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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调戏婢女 (微H)
    「他还没醒?」他问。嗓音沉沉。
    身着白袍的中年男子垂首应道:「是的,舞大人。整个检查过程,旋少爷都没醒。」
    张夜舞往后靠进了牛皮办公椅中,面露深思,问道:「检查结果如何?」
    医师推了推金边眼镜,中规中矩地道:「事实上,没什么大问题,血压心跳都很正常,体重也在正常范围,血液循环也良好......但是.....」
    张夜舞挑了挑眉。「但是?」他重复了对方的话尾。
    医师面露豫色地道:「但是......奇怪的地方在于,旋少爷的抽血数值,显示着他是重度营养不良。是只有饿了好些天的人,才会有这样的报告。」但是.....一般饿了这么多天的人,是不会有如此红润的脸色的呀!!这实在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张夜舞的长指在书桌上敲打,沉默了一会儿,忽道:「医师,我哥的左手......正常吗?」
    医师愣了一下,回道:「相当正常啊。手脚都没什么畸形或伤痕,舞大人为何这么问?」
    不见了......旋之前封住蛊虫的部位,变得正常了......这代表了什么......?
    他揉了揉眉心,道:「没事,你可以回去了。」
    粗大火烫的阴茎在体内进出,整层黏膜都像火焚一般,又刺又痛又麻,偏偏伴随着无与伦比的快感......重要的是,力量。源源不绝的能量灌入体内,爽得他不住尖叫,双腿紧紧环着对方的腰身,似乎巴不得将对方整个融进自己体内。
    『啊啊......好爽、好爽......再来......用力......干死我.......哦啊......好棒...好厉害......』
    他揪紧了身下的床单,直衝脑门的满足感让他颤抖着不断射精,然后再度勃起,无限回圈......
    在他体内的阴茎胀大了一圈,是要解放的前兆,他欢愉地大喊:
    『射给我......我想要精液......我要.....舞的精液......』
    他驀地弹开了眼皮,坐起身,然后又因为一阵厉害的晕眩,软软地躺了回去,小口小口地喘气。
    这是什么怪梦......?!!怎会梦到那时候......!!而且,那么真实的......体温、碰触、填塞......他用力甩了甩头。
    什么啊!!!饿过头了吧他这是......
    话说回来......卓练不是去找『食物』了吗......?自己睡了多久了......
    他下意识地转向窗户想看看天色,下一秒,全身僵直—
    雕花对开大片玻璃落地窗,没有破损、也没有蜘蛛网;雪纺纱窗帘,浪漫而优雅;羊毛地毯、欧式壁炉......与贫民窟大相逕庭的景象。
    为什么?!!!什么时候?!!!!他怎么会再回到这宅子来的!!!!
    他瞪大眼,拍了拍自己的脸。
    这是梦!!一定是!!!应该是刚刚的梦没有完全醒来!!!他得再醒一次!!!!
    他在心中这么替自己打气。然而,不管他怎么掐、怎么捏自己,眼前的景象还是依旧,完全没有半点变化。
    要死了......!!!他崩溃地摀住脸,彷彿一隻将头埋进沙地里的鸵鸟。
    舞这傢伙......警犬转世吗?!这样也逮得住他?!!
    房门突然传来两下轻叩,张日旋警觉地弹坐起身。房门被缓缓推开,一名眉清目秀的少年推着一台餐车进来,一对上他的眼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惊喜地叫道:「少爷,您醒了?!!太好了!!我立刻去报告舞......」
    「站住。」少年风风火火地叫嚷之后便要走,张日旋立马叫住他。「你推来的是什么?」
    少年被他一命令,规矩站好,回道:「啊,少爷,这是舞大人替您备的餐点。我每天都给您送来,但您从没醒来过。啊,您瞧我多话的,您快吃吧......这么多日没吃,一定饿坏了!!」
    他七手八脚地又是盛饭、又是摆盘......张日旋支着颊望着,突觉有趣。
    他是很饿......但不是要吃这个呀......
    「喂,你。」他慵懒地唤着,少年立刻立正站好。
    「是,少爷有何吩咐。」
    张日旋朝他勾了勾手指。「盘子搁下,你过来。」
    少年眨了眨眼,看得出有丝迟疑,但又不敢不从,终究还是迈开脚步,缓慢地朝他走去......
    张日旋笑得像隻看着小老鼠的猫。「是了......很好很好......再过来点...再过......」
    「哇啊———!!!」
    他猝不及防地一把抓住近身的少年,将他拖到床上,利索地开始脱他的裤子。少年则是惊呆了,手脚并用地想挣扎,又不敢太反抗。
    「少、少爷!!!您这是......!!!哇啊——!!不可、不能脱我裤子啊......等......」
    张日旋饿得昏头转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扯不下来的他便动手撕了。
    「嘘.....你乖乖的......一下下就好了......很舒服,不疼的......」
    虽然眼下这场景总会令他联想到好色老爷调戏婢女的倒错情节,但只要能填饱肚子,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正当他准备扒下少年底裤时,一道冷冷的嗓音响起:
    「这是在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