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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节
    “陈朝阳偷了户口本,我去拿的时候被她撞见了。”

    霍星的手收紧,她越是云淡风轻,就越让人难过。

    “陈晚,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都对你好。”

    “怎么个好法?”

    “你不喜欢的事,我再也不做。”

    陈晚语气不变,“我说什么你都做?”

    霍星嗯了一声。

    “那你现在出去啊。”

    “………”霍星摸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咬牙道:“做不到。”

    陈晚没再开玩笑,拉着他坐到沙发上。

    两个人挨得近,呼吸和心跳都如此清晰。

    陈晚深吸一口气,“霍星,不管你怎么想,我还是要重申一遍我的立场。”

    她掏出钱包,打开后递给他,“这里面有三张银行.卡,一张工资,一张信用,最后这张,是我这些年的投资分红,具体数字我没记住,但足够过我想要的生活。霍星,从一开始坦荡的追求你,到现在,到我们之间的每一刻,我都心甘情愿。”

    霍星安安静静,眼眸低垂。

    他哑声问:“你委屈吗?”

    陈晚说:“你不听我话的时候想杀人。”

    霍星:“……”

    陈晚挑眉,眼瞳含水,又深又柔。

    她站起身,“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手腕一紧,霍星把她拉回沙发,“你想我了没?”

    陈晚漫不经心地说:“不想啊。”

    “你拿走我的存折和卡,不就是怕我不来找你吗?”

    陈晚微怔,终于不好意思地转过头。

    霍星低声,“其实你不拿走,我也会来找你。”

    陈晚的眼神软下来。

    他继续说,越说越动情。

    “我把自己给你,钱,身体,只要你看得上,都拿去好了。”

    霍星欺身而上,吻落下的时候,陈晚推开他,“几天没洗澡了?”

    霍星忍耐片刻,觉得答案真有点对不住人,于是起身去洗了个澡。

    他一进卧室,陈晚就去楼下的kfc买了吃的,回来的时候,霍星正晾完衣服出来,他只穿了条短裤,裤头松垮在胯间,从后面看有浅浅的腰窝,转个身,就看到两条嵌在身体里的人鱼线。

    陈晚不动声色地移开眼睛,说:“我随便买了点,你凑合垫肚子吧。”

    霍星是真饿了,双人套餐一扫而光。

    陈晚哎呀一声,“好像买少了。”

    霍星把座位退后了些,大腿紧实平坦,他指着说:“坐这儿来。”

    陈晚:“干什么?”

    霍星轻挑嘴角,“让你看看,我有多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  兔子君重感冒了。

    这个节过得真tmd艹蛋。

    下一章,开船转运。

    ☆、第50章 10.8第一更

    第五十章

    霍星斜靠着凳子,长手长脚舒展,多日的阴云终于远走。

    陈晚把手慢慢张开,俏生生地说:“过来抱抱我。”

    见他半天不动,陈晚挑眉,“愣着干嘛,看不出我在跟你撒娇啊?”

    霍星终于笑了,他把陈晚打横抱起,“你家隔音效果好吗?”

    陈晚懒洋洋地说:“不好。”

    她边说边往下,食指在他喉结上轻轻一按,“你叫的时候声音小一点啊。”

    霍星:“……”

    挑逗这回事,女人资质天生,一颦一笑一言一语皆是迷魂药。

    陈晚把头埋进他脖颈里,“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霍星问:“你呢?”

    陈晚抬起头,“十四岁那一年,一直忘不掉。”

    霍星神色动容,“其实我真的不记得了,2005年我还没有毕业,最后一年是实习,我分到上海的高中当军训教官。那时候我们已经开始体制分配,我意向就是回云南,很顺利,第一份工作一直到现在。”

    “你喜欢当警察吗?”

    “我都干了十几年,喜不喜欢没想过,习惯了。”

    “流血受伤也不怕吗?”

    霍星抵眉失笑,“真到了生死一刻,谁还顾得上怕,只想活命。”

    “那现在呢?”陈晚微怅,问他,“现在你怕吗?”

    霍星看着她的眼睛,“现在更不怕了,我有你,我得好好的。”

    从前无畏无惧,有信仰,有执念,一腔正气护得八方安宁。动荡岁月终与你相遇,你想看花开,那就陪你等花开。

    霍星吻上她的嘴,“以后慢慢说,先做点别的。”

    他的吻目的性极强,先是舌尖刺探,尝到软糯便勾住不松开,像是赖以生存的氧气,一分一秒都离不了。

    吻掏空了全部力气,女人的臣服从交付身体的那一刻起,打下烙印,命都随他去。

    陈晚气喘吁吁,脸娇声媚,“这房子隔音效果其实还不错。”

    霍星揉着她滚圆的臀,哑着声音说:“那你待会……使劲叫。”

    霍星把她按在沙发上,高度正合适,他跪在地上,薄薄一层内裤都撑出了形状。

    “打开点。”他把陈晚的两条腿往外舒展,忍得满头大汗。

    陈晚的屁股已经悬空,巴掌大的蕾丝贴在下面,动作稍大,便什么都看见了。

    霍星沉眸,一手按住她的脚,一手拿起安.全套,嘴一咬,小小的包装袋就撕了一道口。

    陈晚看着他自己套好,额头上那层薄薄的汗仿佛滚了一层光。

    动情之前,霍星极力克制,手掌覆上她的小腹,“可以吗?”

    陈晚会意,轻轻嗯了一声,“都过去两个月了,可以的。”

    霍星的指腹粗硬,握惯了刀枪的手,在她身上学会了温柔。陈晚被这巨大的反差融化,动作明明轻,碰过的地方却像着了一把火。

    此刻,两人之间没有任何艳俗,千言万语都在霍星这一掌心的温柔里。

    陈晚说:“你别想太多,这个孩子本就是我一时冲动的意外,他跟我没有缘分,医生说了,再晚几天发现,宫外孕非常危险。”

    她声音浅,在夜里格外清晰,陈晚的目光落向顶上的灯。

    因祸得福,可福与祸谁又说得清。

    “霍星,等我养好身体,我再给你生孩子。”

    “别说了。”霍星把她抱在怀里,“你在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当然重要,我得生个小的,我俩一块看紧你。”

    霍星眼睛就这么突然地酸了。

    “陈晚,我以后听你的话。”

    爱人之间一旦拥抱,就不会错过彼此的心跳,不会遗漏彼此的眼神,甚至一句话刚出口,就已经替他想好标点符号。

    就像此刻,霍星没有表现出任何激烈的情绪,他平铺直叙,用最简单的方式承诺了未来。

    “听我的话……”陈晚重复了一遍,念完就笑了,“我就知道,老天还是眷顾我的。”

    霍星手臂收紧,“以后不靠老天爷,靠我。”

    陈晚枕着他的胳膊,手在他后背画圈圈。

    她把身体完全打开,对霍星说:“进来吧,我想要你。”

    三言两语,潜伏的欲望瞬间挣脱束缚。

    霍星扶住自己,在她外面慢慢滑,每一处都不放过,陈晚受不住这么慢的撩拨,身体阵阵收紧,像邀请,像苦求。

    霍星贴着她的耳朵,“受不住就咬我的肩膀。”

    话一落音,坚硬埋进身体,贯穿灵魂。

    陈晚娇柔地一声呻哼。

    满了。

    哪里都满了。

    霍星咬牙,这句娇憨差点让他开闸,他想适应后再继续,却发现越停滞越要疯。

    节奏终于由慢变快,每一下都捅到最底里。陈晚诚实表达自己的喜欢,声声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