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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 三十五、预演
    吴邪背对着男人,枕在男人平伸的手臂上,兀自生着闷气。
    明明一件简单的事,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就是做不到呢!?明明只要坚定一点,挣开对方,就可以省去后续许多麻烦,也不用怕怀孕什么的……为什么又失败了呢……?
    但是……不得不承认……真的很舒服啊……射在里面…那样的……
    吴邪啃着指甲,发着呆。
    「想什么?」
    轻轻淡淡的嗓音,搭配着从背后贴上的微凉男体,和落在肩上的唇瓣……吴邪怕痒地缩了缩,微微红了脸。
    想什么啊……总不能回答:在想被你内射很舒服的事吧……
    红潮可疑地蔓延至耳根,吴邪掩饰地咳了咳。「没……没想什么……」回头一定得缠着军医喝避孕的汤药,太危险了!
    张起灵似理解了什么,没再追问,转移了话题:「为什么你的发色是这样的?」一般东璃人似乎也是黑眼黑发,吴邪的发色和眸色确实有些特异。
    吴邪答道:「我的母后……似乎有异国的血统……」一想到温柔的母亲,吴邪眸子一黯,嗓音也黯淡下来。
    张起灵的唇落在他的头顶心,似一种无言的安抚。
    「对不起。」他说。
    他不杀伯仁,伯仁的死却不能说完全与他无关……恩怨纠葛,说也说不清。
    吴邪摇了摇头。
    「不关你的事。」他反而很庆幸:张起灵阴错阳差地没踏进东璃,没有真正伤害他的族人……至少,在他身边时,自己的负疚能少一点。
    啊……但是—
    吴邪突然扭过头,问道:「将军,那时你们发现我时,我身边,没有其他东璃人吗?」
    他之前一直想要问,却一再地错过时机。
    张起灵回视他,眼眸迅速地闪过一抹流光,嗓音依旧平然:「没有,为什么问?」
    吴邪问的,应当是那个alpha吧……
    吴邪洩气地又转回身去,道:「我有个青梅竹马,一路护着我逃出来的,不知现在是否安好……」
    青梅竹马……?
    张起灵把玩着他一綹浅色的发丝,在心里轻哼。吴邪或许当对方是青梅竹马,但是他可以断言:一个alpha,绝不只将一个omega,视作青梅竹马而已……
    「是青梅竹马……还是你的情人?」漫不经心的嗓音这么问。
    吴邪一愣,扭头瞪着对方。「自然是青梅竹马了,你想什么呢?!」他匪夷所思地这么说。
    张起灵隻手搂紧了对方,两人的身躯几无一丝缝隙……张起灵下体的毛发蹭着吴邪细緻的臀瓣,后者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张起灵哼道:「没什么。他若是你的情人,便自生自灭吧,若不是……也许我再帮你注意注意。」
    这当然只是他随口敷衍,没想到吴邪的反应比他预料得大的多—
    「真的?!!」他翻过身,望着张起灵,满脸又惊又喜的表情。「你真愿意帮我找他?」
    这人……还真是自动忽略话中满多重点的啊……
    张起灵撇撇唇,甩不开心中的彆扭感,但面对那张孩子般纯净灿烂的笑顏,他却怎么样也说不出扫对方兴致的话,只得僵硬地点了点头。
    回头得叫自家兄弟把他的宠物藏得牢一些,免得让吴邪发现了破绽。
    「哇啊!!太谢谢你了!你真是个好人!!」丝毫没察觉眼前男人的僵硬,吴邪自顾自欢天喜地地扑抱住对方,还不断道谢。
    他偎着男人的肩,絮絮叨叨:「我一直很担心他……虽然他身手比我好上太多,但是他从未这么长的时间不连系我……」
    张起灵的脸皮一抽,不想再听对方继续记掛着那所谓『青梅竹马』,直接打断了他:「若我找着了他,你打算怎么谢我?」
    他自然『找不着』对方,是以这问句,完全只是为了分散吴邪注意力而说的。
    吴邪愣了一下,转了转眼珠,当真认真思考了起来......过了好半晌,只见他红着脸,微微仰起头,轻轻贴上张起灵的唇。
    「这样......?」他轻声问,羞得压根儿不敢正眼望向对方。殊不知他这种小女儿的娇态,只是让张起灵的下半身迅速又精神了起来。
    他的呼息变得紊乱,长指无声无息地探向对方股间,勾挑出微微湿意......吴邪的脸更红了,喘息也变得浅快。
    「诚意是不是稍嫌不足?」张起灵问。蓄意地用自己勃发的火热磨蹭对方同样微微扭动起来的下体。
    吴邪睨了他一眼,带着水光的眼波有着说不出的媚意。
    「你又还没找到......」他不服气地反驳,嗓音却像在哼吟。那长指在他泛着湿气的入口处摩挲......经过多次疼爱的穴口十分敏感,被那指腹撩拨着只觉有说不出的痒......前方则有再度硬挺的男根紧贴着他,逼他再次回想起方才无数次被这东西贯穿、翻搅......欲仙欲死的感觉。
    「可以先预演一下.......」
    精壮结实的身躯再度欺压上他,而吴邪感觉自己就像是对方指掌间弱小的猎物,只能颤抖着敞开身体,期待着对方的佔有......
    「别再……射进里面......」他在对方热切的唇舌间努力寻找说话的空档,努力坚持该有的立场。
    「我尽量。」男人给了个模稜两可的答案。
    「讨厌......」半真半假的抱怨,是他意识消散前所能挤出的最后两个字。
    随后,慾望的浪潮席捲了他。呻吟、喘息、身躯的碰撞声......成了营帐内仅存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