入,一顶到头。
    “嗯嗯啊啊啊......”
    宋明夕被这一下顶的失神,张着嘴不住的呻吟出声。
    冥鲛低低笑着,垂下眼帘同她四目相对。
    “刚才不是还那么神气的嘛?这才开始多久,就撑不住了?”
    指甲尽数没入尿道口,锋利的尖端甚至撕裂了周围的软肉,宋明夕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一大股晶莹的液体夹杂着些许淡红,淅淅沥沥地落在了那巨大鱼尾上。
    像是安抚她一般,那手掌从私处离开,揉上了宋明夕的小腹,身下的粗壮性器却力度不减,直直地在她身体中冲撞。
    “你看,这里都能全部吃进去了。”
    掌心中是明显的凸起形状,那兽茎一把捅破宫口,快速地在里面抽插,宋明夕的双乳被迫在空中不住摇晃,这兽茎将她捅的五脏六腑都要移了位。
    直至蛮干抽插了数百下,宋明夕被捧上了高潮,小穴不断抽搐绞杀着柱身,冥鲛却享受地发出痴迷的低吼。
    兽茎将穴口堵得死死,喷涌而出的淫液被全数堵在穴中,弄得她肚子发胀,难受的紧。
    “出去......拔出去。”
    宋明夕双手已没有了多少力气,软软地推拒着健硕的身躯。
    “之前你掐着我的这根东西,不让我射精的时候,玩的可是很开心的啊,换成自己的......这点都受不了?”
    冥鲛捧着她的脸转到一侧,细密的吻落下,一寸不留的占据宋明夕的唇舌。
    “唔嗯......只要你起誓,永不离去,同我在一起......不,只同我在一起。”
    那些碍眼的家伙他会全部杀掉。
    宋明夕似乎被情欲折磨的失去了神智,身体哆嗦着哀求,却迟迟不肯许下承诺,这让冥鲛愈发的焦躁。
    鱼尾卡在宋明夕的双腿之间,让她无法合拢,大开大合的猛肏,淫液飞溅在石台之上,两人都身下已经积了一小滩池水。
    “我不走......呜呜呜,我不会走的。”
    宋明夕的一条胳膊攀在冥鲛的脖颈上,另一只同它十指交缠,灼热的体温也似乎让它的身躯多了一丝温度。
    “呵,骗子。”
    冥鲛的腰部耸动,鱼尾拍打在石台上,又粗又长的兽茎在小穴中灵活的进出,肏得宋明夕满脸春情,只会咿咿呀呀的呻吟。
    “快点说,说你只要我,说你只有我,说你......爱我......”
    兽茎抽出时带着媚肉翻出,又狠狠地将它塞回肉穴,似乎失去理智般,只残留原始兽欲的交合。
    冥鲛的眼眸中已只剩下疯狂的占有欲,它死死纠缠着宋明夕,像溺水之人紧紧抓着唯一的浮木。
    宋明夕被肏的上气不接下气,猛得扭转上身,送上了自己的唇瓣,从那缠绵的水声中,隐约露出轻不可闻的气音。
    “我...我、爱你。”
    兽茎在体内跳动着,茎头破开宫口,浓稠的精液喷发,一道有力的水流打在脆弱的宫壁上,拥抱着的身体具是一阵。
    灭顶的快感冲上头顶,头脑像是炸开了烟花,冥鲛在这一瞬失去了对身体所有的掌控,任由无尽的快感蔓延。
    宋明夕因快感失神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艳丽的笑容。
    看吧,想要在床上骗过这些野兽再容易不过了。
    下一瞬,那正因宋明夕的话语而剧烈跳动着的心脏——整颗碎裂。
    仿佛有无数把刀同时在心脏内部疯狂地刺入、拔出,疼痛如同潮水般涌来,一波接着一波。
    冥鲛大口张着嘴,却几乎无法呼吸,它的双眼赤红,咳出大股鲜血混杂着心脏的碎块,喷落在宋明夕白皙的躯体上。
    冷汗从额头滑落,与脸上的血泪交织在一起,它的声音在剧烈的颤抖中变得破碎,却兀地笑出声。
    那笑声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在这一声声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中,冥鲛深邃俊美的脸变得扭曲,眼中是前所未见的疯狂和决绝。
    它就算是死也要拖着宋明夕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