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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
    方浅梨答应的爽快,转眼间的时候又开始后悔。
    诡异的尴尬蔓延,她想拿手机向陈濋求救让她早点来,却没想抬头望见宁昱似笑非笑的眼神,差点腿软。
    她第一次知道时间这么难捱,从进门到现在连二十分钟都没到,方浅梨不断腹诽着倒霉,但凡早五分钟出门都不会被逮个正着。
    突然间感觉腿被压得发麻,方浅梨“嘶”了一声倒吸冷气,小幅度的一点一点挪动,酸胀的麻意消散后,又嫌坐的不够舒服,在宁昱的腿上磨磨蹭蹭寻找个舒适的位置,还未找到,臀尖传来一阵清晰的痛感。
    “啊…干什么……”
    方浅梨正为自己找不到理由为即将到来的惩戒减刑,宁昱这一举动无异于在她瞌睡来袭时递上枕头,无缘无故的挨了一掌,方浅梨正打算借着这个理由发作,佯装怒视,却被宁昱幽深的眼神盯地说不出话。
    宁昱的手钻进裙下,“没穿内裤?”,每一个字都带着冷意,虽是发问,但他没想听她的回答。
    抵着腿心,摸着单薄又稀少的布料,这个答案显然比没穿内裤好不到哪去。
    宁昱收敛着身上的戾气,笑着说,“穿这样的内裤出门。你告诉我这是为了去见客户,谈合作?”
    “姐姐自己觉得这个理由说得过去吗?”
    方浅梨平时最不喜欢的就是听宁昱喊自己姐姐,这也正恰恰这说明宁昱已经彻底愤怒。
    贴身连衣裙的弹性十分有限,好在方浅梨够瘦,裙子在她身上有多余的空隙,足够宁昱撩到腰间,将瓷白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
    方浅梨穿着半镂空蕾丝丁字裤,宁昱四指拢着滑腻的腿肉,很快在娇弱的皮肤上留下指根分明的印记,剩下的那根拇指扯着内裤,内裤被捻成一条,抵着阴蒂勒进小穴。
    “呀……”
    小小的阴蒂哪禁得住这般强烈的刺激,迸发出的酸意一路爬到尾脊骨,方浅梨下意识去按宁昱的手,反而将阴阜牢牢送进了他的手中。
    宁昱的手掌修长宽厚,给人温暖踏实的感觉,与他的轻佻上扬的眼眸截然不同。
    要是早知道他的真面目,方浅梨不见得会答应交往。
    刚交往时装得人模狗样,连自己的一个皱眉都要大惊小怪地问询关心,即便是到了最后一步,只要她说有一点不舒服,也会毫不犹豫立刻抽身。
    哪像是现在这样就是这样方浅梨才会在诱骗中一步步放下心防,宁昱最会得寸进尺,每一次又精准踩在方浅梨心软的极限上,让她发不出火。
    可惜现在的宁昱根本不给她任何能够分手的机会,哪怕只是个苗头都会被整根遏断。
    宁昱俊秀的脸庞阴暗沉郁,拉回了有些走神的方浅梨。
    从掌心袭来的炙热来势汹汹,坚挺的三指指根紧紧扣了她的嫩逼揉捏花唇,拇指扣着内裤上端不断拉扯,又痛又痒,还有着难以启齿的爽意。
    宁昱毫无任何预兆地颠了颠腿,猝不及防的方浅梨不受控的往后倒,纤细的双手慌忙地挥动,撑在两侧维持平衡。
    裙摆被推至腰间,即便方浅梨没有低头去看,也清晰地感受到了花唇在耸动间源源不断涌出黏腻的淫液,将宁昱的手掌浇了个透彻。
    耳尖上爬满红晕,颜色比打了腮红的双颊还要更深,原本梳理好的发丝已经乱了,即使被教训过很多次,方浅梨也做不到无视他极富侵略性又压迫的眼神。
    “别看了,阿昱…”
    宁昱用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左膝,并对她妄图合拢双腿的行为非常不满,惩戒般地将内裤勒至了极限。
    紧致的布料牵动着敏感脆弱的花芯,稍等一发都牵其全身,连耻骨都勒得发疼,方浅梨忍不住去勾宁昱的手指,“疼…别扯了……”,神色怯求地望着他,就算不能博得同情,也希望他能够顺道下坡。
    却被还没碰到的时候就被宁昱用另一只手拍开。
    宁昱根本就没用什么力气,只是用于警告方浅梨的小动作,可她一脸委屈,仿佛受到极大的伤害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他还是没忍住怀疑刚刚的力度。
    见到他的表情有所变化,方浅梨见势上脸,忍着酸软蹬了宁昱一脚,将手放在他的面前,正巧在阴影底下,看也没看一眼,“都红了!”
    宁昱没说话,牵起伸在面前的那只小手,置于唇边,轻轻摩挲,眼皮低敛,遮掩住眼中流转的情绪。
    方浅梨从不长记性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宁昱罚她也从来不手软。
    再次抬起头时宁昱眼底清明,抚平裙摆和衣角的皱乱,把她的头发也一并拨好,却迟迟没有将内裤拿出来,甚至根本没有这个打算。
    方浅梨难受地呜咽一声,她自然有说要把内裤拿出来,只是宁昱拒绝地毫不留情。
    已经无理取闹过一次了,宁昱显然也不会给她第二次的机会,只能被迫接受他的拒绝。
    宁昱毫不吝啬地夸赞了她今晚的妆容和穿着,只是方浅梨没有心去认真听,敷衍地“嗯”了几声。
    直到听见,“今晚玩得开心点”,说完就要扶着她起身。
    方浅梨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宁昱真的今晚要让她今晚就这样出门。
    腿间还湿润着,用来装饰地蕾丝花案被扯了下来,原本粉嫩嫩的肉蒂被折磨得红肿。
    别说走路,就连静静坐着都能引得肉穴翕合瑟缩。
    她的身体有多敏感宁昱一清二楚,同了然于心的是她的承受能力。
    宁昱无视她的祈求,替她将鼻尖上的薄汗仔细拭去,“乖一点,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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