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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错了H
    秋日午后的天元山,林中树叶将黄未黄,有微风轻轻的吹过,带来阵阵鸟鸣和树枝“沙沙”作响的声音,仔细一听还有类似于某种小兽的呜咽啜泣。
    邀月闭着眼睛,竭力仰起头好像要逃避什么,但是屏蔽视觉后反而能更清楚的感觉到他湿热的吻从颈侧一路往下,在胸前留下淫靡的吻痕。
    男人叼住那嫩红的乳尖大力吮吸,一只手掐住她的纤腰,另一手探入她微微湿润的蜜穴。带着薄茧的手指撩开两瓣湿软的肉唇,迅速抵住深埋在内的花蒂,用沾着黏液的指节一把揪起,跟随他嘬吸乳尖的频率一同揉搓。
    她泛红的眼角湿润的厉害,全身紧绷不安地扭动:“别弄了再不去猎鹿你、你要被淘汰了”
    明明弓马骑射的比试还未结束,这人居然有心思做这种事
    原本钳在她腰间的手继续下滑,用两根手指不慌不忙地探入了湿泞的花穴:“没事的。”
    ——统共六十只鹿,他已经杀了十只,这第一于他来说本就是探囊取物,若不是急着找她,他还能再猎十只。
    等到第三根手指撑开花穴探进来时,邀月真的觉得自己已经到极限了,强烈的挤压感让她忍不住想去咬他的脖颈,然而还没来得及张口,体内那三根手指突然开始抽插和扩张,瞬间攫取了所有感官。
    “不行,你嗯——”
    她刚一开口,嘴唇就被含住了。青年的嘴唇蒸腾着欲气,烫得厉害。她伸手徒劳地推拒着,抿着嘴唇不让那舌尖侵入到她口腔里,只换来他疯狂的噬咬。等她终于受不住张开红唇,被他彻底地入侵扫荡过后,来不及吞咽地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她已经连手指都在发颤了。
    “江弥”
    青年忽然撤出手指:“叫错了。”
    邀月脸红了个彻底,抿着嘴唇一声不吭。
    江弥猛地张口咬住她光裸的肩膀,一开始十分用力,她疼得眉毛皱了一下;但是紧接着他就放轻了力道,只轻轻叼着那一点皮肉,还用舌尖安抚性地舔,然后双指在被玩弄到肿起的花蒂上重重一拧,最敏感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般玩弄,她直接软了身子全然倒入他怀中。
    “夫君……”
    江弥心脏漏跳了半拍,仿佛有种愉悦的电流从脊椎上蹿起来,那感觉有点麻痒又有点舒爽。而后顺着刚才被手指彻底侵犯过的穴口轻而易举插入了这具美妙的身体。就像饥肠辘辘的捕食者终于抓到了梦想中的美味,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的狠狠一口咬上去,简直恨不得一口就把爪下的猎物整个连皮带肉吞吃下肚。
    少女虚软得往下滑,然后被他紧紧的锢住了腰,附在她耳边低声哄诱:“娘子,搂着我”
    他说这话时目光和神态都没有任何变化,如果忽略那猩红的瞳仁,甚至十分温柔。
    寻常在室内他兴许就得逞了,可现在她脑中还绷着一根弦,立即就意识到他想用什么姿势,恨恨地瞪着他:“我才不搂”
    ——江弥最喜欢抱着她一边走一边肏,可这种姿势她脚不沾地,一点力气使不出不说,到最后整个人的重心都会压在那根恐怖的性器上,任他兴风作浪。
    青年有点遗憾地挑了挑眉,顺势把她夹在身后的梧桐树干和他怀里的狭小缝隙中,抽出半截孽根又立即重重顶了回去。这一下真是又深又狠,邀月瞬间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尾音在他粗鲁疯狂的抽插中完全变了调。
    少女漆黑的睫羽抖个不停,江弥贴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马上就引起了她身体的轻颤。
    “娘子叫这么大声,会有人来的”
    邀月的灵魂像是被分离成两半,一半提心吊胆警惕着周围的风吹草动,生怕被第三个人发现;另一半心安理得沉浸在快感之中,即使突降天罚她都完全不在乎了。
    “被人看见我就杀了你呜——淫魔!”她断断续续地吐出一句破碎的威胁。
    江弥低低地喘息一声,掐着她大腿根的五指不许她合拢双腿,几乎要陷进那凝脂一样的皮肉里。
    “早就想死在你身上了”
    邀月拼命仰起头想往后退,却被他紧紧抵在树干上,每一次插入都仿佛能把那花心直接顶开,抽出时又迅速全根没入,快得连一点喘息的空隙都不给。湿液从二人交合的地方流下来,在少女纤长的大腿上缓缓淌了下去,连脚下的土地都洇湿了一片。
    她的腿已经软的没有力气,手指紧紧抓着身后干燥的树干缝隙支撑自己,但颤抖的指关节又被他一个个扳开。江弥与她十指相扣,力道如铁钳般挣脱不得,只许她依附在自己身上。
    在野外宣淫让某个禽兽格外兴奋,他第三次激射在她体内时,日头已经西斜了。少女长长的眼睫上挂着湿润的水珠,不知是泪水、汗水还是某人的口水。
    她整个人埋在他怀中,用他胸前银白的甲胄降低身体的热度,昏昏沉沉地问:“没人发现吧?”
    他脱下外袍将少女整个人裹入怀中打横抱起,随后低头亲了亲她汗涔涔的额角,似乎对自己的小技俩很得意,眼底溢满了不自觉的温情。
    “放心,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