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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我复活辣(bushi
    本以为六月底就可以忙完,想不到现在才闲下来。
    接15,忙完了不得整点色禽的快活快活?
    倾亦姐:你清高。
    友情提示下各位朋友,别指望赋妹会对倾亦姐好。
    毕竟赋妹是狗东西。
    还有一点是,赋妹的xp是看倾亦姐痛哭流涕地求饶,天噜,赋妹你个禽兽,怎么跟我的xp一模一样。我是真的很喜欢狂妄嚣张的美女在床上被肏得只能哭唧唧只能一嘴一个对不起。
    既然谈到这,顺便聊聊为什么会写这文。以前不是很流行那种不受待见的嫡女偷偷发育一路疯狂打脸文嘛,然后这类型的文,几乎都会一个爱欺负人的庶女姐妹,她们一定都嚣张跋扈,看不起女主,最后被女主狠狠打脸,她们曾经多么风光,多么威风,却被自己曾经最看不起的人狠狠打下高处,摔得粉身碎骨,天啦噜,虽然老套,但真的好爽,要是女主有鸡巴为了泄恨狠狠肏她们就好噜,肏得她们哭天喊地只能一嘴一个对不起,而且这个对不起必须是违心的那种,因为她们就算被女主打趴,但本能地还是看不起女主,只不过打不过只能屈服于女主的淫威之下曲意逢迎,天啦噜,原以为自己是天之骄女,却被一直看不起的废物狠狠羞辱了,虽然这很不好,但是,这种极大的落差感,真的是太棒噜!
    打不过就艾草。(bushi
    天啦,好想看这种情节的文!觉醒xp的我一直很想找这类型的文,但是我找不到,所以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素的,赋妹,你只是服务于我xp的工具人。(bushi,我个人还挺喜欢伪娘,只不过也找不到饭吃)
    对不起。说兴奋了微微有点放肆。
    拖更了很久呢……
    果咩那塞米娜桑,红豆泥斯密马赛
    “你刚才的表现很不好。”云赋亦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拨弄着手上的长鞭,唇边一抹冷冷的笑意,云倾亦赤条条的跪伏在云赋亦脚边,不安地蜷缩了下曼妙的娇躯,不知他又要怎么折磨自己。
    “怎么?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份?”话音刚落  一条鞭影唰地闪过云倾亦的面前,云倾亦脸色剧变,咬唇阖上了眼,春色还未消散的芙蓉面上一片惨白,娇躯不可抑制地颤抖。
    “呵。我记得姐姐以前玩鞭子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你也会怕?”看着云倾亦害怕的模样,云赋亦冷笑一声,在鞭子触及云倾亦时猛地收回了长鞭,漫不经心地摩挲着鞭子上的纹理。
    “姐姐,知道这长鞭是用什么做的吗?”被云赋亦用冷冽的目光一扫,云倾亦只觉得渗人,一个劲地摇着头。
    “知道魔界那条淫龙吗?”云倾亦点点头,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瞳孔剧震。
    “我拔了它的筋,做了这条长鞭,你觉得怎么样?”云倾亦已经失声了,一动也不动盯着那条长鞭,一身法力尽失,此时只是肉体凡胎的她怎能忍受得了。
    “说起来,我听说那条淫龙的龙血可是至淫之物,我把这长鞭浸在龙血里泡了好几年。”
    “嗯,你知道嘛?就是再冰清玉洁的女子在这条长鞭下,也要变成淫乱的荡妇。”云赋亦目光一冷,用那长鞭抬起云倾亦的下巴,看着云倾亦已经花容失色的娇颜,少女露出一个戏谑至极的微笑:“怕了?没事啊,姐姐,我可不像你喜欢把人打的一身伤,这龙筋做的长鞭,不会在姐姐你漂亮的玉体上留下伤痕的。”
    “我一直都对你很宽容。”
    云倾亦向后一点一点挪动着自己的身体,一边摇着头,喃喃道:“不要,我不要。”
    “那你想要什么?绫焰仙子。”
    云赋亦只是淡淡的一瞥,就让云倾亦愣在原地,然后默默爬回了云赋亦身边。
    “乖。”云赋亦满意地抚摸着那丝绸一般的乌发。
    “不听话就要好好惩罚一下。嗯?”脖颈处突然传来一阵疼痛,那种被猛兽尖锐的牙齿所撕咬的痛苦令云倾亦不得不蹙起黛眉,脑海中也不受控制地出现一幅幅自己被猛兽撕扯雪颈,人首分离的血腥画面,她知道这是种下的血奴印的作用,为此她只能连声说好,以求赶紧结束这种痛苦。
    “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云赋亦命令道,云倾亦只得照做,然而脖颈处的痛苦仍旧没有结束。
    “手给我放下。”长鞭如毒蛇一般猛地打在胸前的纤纤玉手上,云倾亦吃痛地松开手,手背火辣辣的痛,久久不能消散,她连忙看向她的手,如云赋亦说的一般,那漂亮的玉手依旧白皙如故。
    “我看不得你的骚奶子?”又是一记长鞭袭来,云倾亦只能乖乖站着挨打,明明只是鞭身只是轻轻擦过奶头,奶头顿时如同傲雪的红梅高高立起,云倾亦只觉得奶头瘙痒无比,长鞭重重地鞭挞在雪白的奶子上,发出一声清脆肉体拍打声,把漂亮的大奶子打得摇来晃去,甩出淫荡的弧线,云倾亦被这重重的一鞭打的惨叫一声。尽管每一鞭都打得极重,却使得那丰腴的奶子更加晶莹剔透,同玉女峰上傲雪的红梅形成鲜明的对比,明明是被这样狠狠虐打着,云倾亦却越发的气喘吁吁起来,漂亮凤眸里的情欲被撩拔得更加旺盛。
    “真是个鬼畜的变态仙子。居然还被打得淫荡起来了。”云赋亦神色慵懒,长鞭刷的收回手中,云倾亦见状,已经一团浆的脑子让她失去了羞耻,玉手还没抚上瘙痒的奶头时,又一记长鞭重重打在手背上。
    “主人,骚奶头好痒,呜……”云倾亦本以为说得好听可以被获准允许,没想到长鞭这次却重重打上奶头,云倾亦痛的尖叫一声,奶头不仅没有停止瘙痒,反而更加火辣辣的。
    “痒就给我忍着。敢揉你那浪奶头你就自己一个人痛着去吧。”血奴印的痛苦让云倾亦只得乖乖站着,一动都不能动。
    云倾亦想,忍忍就过去了,总有一天她会熬出头的。云赋亦倒没有毫无节制地疯狂鞭打她,可云倾亦只觉得这缓慢的鞭打更要命,云赋亦的每一鞭都是蓄势待发,出时鞭风驰电掣,鞭影都见不着,反应时长鞭却已经重重地游走在娇躯上,好似被一条粗大的龙尾重重地扫过,感觉骨头都几乎要粉碎,云倾亦连准备都没有准备便重重的一声娇呼。
    “啊啊啊啊啊!”奶子还在被打的晃来晃去时,一记长鞭猛地袭上莹润白皙的小腹,云倾亦顿时瞪大了双眼,表情都扭曲了,昂头便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朦胧的凤眸中落下几滴泪来,她被这一鞭打得直接趴在地上,翻着白眼,娇躯不住大力禁脔着,伴随着身体剧烈的战栗,云倾亦捂着火辣辣的小腹,下身断断续续地喷射出一道又一道的水流,顺着修长嫩滑的玉腿一路流在地板上,满屋都充斥着淡淡的骚味,这让她顿时清醒,自己是被打得失禁了,她再也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
    云赋亦却只是淡淡一瞥,嘴上还不忘讥讽道:“仙子?我看你只是条爱四处撒尿的浪货母狗。”
    云倾亦闻言,只是一个劲的流泪,满身挥之不去的骚味让她更加看不起自己,泪流得愈发厉害。
    “倾奴、倾奴知道错了。别、别打了……”云倾亦双手掩面,已是泣不成声。
    “哦?说说看,错哪了?”云倾亦收回长鞭,在手上把玩着,脸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倾奴不该忤逆主人,主人说的一切倾奴都应该无条件服从。”云倾亦松开手,美目含泪,哭唧唧地说道。
    “嗯。还有呢?”
    “倾奴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只有主人才有权利玩弄倾奴的身体。”
    她知道,云赋亦要的从来只有征服,眼下只有乖乖顺着云赋亦的心意,才能少受一点皮肉之苦。
    “不然?”云赋亦慢步到了云倾亦面前,居高临下看着抽搐不能又可怜巴巴的姐姐。
    “你以为你是谁?”长鞭抵在红唇上,仅仅是这样抵着,云倾亦已经一阵心悸了。
    “趴好。”云赋亦重重拍打她的肥臀,云倾亦知道这是要她抬高点,以方便他的虐打,她很不愿,但还是只能乖乖抬高。
    “为什么到现在还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说话的功夫,长鞭已经重重打在肥嫩的玉臀上,云倾亦腰身一软,差点没被打趴到地上去,到底用手强硬撑住了,小腹一阵骚动,湿漉漉的穴口又涌出粘稠的花液,流满了整个腿心。
    “呜啊啊啊,倾奴清楚了,清楚了!”云倾亦痛苦地泄了身,一边还要不断讨饶道。
    “你最好是。”鞭身轻轻擦过溪水潺潺的肉缝,云倾亦浑身一激,穴口处又排出滑腻的蜜液,不由得夹紧了腿,一部分鞭身被含入肉缝内,云倾亦红着脸,扭动着腰身跟那条长鞭摩擦起来,粗糙的纹理刺激着娇嫩的血肉,非但缓解不了瘙痒,反而使那淫荡的小穴更加空虚。
    “骚货,对着鞭子也可以发情?”云赋亦见状,手一扯,那长鞭便从腿心间扯出,甩出一道淫靡的银丝。
    “我、倾奴不是,呜……”反应过来时,云倾亦满脸涨红,天啦,自己刚刚都做了些什么,怎么能在云赋亦面前做这样放浪形骸的动作呢?他故意用这等淫物还要这样羞辱自己!该死的云赋亦,她一定要杀了云赋亦,一定!
    锁骨处又传来一阵有一阵的刺痛,血奴印起作用了。云倾亦咬着牙,阖上美目,一边忍受云赋亦出其不意的鞭打,一边强忍着血奴印钻心刺骨的疼痛。
    长鞭猛然袭上粉背,云倾亦手一软,及腰的墨发被一刹而过的鞭影震得乱飞,她痛呼一声,栽倒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止也止不住,她不想被云赋亦发现自己的软弱,但一阵一阵的吸气声,早已将她此时此刻的苦楚暴露得一干二净,尽管如此,她还是低下头,一个劲地想,别看见,别看见。
    “抬头。”云赋亦在叫她,她好不想,可是他的声音又是那样不容置疑。
    思索的时候,已经被捏住下巴,被迫与他对视了。
    “姐姐,这么痛苦的话,只要你一句话,我们就此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云倾亦想骂他装什么好人,自己已经被他羞辱这么久了,不就是为了重塑仙骨,她已经付出这么多了,怎么可以说放弃就放弃。
    待她重新强大,她定要、定要……
    “主人,是倾奴以前太娇生惯养了,挨了您两下鞭子就痛得哭了,对不起,主人,请多多鞭挞倾奴吧,倾奴会接受您的一切惩罚的,一切。”她抹干泪,却还不是忍不住吸气,又一行清泪骤然滑下,可她脸上却是笑靥如花。
    真美啊。云赋亦想,移开了眼,又忍不住去瞟。
    “哦?说的真动听,不会后悔吗?”云赋亦挑眉道。
    “怎么会……”云倾亦喃喃道。
    “这样,啊,姐姐,我给你准备一套衣服,打开那边的衣柜看看?”云赋亦微笑着侧开了身子,云倾亦咬咬唇,捂住隐隐作痛的小腹,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弓着身,朝云赋亦示意的方向而去。
    打开门的一刹那,云倾亦手一软,无力地垂在身侧,云赋亦不知何时绕到她的身后,亲昵地揽住她的脖颈,在她耳边呢喃细语道:
    “怎么样?大小姐,熟悉吗?”
    天,这么久没上po密码差点都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