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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节
    衣裙虽然是冬裙,布料厚实,但也是单层的,儒裙是抹胸的款式,那一丛淡黄色的蔷薇花就绣在胸口,随着楚琏的呼吸微微起伏,实在是叫人看的不愿意移开眼睛。

    贺常棣顷刻就觉得喉咙发干,他喉头动了动,艰难的移开视线,这才开口。

    ☆、第二百五十三章:夫妻相处之道(2)

    第二百五十三章:夫妻相处之道(2)

    “琏儿,你日后能不能不要见萧博简?”

    楚琏先是一怔,随后又无奈地想摇头,贺常棣还真是傲娇的可以。

    不过她又突然觉得奇怪,贺常棣这是怎么了,从她去北境她就看出来了,贺常棣好似一直在明里暗里防备着萧博简。

    就像两人天生就是宿敌一样。

    她看了原书当然知道两人之间的恩怨,但是贺常棣与原书中描写的简直变化太大了,可以说,除了这张脸之外,他与原书中性格温润脾气刚正的贺三郎就像是两个人。

    最早她就已经排出了他与她是一样的可能,可是从他对靖安伯府一众亲人的态度来看,他又一点不像是“假”的贺常棣。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他性格大变?

    虽然楚琏非常想知道其中真相,但是现在显然还不是时候。

    楚琏无奈的微微一叹,“贺常棣,你告诉我,我什么时候去主动接触过萧博简?问青问蓝是你的人,想必我在去北境之前的事情你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难道要我再说一遍给你听吗?”

    说来说去,他这个醋吃的根本就毫无道理,他这个气生的也没必要。

    贺常棣幽深的眼神一闪,楚琏说的的确没错,他知道楚琏在盛京时发生的一切。

    因为钟嬷嬷她们就是他明里安排在她身边的眼线,楚琏确实从未想过接触萧博简,当初萧博简高中下到了靖安伯府的帖子都被她故意婉拒了。

    即便这样,可是记忆中的一幕还是深深刺激着贺常棣。

    贺三郎伸手抚摸着楚琏柔滑嫩白的脸蛋,低沉着声音道:“那那枚万福玉佩呢,为何会在萧博简手里?”

    楚琏“嗯?”了一声,一瞬间没反应过来贺常棣说的什么玉佩。

    贺三郎对楚琏这样的反应有些不满,他声音冷了些,“我们敬茶的时候,祖母给你的玉佩。”

    贺常棣这么一提示,楚琏恍然大悟。

    是那块万福玉佩!

    “你说什么,万福玉佩在萧博简那里?”

    贺常棣深潭一般的眼眸紧紧盯着他,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微小的表情。

    “我亲眼所见,不会有假。”

    那块万福玉佩实在是太有辨识度了,是老靖安伯的东西,贺常棣从小到大都是看着这块玉佩,完全不可能认错。

    楚琏扶额,也很是无语,她慢慢回想与端佳郡主那次在德丰茶楼的遭遇,玉佩就是那次丢的。

    她润泽的杏眸微微一转,当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不会那么巧,她那块玉佩就丢在雅间内,后来被萧博简捡走了吧?

    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楚琏发现还真有这个可能。

    楚琏现在真想把萧博简骂个八百十遍,真不愧是这本书的主角,脑回路就是与一般人不一样,她不小心丢掉的玉佩都能被他捡到,并且误会她的感情。

    这个时候,不管是什么样的理由都不能说服贺常棣,楚琏在心中衡量了几秒,还是决定将真话告诉他。

    “……贺常棣,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玉佩丢了恰好被他捡到,不过我觉得萧博简一定不简单,他身后肯定有势力在,不然我与郡主在茶楼小聚,郡主不可能轻易被他支开。”

    贺常棣眼神微讶,显然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楚琏话语诚恳,并不像是假话。

    根据前世记忆,也基本验证了楚琏的话,萧博简身后是有背景的,他前世被冤流放,后来就算是隐姓埋名投军,也远离京城,并不知道京城具体的形势,那些大事件还是他在军中废力打听到的。

    想到这里,贺常棣双眸眯起,露出危险的光芒。

    萧博简,这辈子他定然会一点一点讨回来,让他也尝尝他上辈子受的苦。

    贺常棣很快从自己思维里抽回,他垂头盯着楚琏看了两秒,“福雁给我的信,是萧博简在老定远侯寿诞的时候派人要送给你的,福雁私心,被她截留了下来。”

    听到贺三郎突然与她说这个,楚琏愣了一瞬,简直欲哭无泪,怎么回事,她都讨厌萧博简讨厌到天边儿去了,但是身边人事还是不断的将她与萧博简拉到一起。

    这“主角”光环也太强了点,贺常棣要是稍微笨那么一点儿,他们夫妻两的感情很有可能真的被破坏。

    楚琏抬眸对上他幽深的视线,“贺三郎,你不是真信了吧?”

    贺常棣蹙了蹙剑眉,“叫我什么?”

    楚琏嘴角一扯,撇了撇嘴,移开视线躲避他的眼神不想说话。

    贺常棣抬起她的下巴,忽然身体一倾,在她唇角落下轻柔的一吻,放缓了语气,“叫我什么?”

    楚琏不明白两个人明明是在摊牌说话的,怎么又变成了这番暧昧的样子,两人离的实在是太近了,她出口的呼吸就直接喷薄在他微微露出的锁骨上,楚琏忍不住脸颊泛红。

    “叫夫君。”

    贺常棣低沉磁性的声音在楚琏的耳边回荡。

    让楚琏浑身都泛起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到底是在贺常棣圈起的地盘,这个时候她也只能服软,咬了咬红唇,泄愤似的开口叫了一声“夫君”。

    这个时候,贺常棣嘴角终于露出一丝笑容,他圈在楚琏腰间的手臂一用力,楚琏就被带到他的怀中,完整地镶嵌在他的怀里,无比的契合。

    “下次声音要是能温柔一点就更好了。”

    楚琏扬眉,“贺三郎,你还嫌弃!”

    贺常棣下巴抵着楚琏的发心,低沉的笑声从头顶传来,楚琏都能感受到他胸膛的震颤,不过下一秒,他一巴掌就落在了楚琏挺翘的臀上。

    “方才教你的这么快就忘了?”

    楚琏哪里想到他突然不正经,那一巴掌打的她浑身一颤,立即伸手捂住了屁股,控诉似地推开贺常棣抬头瞪着他。

    贺常棣伸手慢慢抚摸着她的背脊,像是在给一只炸毛的猫顺毛。

    “琏儿,我相信你。”

    楚琏深吸口气,为了排解心中的愤懑,埋头在他微露的锁骨处用力咬了一口。

    贺常棣怕烙着她的小牙特意放松了身上的肌肉,让她咬。

    楚琏恨恨的在贺三郎锁骨间磨了磨小虎牙,到最后也不过是只留下两排小小的牙印,连血都没出,楚琏自己倒觉得腮帮子绷的疼。

    ☆、第二百五十四章:夫妻相处之道(3)

    第二百五十四章:夫妻相处之道(3)

    她无语地松了口,埋头在贺常棣胸口,愤懑慢慢平息,脑子里的冲动也渐渐退却,等到情绪平静下来后,楚琏突然反应过来。

    她忽然发现她完全是被贺常棣带跑偏了!

    她本来的意思不是想与贺常棣摊牌,让他自己认识到错误的吗?怎么到现在反而变成了她来忐忑问他相不相信她?

    再仔细想想,不管是信还是玉佩都不完全是她的错,她也是可怜的受害者好不好?

    想通这一点,楚琏立即推开了贺三郎,用一双澄澈的杏眸盯着他。

    贺三郎垂目与妻子的眼神对视,见她眸子清透,没有了之前的那抹忧虑和急躁,顷刻就明白过来楚琏这是反应过来了。

    他眼神一闪,轻咳了一声,“琏儿,之前从魏王府回来,是为夫的不是。”

    这一次,贺三郎总算是没有逃避,直接认了错。

    虽然他话说的不甚明显,但是对于贺三郎这样别扭的性格来说,认错到这个程度已经算是不易了。有的时候,不能强人所难,就算是改变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楚琏相信,只要他们夫妻两儿能和谐的相处,日后双方自然会了解的越深。

    这些莫名其妙的矛盾根本不用去化解,因为它们根本就不会存在。

    贺三郎实在是从未像这样当面承认过错误,话毕后,耳根就不自觉的发红。

    楚琏盯着他僵硬的脸,嘴角抑制不住地翘起,她伸出葱白的指尖去摸贺三郎红掉的耳根。

    那个地方烫烫的,比其他地方的温度都要高,贺常棣耳朵本来就敏感,这样被心爱的人一摸,瞬间浑身就僵硬起来,浑身的热血顷刻都往一个地方冲去。

    “让你认一句错真难,还有,以后不准乱吃醋,我分明和萧博简没有一点关系。”楚琏认真的向贺三郎申明。

    贺常棣双臂一起揽住她,将她用力往怀里带,刚刚僵硬的身体因为怀里柔软的身躯也软化了一点,他冷着脸闷闷道:“我也知不该吃醋,可我就是忍不住,而且萧博简还用那样的眼神看你。”

    楚琏翻白眼,她真是冤死了好吗,别人用什么样的眼神看她,难道她还能管不成?

    萧博简又不是普通人,她总不能当面喝骂他,把他眼珠子挖下来吧……贺三郎这醋吃的简直毫无道理。

    贺三郎一只大掌在她纤柔的后背抚摸着,继续闷声道:“你是我媳妇儿,反正不准别的男人用那样的眼神看你。你等着,为夫必定不会放过萧博简。”

    楚琏扯了扯嘴角,不想回应贺常棣这个毫无意义的宣言,反正她对萧博简无感,要是贺常棣有能力把萧博简搞垮台更好,她支持自己这个蛇精病夫君这么做。

    夫妻两儿话说开了,自然多了一份亲密。

    楚琏蹙了蹙眉,严肃的申明,“贺常棣,以后什么事情你不能都憋在心里,我不是每次都能猜中你的心思的,若是你不安,就要告诉我。”

    贺常棣伸手捏住楚琏纤巧的下巴,迫着她抬头与他幽深如寒潭的眼眸对视,楚琏发现他目光中的一丝不满,无语地撅了撅嘴,将刚刚的话重说了一遍,只是把前面的称谓换成了“夫君”两个字。

    这下,别扭的贺三郎可算是满意了。

    他“嗯”了一声,就着这个姿势就低头去吻她柔嫩的红唇,舌头撬开她的牙关,逗弄着口腔里的那抹香软。

    楚琏没想到他会这样,身体一僵,但很快因为他温柔缠绵的吻软化了下来,整个人像是一滩水一样要化在他宽厚温暖的怀中。

    他大掌按捺不住的在她柔软磬香的身体上逡巡,霸占检查着他的领土。

    这一刻,楚琏的脑子变得混混沌沌的,只要是他碰到的地方好像是被烫了一样立马跟着发热。

    理智在渐渐远离,楚琏难耐的哼了一声,身体更是不自觉的在他的怀里扭动了几下。

    贺常棣原本也隐忍非常,但是楚琏发出这样类似于邀请的声音,他根本就把持不住。

    瞬间,他理智的那根弦就被崩断了。

    大掌绕到楚琏后背,拨动了两下,楚琏胸前的儒裙就滑落了下来,他迫不及待按上那方软腻拢起,有些霸道的爱抚。

    楚琏喘着气,浑身燥热,在她还保留有一丝理智的时候就感觉有些奇怪。

    她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这么不经撩了,刚刚贺常棣只是一个动作,她就忍耐不住往他身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