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讲话,周斯杨挑眉问:“想起来了?”
那是多久的事情,境清还没回过神来,周斯杨已经捏着她的下巴毫不犹豫重重吻上去,女孩唇齿紧闭,他只轻轻一捏,就立刻捕捉到那湿滑小舌,跟那时一样,躲闪不及,又软又香。
只是到这里男人顷刻的欲望全部往下涌去,他一个转身就把境清压在身下,一只手也将她双手锁在头顶,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肢,使她动弹不得。
八年的愤怒、空虚、无助他要在今夜诉说。
可惜怀中人都懒得听。
铁锈的味道在两人口中横陈遍布,周斯杨才肯抬起眼眸与她抵额相待,不重不轻地呼吸扑面层峦迭嶂,往下瞧去是她起起伏伏的胸脯,被软光灯包围的二人恨不得抵死缠绵。
奈何陈年往事夹着各自都不肯放低身段,他烦得要命,尤其她那张倔强求死的脸,低头再次吻住那莹光泛滥的唇,掠夺她口中所有的美好。
直到境清身子渐渐软下来,周斯杨才松开她,趁着她汲氧,周斯杨光速褪去上半身的衣物,男性滚烫身体,压抑的重量,让境清体温从脚背攀升。
然偏是嘴上不饶人,“周斯杨,你敢碰我,我会杀了你的!”
周斯杨略怔,心头鬼火冷攀,嗤笑一声,三指毫不犹豫插进去,根本没有任何前戏,这对于八年没有做爱的境清来说,疼得脚趾痉挛,感觉快要死过去。
可他依旧是不带情感地快速抽插几下,重捏她的阴蒂,境清好难受,她很多年没跟人做过,眼泪霎时浸在眼眶。
周斯杨冷笑,她还是那么湿,那么敏感,“林境清,你过去不是很喜欢我插你吗,不是处心积虑勾引我吗,喜欢我从后面干你,还记得吗?要不要试试现在的我,嗯?”
周斯杨心疼到泛白,恼怒她之前无所谓的态度,而身下的人到现在都懒得看他一眼,他猛地吻下来,从鼻尖到额头又到嘴唇,一路往下,根本不是性在作祟,是愤怒是无奈,他双目猩红,啜泣一声,继续啃噬。
一只手探到底,触碰到滚烫的肌肤,周斯杨嫌衣物碍眼直接撕裂,林境清带着哭腔喊叫出来,“周斯杨,不要!”
周斯杨惊住,借着床头一抹光,呈现的不似从前般光洁白嫩的肌肤,突兀的疤痕在肩上刺眼万分,周斯杨眼眸一沉,粗糙的手指抚摸上已经结痂的痕迹,她身体颤栗抖动如筛,滔天的怒火在这一刻都矮下去不少。
从前她身体白嫩,没有任何瑕疵,而现在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痕迹,不止肩上,还有侧腰上,将人翻过身,连漂亮的蝴蝶骨上都有长条疤痕,他脑子一片混乱,怎么会这样,这是怎么回事,身下的人在小声哭泣,身子也瑟缩着。
周斯杨上下拧着气,既想狠狠地惩罚她,又不忍心伤害她。
他只好一遍一遍轻柔地吻在那些疤痕上,手掌覆盖在阴部,林境清忍不住发颤夹住,鼻息嘤咛媚叫。
那声音周斯杨听了都不敢相信,怒火一下子就起来了,理智彻底被湮灭,他掰过她的脸掐着问:“林境清,你跟多少人睡过?”
话一出口,他其实就后悔了,他有些懊恼。
境清眼里含泪,她不敢对上那双眼睛,闭着眼,任凭眼泪落下,周斯杨眉头紧锁,然下一秒,林境清的话让他更加愤怒,“周斯杨,我跟很多人睡过,他们都比你活好,要做就做,你跟他们也什么区别。”
她说得温温润润,平平淡淡,可这不是一句平淡的话,对于周斯杨来说比杀了他还痛苦百倍。
很好,林境清总是一句话,一个动作就能把他点起来,残存的一丝温情全部被怒火吞噬,他咬牙切齿:“我让你知道我跟他们的区别。”
大抵是男人的劣根性都是一样的,不管是有钱还是没钱,地位低或是手握重权,又或是人前闪光发亮的演员,人后猩红眼的歹徒,在床上都一个贱样。
周斯杨将人一把拉起,掐着柳腰狠狠摁下,林境清只得仰头哭喊出来,“啊...”
这样的深度,力度,境清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钢筋捅开,小腹钝痛。
她毫无力气地垂在他肩上,周斯杨很不满她这副死寂的样子,一口咬上她的肩膀,两排牙印烙上,还避开那结痂的地方,他要的就是她身上重新遍布他的痕迹。
境清被折磨得口干舌燥,看着身上乐此不疲的人,她已经不记得他进入是第几次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根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境清眼泪止不住地掉落,心中羞愤难耐。
她被翻过来倒过去,周斯杨好像不会累。
身下的人上下眼皮在打架,周斯杨却磨她,咬上那滴血的嘴唇,啧啧作响,胸前的美好被揉搓成各式模样,时重时轻的手法让她烦躁,刚舒服的时候他停下,不舒服的时候他又动起来,境清娇呼一声,“呃...”
他满意地笑了,偏头又吻上赤果果的茱萸,堆积在一起,不知轻重缓急,只为择取那一抹芳香。
舔舐,吸吮,蚂蚁亲吻过的电流般舒爽全盘奋力疾下,龟头戳着G点喧嚣甚上,周斯杨半个身子昂起,手掐在她腰肢上收紧再收紧,面部紧绷,后背肌偾起,好久没这么爽了。
痛苦与快乐同时到达嗨点,境清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小腹一阵抽抽,霎时喷射的热流如惊雷般炸开在两人身上,床上,境清羞愧地哭出来,“周斯杨,你变态啊。”
周斯杨笑着哄她,吻掉她鬓间的汗水,眼角的泪,“喷水而已,多久没喷了,射这么多。”他就知道她这张嘴没一句实话。
林境清漂亮的眸子瞪着他,还剩一点力气在他背上抓上一把,可越是这样周斯杨就越兴奋,他知道她在撒谎,故意激他,可即便如此——
最后戳中她的敏感点到达宫口,境清疼得脸色发白,仰头却叫不出声,双手紧抓着床单。
其实,她疼,他也疼,真的太久没做了。
刚进入时,紧致逼仄的甬道缴得他快要死掉,“阿清,睡过那么多人,又怎么这么紧,嗯?”沙哑着嗓音耿耿于怀她的每一句话。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柔软的耳垂,必定要求个回答,不死不休。
境清脑子一片空白,眼前阵阵发黑,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而小腹又痒又虚,难受得不行,她张了张嘴,哭叫:“不要了,好疼...”
他亲亲她的头顶,看着她潮红的脸蛋,就知道她不是疼,这嘴里能不能有一句实话,周斯杨快速律动起来。
双重的紧致包裹让他爽得头皮发麻,而鸡巴每次要出来时,穴肉好似无数张嘴死死吸附它,进进出出带着十分强烈地挽留感。
他望着身下跟着他一起浮动的人,面带桃红,眼神迷离,嘴唇都咬得泛白。
什么怒火,什么陈年往事,他统统忘却。
他与她十指相扣腻在柔软的枕间——就这样沉沦吧,就这样永远沉沦下去。
境清已经昏睡过去,半途,有人给她泡了澡,喂了水,又进入了她的身体,只不过不是在床上,而是悬浮在一个四周都没抓器的地方,令她没有安全感,只能抱着一个柱子,柱子像个打桩机一样,高速发达的电臀震得胸腔难受。
后来昏昏欲睡之间又到了一个布艺沙发前,但面前是森然冰冷的白,身后是灼烫的热,而一双大掌还好心地贴在她额前避免撞上墙,周斯杨从身后不停顶撞,直至再次射进她身体最深处,才满意地退出来,给人洗了澡抱去自己房间睡觉。
*
一打开门就看到江展这个瘟神,周斯杨神情不悦地扫他一眼,江展看他一脸餍足的放荡,虽然他也玩过很多女人,但有夫之妇搞起来是什么滋味他还没试过,周斯杨这厮居然玩这么花。
“劳昂,你知道是谁吗?”男人开口还有未退却的情欲,
别的不说,江展在各地搞钱时人脉四通八达,就是穷的时候没人搭理,现在他还清了债务,搞起来旅游业,那群酒肉朋友再次蹦跶起来,他打了个电话,“劳昂是这边动物园的园长,算起来是半个,他跟一个白人女人结婚三年了。”
周斯杨心中了然,若有所思。
境清看了烧伤地界后,又和园里员工在劳昂的带领下开了个两个小时的会议。主要是探讨接下来寻回逃跑的动物,而路线可能会从北美西北往东至加拿大,这只是初步计划,具体的劳昂表示还有待商榷。
他给境清接风洗尘,避免境清刚到不习惯这里的口味,找了downtown附近的中国城饭店,点了她最爱的锅包肉,还有一些家常豆腐和脆皮鱼香茄子等菜品。然两人才坐下来不久,不速之客便一屁股坐在空位置上,对劳昂笑着打招呼:“你好,周斯杨,是阿清的男朋友。”
林境清上完洗手间回来看到位置上多一个人,昨日事还历历在目,她抿抿唇,款款落座。
周斯杨很自然地搂着她的肩膀,也不管人愿不愿意,在她脸上吧唧一口,“想你了。”
林境清睨他一眼,周斯杨也不恼,莫名脑子闪过一个画面——
曾几何时,高三上学期班里流行起织围巾。
“周斯杨,这个围巾送给你,感谢你上周末给我补课。”林境清梳着高马尾带着清明的眼神瞧着他,手里那红彤彤的围巾停在半空中好久,周围起哄的声音他全然听不见,而境清只是歪着头含着棒棒糖盯着他,“你不喜欢吗?”她声音软软的,周斯杨的心如裹在蜜糖里,可他却说:“谢谢,我对毛织品过敏。”
林境清也不以为然,挑眉将那条跟他脸一样红的围巾转头送给英语老师,英语老师是个高挑美女,全身都是名牌,这么一条纯手工的,况且原材料质品还一般的,她并不喜欢,但看在她学习成绩还不错,懂知恩图报的份上就勉强收下了。
那天晚自习后,保洁叔叔正在学校捡废品,而那墨绿色的垃圾桶旁边,正碰到一个高个子戴眼镜的男孩子不停地翻找着什么。
天凉无月,仅剩寒风。
一条臭烘烘脏兮兮的红色围巾,被他紧紧拥在怀里。少年的脸上混杂着脏灰还有、干净的笑容。
周斯杨眼眸倏地就暗下来。
林境清注意到,但也没多想,只是轻轻拨开他搭在肩上的手,“劳昂,我们等下回去再商量一下。”她指得是寻回动物的路线问题。而周斯杨也并不觉得被忽略。
劳昂看着对面的两人,轻笑一声,“周先生,我和境清是朋友,你不用这么...”男人说完意味深长地盯着他,在周斯杨眼里,只要是靠近林境清的雄性都是不怀好意,他夹一块锅包肉放到境清盘子里,宠溺地盯着她,“阿清呢,有交朋友的权利,我不会干涉,只是这天都快黑了,她还没回去,我就来接她了。”抬手她一缕头发放置在耳后,“我们阿清怕黑。”
劳昂无奈地摇摇头。
林境清想挪开些,奈何某人的手已经死死搂住她的腰肢。
可那只大掌并不老实,已经往神秘的三角地带探去,境清不想劳昂看穿她的尴尬,假装镇定地扒着饭,周斯杨的视线就没有从她脸上移开过,看她青一脸白一脸,比电视剧还精彩,他不禁低笑。
“嗯呃...”境清赶忙捂住嘴巴,幸好劳昂去结账了。
整个饭持续半个小时,而这半个小时的时间,他灼热的手隔着那薄薄的两层布料,一直摩挲着,林境清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她一把抓起他的手,“周斯杨!”小声警告。
周斯杨也不恼,用那只手摸摸她的头,像摸小狗一般,强制地把人带进怀里,暧昧十足地耳语,“吃饱了吗?”
林境清白他一眼,动动身子,“周斯杨,这里是餐厅。”
虽然以前也有过这样的经历,但毕竟那时候小,无所顾忌,侧头对上一清明无措的双眸,周斯杨故意问:“哪样?”
他手在她腰间握着,玩味地靠近,“嗯?哪样?我不明白阿清说的什么意思?”
见她小脸皱起不搭理,他在她肉肉的耳垂上轻咬一口,耳鬓厮磨,“阿清,我好想你。”
性感又暧昧的语调让境清穴肉嗡动皱缩,恰好此时劳昂走过来问:“境清,你是跟他回去还是——”
不等他说完,“走吧。”
她迫不及待起身,怕再待下去,不知道周斯杨会发什么疯。
周斯杨哪肯就此放过,“阿清,”他上前一步攥住她手腕,俯耳说了句话。
然后对着劳昂说:“回见。”
境清背对着劳昂,脸上则是兵荒马乱。
劳昂家的房子是两层居,劳昂和他老婆居住在二楼东边,他老婆叫玲娜,是个白种大波美女,林境清低头瞧一眼自己,果然还是不能比。
“谢谢。”她用英语跟玲娜讲。
玲娜回她一笑,“夜里温差大,如果冷可以跟我说,我再给你加一床被子。”
境清点点头。
西边的小居很简单,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下面是软绵的大地毯,窗户是向外开的,境清关好窗户拉上窗帘,拿了一件吊带衫裙进到卫生间洗漱,她的身材很好,不同于学生时代的软绵,现在的她是有力量的,胸虽没玲娜的大,但好在年轻就是资本,只不过那一身的吻痕,掐痕还有指印比那几条疤痕都刺眼。
她没敢仔细看,就套上那条酒红色的吊衫裙钻进被窝。
夜里,她的脚心到小腿一路往上好似有无数只蚂蚁爬过,难耐不已,睡梦中不满地哼唧一声,眉心不顺。
翻了个身,仰面睡着。
“阿清,阿清。”周斯杨捏捏她的脸,亲吻她的嘴,这次不用捏下颌,舌尖直接滑入,纠缠那条粉嫩的小舌,境清好似在品尝什么,舌尖轻轻试探,男人立马卷上,一只手搂着她的脖子,方便她更好地张嘴迎接他的吻。
而周斯杨怎甘心如此,睡梦中的她乖巧的像个瓷肌娃娃,安静听话,跟昨晚张牙舞爪要死要活的她完全不一样,虽然他很满意,但并不想让她安睡,那多没劲。
他的亲吻愈发深入,愈发加重,只听得房间里都是细微啧啧声作响,津液顺着两人嘴角流下,境清快呼吸不过来,眉头下皱,手胡乱拍着,不满地哼哼,想转头但脸好像被人固定住,境清睁开睡眼惺忪的眸,一张俊脸在眼前无限放大,她瞬时瞪大眼睛,双手撑在他胸口,“唔...唔唔...周、”周斯杨充耳不闻,继续闭眼享受,耻骨抵着她的小腹,下半身胀到发疼。
知道她醒了,重重亲吻一下,才满意地离开她的唇,她嘴角边还淌着昧液,境清生气地想坐起来拿纸擦掉,周斯杨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用嘴唇帮她舔干净,像小狗舔主人一样,男人觉得不够,舔了她满脸。
他与她抵额相待,短促的喘息热气十足都洒在她脸上,境清整个身子都被他压着,嘴巴莹光晶亮,“周斯杨,你发什么神经?”
他居然翻窗进来跟她做这种事情,完全想象不到,时隔这么多年未见,他变化竟如此之大,脸皮都不要了,想起白天他那句话“我会来找你的”,境清心情复杂。
周斯杨侧头去琢吻她的敏感,火热的呼吸瘾诱升起,“阿清,我硬到爆炸,小阿清帮帮我好吗?”
他一只手握着她热热的小手往下面带,在隔着布料触碰到那坨巨大异物时,她想都没想就要缩回,他声声入耳,好似恶魔的低语,想要唤起她的欲望,“阿清,你不记得了吗,你不想吗?”
周斯杨圈着她,漆黑眼眸烈烈浴火,却又添些百感交集,她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对他。心头浸泡在浓醋里,涩酸不已。
哽咽出声,“阿清,我想你,我真的很想你。”他无奈地低头在她脖子上蹭蹭。
境清望着天花板,手轻抚他毛绒绒的头发,喃喃道:“周斯杨,”周斯杨抬眸眼角微湿可怜兮兮看着她,“阿清,为什么不联系我,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要让我找不到你?”他啜泣一声,境清心头犹如烂泥被踩得稀巴烂碎,要告诉他吗,不,那并不是很光彩的事情。
“周斯杨,我、”她启唇,眼含泪珠,却是不肯落下,她轻轻拂去他眼角的泪,“别哭了,你都这么大的人了。”周斯杨握住她纤细葱白的指骨,放到嘴里舔舐吮吸,黑曜石般的眼神炯炯有神,境清察觉到不对,想抽开手,“周斯杨!”
周斯杨又委屈地看着她,“你吼我干嘛?”好一个心机茶男,境清要翻身起来,周斯杨顺势压实,掌如风,屁股荡出白汤,他干脆不装了,“阿清,床上要讲美德,不能你爽完了,就跑,那我呢?”
她瞪着他,“你有句真话吗?”
他低头亲吻她的唇瓣,周斯杨勾唇一笑,翻个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枕头下,从善如流又略带严肃,“阿清,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这点你不需要质疑。”境清盯着他,她自然是信他的,只是他在床上和床下完全是两个人。
灼灼目光钉在她身上,似笑非笑地冲着她,林境清低头才发现,自己的睡裙不知何时已经褪到腰间,半个身子都暴露在空气和他眼中,她慌忙去扯衣物,周斯杨扯开她的手,笑说:“别遮,很美。”
这么多年,她越来越成熟,身材也逐渐女人化,酥胸没有内衣包裹也立挺地十分完美,两个粉嫩的乳尖亲吻着空气,丝丝凉意让境清想找个遮掩物,周斯杨欣赏着,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再往下是她不盈一握的柳腰,却又平添一点劲力,而再往下是隔着一层布料的神秘美好,令人心驰神往。
林境清被看得赧涩,好在没开灯,她着急忙慌去拉拢被子,周斯杨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借着月光,她的身体美到不可方物,周斯杨喟叹,只是那几道疤痕过于碍眼,殊不知她这些年到底经历过什么事情,周斯杨知道她不想说,他的境清啊,多要强。
算了。
周斯杨的视线从头到下,一寸一寸,仿佛看不够。
昨夜,在浴室,她跪在浴池里,他从后面进入,一只手握着她晃动的乳,亲吻她美丽的蝴蝶骨,以及那本不属于她身上的疤痕。
她甬道不管进入多少次,每次都像第一次一样紧致,鸡巴才进入半个,那种强烈的水蛭吸附感就令他爽到升天,精液一发接一发,要灌满她的肚子,太久没做,太久没射,这些东西比他还要着急。
可是一想到那么多年她不知所踪,那些疤痕,她说得那些难听的话,心中便愤火激荡,只记得一遍遍地要她,狠狠地操她,头一次身体爽了,心里头跟没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