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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湿了H
    陈铎这人惯会扮猪吃老虎。
    初见高冷不好糊弄,冷淡得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后又觉得这人挺乖,对长辈言听计从,她说什么他也都说好,独独在床上寸步不让。
    落在耳旁的那句“试试”别有用意,可简植还是上了当。
    说不清是谁更热烈点,视线交汇的那一瞬,就如吸铁石的南北两极碰在一块儿,唇舌相互追逐,碾湿对方的唇线。
    陈铎只是舔了一下她的舌尖,不轻不重地吮了会儿,她的腰就软到了他怀里。
    喉咙溢出的呻吟和舔吻声在室内响起。
    简植的耳朵很热,身上的衣服已经半脱不脱地挂在手臂上,露出的腰线柔软而诱人,陈铎的手掌在她腰后,很轻易地挑开了背上的内衣扣。
    “等……等等……”乳尖毫不设防地蹭到了他的胸膛,衣服的料子刮得她乳头一阵酥麻,简植感受到他湿热的唇舌在耳边徘徊,滚烫的热气一直往里钻。
    她快疯了。
    “陈铎……”
    “等什么?”男人没有住手,反而握住她饱满的乳肉揉捏。
    简植浑身都是烫的。
    “我……嗯……我想……回房里……嗯啊……”她说着支离破碎的话。
    陈铎咬住圆润的耳垂,舔了舔,“不回了。”
    手指滑过敏感的穴缝,只是屈指顶弄一下,她就溢出一阵呻吟。
    “都湿了。”陈铎很有耐心地磨她,暧昧的鼻音里尽是抑制不住的粗喘,“就在这里……乖……”
    寂静的黑夜里,只有隔壁的打牌声传来,能隐约听见是航仔用四个二炸了别人一对五。
    而此时躺在沙发里的简植也快炸了。
    陈铎像一只大型犬盘踞在上方,把她困得密不透风,火热的唇舌埋在胸前舔弄,手指灵活地挑开穴缝,从她的身体里勾出一条水亮的银丝。
    简植满脑子都是刚才佟乌说的那句话:如果你喜欢,那就生。
    人生就这么一回。喜欢的人和事都该好好把握,犹豫不决不该是她的作风。
    “可以了……”简植细声细气地喘着,身体被他捏的阵阵发软,已经做好了被他纳入的准备。
    挺翘的奶子又白又软,腰也细,几乎没什么赘肉,三角区是一片浓稠的阴影。此时正对着他打开,可以摸到黏腻湿滑的痕迹,任谁看了都想狠狠肏一顿。
    可换来的却是一记羞耻的拍打声。
    “啊……”小穴被抽得一阵酥麻,吐出更多的花蜜,简植带着一丝哭腔咬他,“你打我干什么?”
    “不喜欢吗?”陈铎看着她脸上的媚态,嗓音哑得很彻底,“我看你一副被扇爽了的模样。”
    说着,陈铎又狠狠地抽了她几下,小穴瞬间被扇得鲜红水亮。
    “啊……不是……”简植被刺激得头皮一紧,酥麻的快感让她从头到脚都像是被电过。
    小穴一片狼藉。
    硕大的龟头也已经立起,硬邦邦的一根抵在阴唇上,磨得她娇喘连连。
    简植已经陷入情欲的泥沼中,催促他:“……你快点。”
    “家里没套了。”陈铎在她身上发出痛苦而又满足的喟叹,继而低笑,龟头似有若无地戳刺着穴口,把阴蒂也磨得盈光水亮,“没有套,也想让我这么……操吗?”
    他怎么可能想要简植为他生孩子。
    这个地方别人碰都不能碰。
    只有他能做,只有他能操。
    能占有这个地方的,只有他陈铎。
    可简植的回答是肯定的,他又忍不住想要惩罚她。
    慌乱中,简植的脚蹭到了他紧绷的腰腹,陈铎顺势往上抬,一边舔她白嫩的脚踝,一边贯入她身体。
    狭窄的沙发内不一会儿就响起性器相交的啪嗒声。
    “啊……啊啊……慢点……陈铎……你慢点……”简植被他肏得耸动起来,两只手抓着他紧实的小臂。
    呻吟断断续续,几欲要哭出来。
    陈铎抱她抱得很紧,压在沙发上狠干的时候,简植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快要窒息。
    “陈、陈铎……呜……太快了……”
    穴内的肉褶不断地碾平又勾出,抽打的频率快到要升天,顶到凸点时,简植像是憋了一团尿意,急急地想要淋在他的鸡巴上。
    第一轮结束的时候,底下的沙发已经不能看。
    湿答答的淫水混着精液晕出暧昧的污渍,陈铎捞着她的腰半跪在沙发上,“不是说这样也可以吗?”
    只要他肏进来。
    怎样都可以。
    色迷心窍这四个字放在简植身上最适合不过。
    她抽泣着说:“我没有。”
    陈铎也很顺从,说,好,那就没有。但勃起的性器又贴过来,大手绕到前胸,托着奶子用力地揉出各种形状。
    “但我想再看你尿一遍,以这个姿势。”话语吞吐间,热气都洒在她耳朵里,陈铎的唇舌靠近,舔了舔她后颈,“好不好?”
    阴唇被肏得外翻,此时还没合上,龟头在上面划过,不用陈铎动手拨开就能摸到那颗充血的花核,随着插入的动作,他不紧不慢地揉着、捏着。
    “啊……嗯不……不要……陈铎……求你……”
    简植急促地喘着气,无力地趴在沙发上享受他带来的爱抚,只是这尖锐的快感来得过于剧烈,在陈铎疾速地捣干下,她很快地弓着身子喷了出来。
    陈铎说了什么她没听到,只记得迷迷糊糊软下去时,耳边也尽是他的粗喘声。身上都是汗,他在她颤抖的背上留下了一个滚烫的吻。
    “宝贝好乖。”
    -
    向柯霖发现这几天陈铎心情不错。
    每天上班都很准时,虽然平时也准时,但那种“准时”非常不要命。向柯霖就没见过他哪天是不加班的,那间小小的休息室都是他的第二个家,第一个还当属实验室。
    现在他到点就打卡走人,丝毫不留恋他这个战友。换句话说,就是陈医生现在终于懂得享受生活了。
    不过科室里也有一个传言,说是陈铎毕业后不打算继续留在医院了,要知道这个医科大附属医院的骨科是最赚钱的,旁人挤破脑袋都进不来,这两年更是非硕博不要。
    陈铎有着柳院长这个靠山,本事也大,早早地就入职签了合同,这会儿倒是想走。
    向柯霖觉得他是脑子进了水。
    趁着还没下班,向柯霖逮住刚从病房出来的陈铎,问他这事的真假。
    “假的。”陈铎把本子合上。
    刚抬眼就看到有个小护士叫他,“陈医生好巧,这是刚那小丫头拍的片子,我正好不用去科室找你了,喏,给。”
    陈铎抬手接过,“谢了,人还在吧?”
    “在呢,哭得很厉害,谁都不要,就要你。”
    事情变得忙起来。
    向柯霖紧跟在他屁股后面,陈铎拆开牛皮袋,边看片子边问他:“你没事做吗?”
    “不是,我就好奇,来问问你怎么回事。”
    “你指哪一个?”
    他好奇的事可多了,现在这个近在眼前,没管刚才那个谣言是怎么回事。
    “哪来的孩子还非要你啊?这片子也没骨折吧,看年龄才五岁?”向柯霖根据那手掌的骨骼大小判断。
    陈铎说楼下捡的。
    他早上查完房之后,抽空去了趟妇产科,一小孩来找妈妈,结果在地上摔了一跤。
    摔得还挺严重,手心肿了一片,哭得也很厉害,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刚叫护士站的人领着她去拍了个片子看有没有骨折。
    但现在那小孩好像赖上他了,其他医生去看她都不乐意,点名就要刚才捡到她的那个哥哥。
    “还哥哥,叔叔吧你。”路过楼下的全身镜,向柯霖拨了下额前的刘海。
    还真就怪了。
    陈铎没刘海,碎发全都干净利落地往后梳,都还没他这空气刘海减龄,可光是露出的一个额头就是长得比他帅,就连发际线都好看得甩他一条街。
    向柯霖泄了气,干脆不弄了,弄了也白搭。
    手抄在口袋里问:“那你这两天老往妇产科跑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转科室,刚39号床的姐姐都在和我打听,说这事要是真的,以后生孩子可就找你来接生了。”
    那姐姐估计都嫁了三回人,说话特混,现在单身,就爱看年轻的小帅哥。
    说陈铎肏不到她的逼,好歹也要被他摸一摸。工作中总会遇到那么几个说话不把门的人,被性骚扰的男医生也不是没有,陈铎长得出挑,在这方面总是首当其冲,加上这人又是病人,大家只能庆幸陈铎不是她的主治医师。
    “她还给我塞了个联系方式,我给你扔垃圾桶了。虽然是个富婆,但我觉得你的家底还不至于要你去出卖身体的地步,而且这种离过多次婚的女人,玩的都花,保不准你就死在床上了。”
    正说着,向柯霖又不得不感叹一下自己的伟大,“再说了,你可是要为嫂子守身如玉的男人。你的男德,兄弟我替你记在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