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不去想那么多。
于是我气鼓鼓的把手机掏出来回了一句:“那我申请离职。”
对方回了一句:“?…)这么突然?难道是因为不给你批假?”
“是啊不行吗?”我回道。
她回复我:“别冲动。”
我把手机摔一边,不打算继续搭理她。
“我要修炼忍功。”我说着装模作样的双手合十,“就是有那么些人,你看不惯他,还弄不死他,他还比你过的越来越好。”
“我倒觉得你一向都很擅长忍耐。”伊丹支着侧脸看我。
我扭头瞥向他,觉得这张脸在昏暗的光线下竟显得如此英俊美丽……有吸引力。
“你觉得……你是什么感觉?”我侧躺过来,把衣服领口拉开,露出半边胸脯,“你看见这个…呃,是什么看法?”
伊丹的视线缓缓的移动到我的胸上,然后他把一只手靠了过来,搭在领口上。
他用手指轻轻碰触我上胸处的肌肤,摁了摁,有些微凉的手指碰到温热的皮肤时让我有种陌生的感觉。
“真的会……喜欢吗?”我开口,“呃,我不是这个意思……因为我没有经验,我很想知道,我这样长得不怎么样的乳房,男性看了真的会……有什么欲望之类的吗?”
伊丹眼皮翻了翻,开口:“如果没有,之前我怎么跟你上床的?”
“你……我主要是问,你看上我什么了?”他提起这事我就忍不住羞迥。
伊丹摁住我的衣领,向上拉,把我的胸遮住。
我愣了下。
却看他又把手从衣摆下面伸了进来,直接搁着抹胸握住了我的胸。手指顺着滑,摸索着把我的内衣解开,然后向上推。这是要帮我脱掉衣服?
他也不说话,推高我的衣服后把脸凑了过来。我见他动作越来越夸张,动了两下,本来想拒绝,鬼使神差没动。
他把头凑了过来,一口咬在我的胸口上,用牙齿吸住奶子细细的舔。
“呃,你……你……”全身几乎是瞬间就热了起来,我抱住他的头,伸手抚摸他的胳膊和侧脸。
两个人交缠在一起,互相抚摸和摩擦,我感到胸口被不断的舔舐,揉捏,又揪又拽,传来的麻痒和刺痛感逐渐让我身体意动起来。
过了不知多久,他松开我,双手撑在我脑袋两边看着我。
“让男人有欲望的女人的肉体都长得差不多。哪怕不情愿也是可以做的。只要有了生理欲望。”他说。
我表情僵硬:“哦……?是吗?”
他叹了口气,伸手弹我脑壳。
我打开他的手。
“很快就做完了。上床。再长时间也不不会占一天时间的十分之一。”他说,“人一天之内睡觉就要占三分之一的时间,也就是说,如果只是想和她上床,完事了绝不会睡一张床。不会想要带她去美国,不会想要听她讲话,不会想要让她留在自己身边。”
我努了努嘴,把脑袋撇到一边。
伊丹眯着眼睛,伸手又去摸我的手,然后凑过来亲亲。
他动作很慢很轻柔,感觉不带任何生理欲望的那种纯粹温情的行为。
我突然就很迷茫。
“我…我以前见过你吗?”
他抬头看我,眼睛微微睁大。
见他如此反应,我立马闭口不言。
“认识。”伊丹说,“但是因为你脑子有病,所以暂时不认识了。”
我:“……”
我:“怎么认识的?”
伊丹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吻了下来。
飞机起飞的时候,我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我觉得我在踏上一场似幻非幻的旅程,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实。
我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暗道自己想太多。
私人飞机空间十分宽敞,就像是把五星级酒店搬到了空中,除了仍然存在感很强的气流音之外其它和在地面无二。
“今天早起的时候临时更改行程了。”伊丹对我说,“去法属圭亚那。”
“法属圭亚那?”我迷茫的看着他,“那是哪里?你不会要把我拉去那里卖掉吧?”
伊丹瞪了我一眼,哼了一声。
“欧洲航天发射中心在那里,我们是要去那。”
听到他口中的那个词,我呆愣了很久。
“欧洲航天发射中心?”我喃喃自语的样子像个智障,“不在欧洲吗?”
“在南美。”
伊丹丢给我一迭纸,我拿过来打开看,发现是一份地图。
“我们去那干什么?要见的那个人……是在那里的?”
“嗯。但是我们不进去。”伊丹说,“NASA应该不会让你进去。”
“NASA?!是我想的那个NASA吗?”我震惊的睁大眼睛。
“不然呢?”伊丹扯了扯嘴角。
“等等等等,这个人和美国宇航局什么关系…你,你又和他们什么关系?”我从椅子上谈了起来。
“只是认识而已,”他说,“你要问为什么…我投资了他们一年后要发射的一架太空望远镜项目。”
我已经震惊到无以言表,有钱人的玩法恕我见识短浅。
一想到昨晚我还在和他抱怨我那就职的五十人小公司的鸡毛蒜皮,结果人家想的是要怎么让太空望远镜仰望星空。
艹,怎么感觉我逼格好低。
于是伊丹简单的给我讲了讲详细内容。
大意是说,二十年前发射升空的埃文斯望远镜如今已经接近寿终正寝啦,伊丹的爸爸当年为了纪念儿子出生,于是就花一大笔钱投资了当时在NASA里因为耗资巨大而被屡次搁浅的埃文斯望远镜的某个替代项目…该项目提出了,新的望远镜大小要达到直径十五米,因此当时,也就是二十一年前的预算是四百亿美元……鉴于埃文斯望远镜从立项到发射都拖了二十几年,人们普遍觉得下一个望远镜更是遥远,况且预算额度可见的也翻了数倍,实在太烧钱了,所以项目一拖再拖。
在此时,伊丹的父亲成为了第三大的投资人,也因此有了监督这个项目的某些权力以及义务,促进了项目的落地。
主要投资方肯定是各国政府,也就是说,伊丹这个总是瞒着不说的家伙的真实身份,肯定是某个油佬国家的代表……
太可怕了,太壕了,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
我还在震惊中,伊丹已经开始镇定自若的看电脑。
“是谁?”我开口,“要见的那个人……”
“你见了就知道了。”他说。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去见他?”我的内心升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伊丹看向我,眼神坚定:“……为了一个答案。”
飞机划过蓝天,在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后终于降落。
我惴惴不安,心脏犹如被置入一团正在沸腾滚烫的云,虚无缥缈却又倍受炽烈的煎熬。
我不知道我们降落在什么地方,伊丹跟我解释说我的相关手续他提前三个月就办好了,什么不用想跟他走过去就行。虽然如此,我还是能发现我们走了比较特殊的渠道,并没有直接入境,而是从边境开车入境。
眼前的天空镶嵌着灰褐色的云层,潮湿的空气之下是安静到仿佛在另一个世界的乡村公路。
建筑物的颜色很深,好像刚被水浸透过一样,显得冷淡又死寂。
我很快知道这种感觉来的原因——因为这个属于法国的大区只有不到三十万的人口。面积比我的城市稍小,可我工作的城市足足有几千万人口!
伊丹带着我,还有那个司机小哥,除此之外还有两个小哥,他们都是伊丹的朋友,从小一起长大。我还以为是他的下属什么的,伊丹跟我解释说不全是。我的理解是,关系类似于王室家臣之类的存在……
但是来到当地后接待的人可不少,据说都是之前就得到通知提前来安排接待事宜的伊丹公司的人,一起来视察望远镜发射前预备的检查情况。
我在边境城市的一家酒店的大堂见到了那个伊丹所说要让我见的人。
那是个看起来很年轻英俊的欧美男人,有着黑色的短的卷发和一双灰色的眼睛。他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但他看过来的时候我便发现那是个没度数的假眼镜,纯粹的装饰物。
他穿着白色T恤和格子衬衫,下身是神色牛仔裤和牛仔靴,见到这人时这人正坐在酒店大堂门口旁边的沙发上玩电脑。
我一开始就注意到他,因为酒店里没什么人,他坐在那里非常显眼。
第一眼看感觉应该是个帅哥,于是忍不住看了第二眼。然后他就抬头了,视线和我对上。
他露出笑容,还冲我眨了眨眼。
我:“!!”
“你在看什么…”伊丹回头拉了我一下。
“啊,呃,那边有个人。”我说。
我一回头再扭头,他居然已经抱着笔记本电脑走到离我几步远的地方了。
高大修长的四肢,宽阔的肩胸,宛如衣架子似的身材愣是将看着十分朴素的地摊货穿出了高定时装的感觉。
“嗨。”他朝我招手。
“嗨……”我怯怯的回答,心脏乱跳。
一年后,当我恢复记忆时每当想起这段记忆我都羞耻的无地自容,恨不得原地去世。
尤其是某人还反复拿这件事说事的时候。
现在,我当然是没什么羞耻感了。
浑身上下都是“我居然被陌生帅哥搭讪了究竟是为什么”的莫名紧张和激动,大脑一片空白。
这个人,看着还有点眼熟,究竟是为什么呢……?
难道是我们前世有缘?
一只手扯住我的耳朵把我揪了回来。
“喂。”伊丹的大脑袋在我眼前冒出半个,遮住了陌生帅哥。
陌生帅哥推了推眼镜,开口:“伊丹索亚尔,你不还是带她来了?啧啧。”
我还有点恍惚,闻言后登时满头问号。
“……行了,那你就有办法?”伊丹语气很冷淡。
我明白过来了,原来他俩认识,是熟人啊。
等等。
怎么这人一副好像认识我的样子?
我开始觉得事情向着诡异的方向发展了。
难道…难道我就是所谓的天选之女……
啊呸呸呸,中二期都过去多少年了,别瞎想了。
“啊哈,真傻了,一脸傻样。”陌生帅哥歪头看我,“那就重新认识下,许存希?”
“你怎么知道…?”
“我本来就知道。是你告诉我的。”对方开口,“我叫…嗯,我名字很长,你就叫我阿塞提斯吧。噢对了,我姓韦鲁斯。”
韦鲁斯?
韦鲁斯!
我一下子想起那尊博物馆的雕像,瞬间发现了究竟到底为什么会觉得他眼熟了。
这这这,这不就是雕像变成活人了吗?
“你……”我震惊的不能自己,“你什么时候从博物馆跑出来的……?这,这怎么可能?”
阿塞提斯:“?”
伊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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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韦布望远镜拍摄的创生之柱真的感觉好符合我之前写的那个宇宙子宫哈哈哈哈哈还有斯蒂芬五重星系
伊丹:女人,多仰望星空吧 格局要打开
阿塞提斯: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