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爽又疲惫的性爱让他们一觉睡到了天黑。
季溪醒来时,习惯性蹭了蹭赤裸的胸膛,脑袋拱了几下,就把浅眠的季修蹭醒了。
无意识摸着胸乳的手往下,季修把人搂住,喉腔震动:“醒了?”
季溪眼睛也睁开了,缠紧爸爸,软声道:“爸爸,天都快黑了。”
季修低下头,把脸埋进她饱满的两乳之间,埋了一会儿,才吸口乳香,哑声道:“收拾收拾,我们回家。”
到处都充斥着淫靡的液体,说收拾,主要也就是季修收拾罢了。
季溪叫了那么久,又睡了一觉,口渴得不行,一边喝着季修给她倒的水,一边张开两条腿,躺在枕上任由男人给她擦拭肉穴。
这里不能洗澡,季修拿着湿巾给她大致擦了擦淫液堆积的小逼,剥下沾了精斑和淫液的丝袜,把湿黏的小腹和腿肉也擦干净,才去擦自己的一身混乱。
等把自己收拾妥当,套上衣柜里的干净裤子,季修抬头,发现她还原样在床上,一动不动懒洋洋躺着,猫咪似的大眼瞅着他裸露的胸膛,看来在刚才默默把他全身看了个彻底。
他无奈地一笑,俯身单手把她抱起来,爹瘾发作,忍不住教训她,“怎么就这么懒,就等着爸爸伺候你?”
说是教训,神情和动作都充满溺爱。季溪被他像小时候抱孩子一样抱出去,勾着他的脖子,理直气壮道:“爸爸,你的女儿和小情人都是我,不伺候我还想伺候谁?”
季修把她放在外面的沙发上,捏了捏她的脸蛋,眼神无奈,“行,伺候你一个就够了。”
季溪偷笑,看他摇摇头走开,很快又拿着一件黑色长t恤和白色衬衫出来,都是宽大的男款,问她:“宝宝,想穿哪件?”
她穿来的里面衣物都湿了脏了,只能暂时穿他的回去。
季溪指了白色衬衫,他很利索地过来,俯身给她套上,又一颗一颗系好衣扣,仿佛比给他自己穿还要耐心细致,季溪看着,忍不住吻了他脸颊一下,季修一笑,起身时摸摸她的头。
他去收拾剩余的狼藉,季溪终于站起身,男式的衬衫滑了下来,能遮到膝盖往上。
她感受了一下,身体舒畅,又有点事后的酸麻,尤其私处的蜜穴,被他做时插,睡觉时也插着,填满了一下午,现在骤然松了,还有点不适应。
“爸爸,我下面没东西了,还不习惯呢。”她娇声抱怨了一句,简直又纯情又淫荡。
听到这话的季修眼神瞬间不对了,看着脸蛋娇艳的女儿,他环顾一圈,走到茶几上昨天不知道谁送来的水果袋面前,黑眸扫视一番,挑了其中一根最大最生的拿起。
季溪正低头打量自己的装扮,衬衫太宽,又是真空,她不习惯,抽了原本裙子上的细皮腰带绑在腰间,立刻变成收腰的衬衫裙,她正满意,一抬眼,就见爸爸剥着根黄色香蕉走过来,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剥下皮身。
她露出甜笑,“爸爸,要给我吃吗?”
他站在她身前,“嗯。”随后弯身,掀起衣角,就把微硬的香蕉体怼上了她腿心殷红外翻的骚穴,缓缓插进去,低声说:“喂你的小逼吃。”
“啊!”她惊呼一声,不敢相信那根东西真的能塞进她小小的肉洞。
她刚被操过,下面湿湿的,阴唇分着,其实很好捅开。
“不是嫌没东西插着吗?把香蕉含着,含到回家。”季修塞了大半根进去,眼看他操过的小嫩逼含得紧紧,只露出一截微弯的头部,他满意的放下衣服,遮住。
“唔......”季溪揪着爸爸胸前的衣服,感受到私处的饱足,心下一荡,犹豫半晌,也没说出拒绝的话。
看她那副动情的样子,季修亲亲她红唇,低声道:“小骚货。”
他说的没错,她就是个骚货,连含着香蕉都能浪得发水,季溪脸红红地想。
等他们收拾好,季溪裹着大衣出门时,外面已经擦黑。
季修办公室锁了一下午,其他人估计以为他早走了,该下班的下班,整个三层都黑了,没有再麻烦地开灯,季修借着手机的光,牵着女儿的手往楼下走。
有点黑,更主要的是腿心夹着根粗大的香蕉,季溪又麻又涨,又怕它掉下来,走得很慢,亦步亦趋跟着爸爸,手也挽上季修的手臂,软声道:“爸爸,慢点。”
季修又慢了几分,索性半搂半抱着她往下走,低醇的嗓音很有安全感,“好,你小心脚下。”
快走到一楼,终于有了点光亮,季溪往楼下看一眼,零落的几盏灯亮着,应该还有人加班。
隔着玻璃门,楼梯上也没人,季溪低低的撒娇:“爸爸,那里好撑啊。”
季修抱住她的手紧了几分,同样低声回她:“你自找的,好好夹着,别掉出来。”
“哼。”季溪拍了他手臂一下,娇俏地表示不满,又被他攥住手。
两人说着含糊不清的低语,又夹着点打情骂俏,从大门出来时,却冷不丁听到女人的喊声。
“季老板。”
季溪夹着香蕉的下体一缩,在季修的臂弯中抬眼看过去,夜色中走近几步的女人,原来是许久没见的章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