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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番外(陆泽)
    相较于闻弋的冷冽沉闷,顾北霆和闻珏的糙,以及沉知屿时不时的变态属性,宋清莳觉得陆泽算是他们中最为正常的那一个。
    这让宋清莳觉得,选他当在她爸爸妈妈面前的男朋友,无疑是最正确的事儿。
    陆泽倒也不会玩儿什么花样,他偏好浪漫。
    但他很忙,全世界各地都有生意,比起重心逐渐在国内的闻弋,他忙得几乎是脚不沾地。
    顾北霆和闻珏几乎每月都有固定的时间来,陆泽就不一定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杀宋清莳一个措手不及。
    “轻、轻一点,太多了~”
    “闻弋,好快,我不行了呜呜……”
    娇软可欺的呜咽呻吟透过一扇房门传入陆泽耳朵里,就他半夜回来,撞见的春宫景象,他都记不得是多少次了。
    不过多是闻弋和沉知屿。
    这群男人,还真是禽兽啊!
    本着尊重原则,陆泽也没打搅人的好兴致,倒是因为听了两声,欲求不满起来了。
    连轴转了好几天,都是靠工作充斥生活的,这会儿闲下来后,只听一声墙角,就性欲暴涨得不行。
    陆泽无奈的看了看双腿之间那奋勇昂扬的凸起,苦笑得有些酸涩。
    开了荤真的跟个毛头小子一样,受不住任何诱惑,人稍微一勾引,他就满脑子宋清莳躺在他身上,哭得梨花带雨求饶,而后被他毫不留情送上高潮的模样。
    真带感啊,难怪能哭得那么厉害。
    闻弋是听见门口细微的动静儿的,他也正在冲刺阶段,猛烈的肏干后,将精液尽数浇灌进入宋清莳被操得软烂的子宫内后,人即刻抽搐的啜泣。
    阴穴太敏感了,被灼热的浓精一射,整个人就又叫又闹的,浑身战栗个没完。
    “不能呜……真的不能再来了,我好累呀。”
    轻柔得细若蚊蝇,跟小猫爪子在男人心口挠心一样。
    房间内满室凌乱,衣服散落一地,石楠花的气味儿很明显,躺在床上柔弱得不成样子的女人连一只拇指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满目充盈着晶莹泪水,哀怜的睁着虚妄的眼神看着人。
    闻弋将性器从宋清莳体内抽出,两人一道发出舒爽的哼鸣。
    没了堵塞,止不住的乳白色精液从被肏红肿胀的小穴内往外冒,淫靡得让人眼红,闻弋甚至能看清宋清莳一时合不拢阴阜处外翻的嫩肉。
    闻弋:“陆泽回来了,要让他帮你洗澡吗?”
    宋清莳操劳过后更是昏昏欲睡,一听见陆泽回来了,又蓦然睁眼。
    闻弋已经在穿裤子了,还没彻底软下去的阴茎即便穿了裤子,也仍是尺寸骇人。
    宋清莳看着人,想着她现在身体里夹着闻弋的精液,却让另外一个男人帮她洗,而且陆泽一回来,她就投怀送抱的,显得她很饥渴。
    再有就是,她怕闻弋心里不舒服。
    “你,你帮我,我没力气,你抱我去。”
    她说话总是一股子甜软味儿,笑吟吟的,此刻有气无力,更显娇媚了。
    闻弋将人放到了浴缸内,他如今已经会灵巧的用指头给宋清莳清理身体了。
    他其实不太想给宋清莳清理,所以每次射入子宫里的就算了,因为他想要让宋清莳怀孕。
    不止是他,他知道,另外几个男人都想。
    宋清莳脑袋磕在浴缸上,轻阖着眼都快要睡着了,闻弋洗完后还得将人给人送去,心中怎么都会吃味儿的。
    入了冬,宋清莳的睡衣也从薄纱吊带换成了浅粉色毛绒了,只等闻弋给人洗得香香后开门,浴室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个人了。
    陆泽一副恭候多时的神情,摊开手,噙着笑,示意闻弋将怀里的人给他。
    闻弋也给了。
    几个男人虽然明里暗里的争风吃醋,但却不会在宋清莳面前表现得太过明显,让宋清莳为难。
    宋清莳嗅见陆泽身上熟悉的青山雪松味儿,一下就软的缩人颈窝里去了,跟一只猫一样。
    陆泽接手了人,扬了扬头颅,托着宋清莳软嫩臀尖儿的手又揉又捏的,一点也不避让闻弋。
    闻弋见宋清莳这懒倦的困意,难免嘱托了一句:“她可能吃不消。”
    一晚上两个男人,他是真怕宋清莳受伤。
    宋清莳本就弱唧唧的,浑身上下哪儿都嫩,太不加节制,是真会给她折腾坏的。
    陆泽难免也噎了闻弋一句:“你跟沉知屿天天在家吃这么好,我这十天半月回来一趟,还得轮到你来教我克制?”
    酸,嫉妒倒是没有多少,就是恨。
    闻弋现在开始在国内开拓生意了,沉知屿一直在这儿,他两人现在温香软玉的日子,剩下三个男人,怎么可能不羡慕?
    宋清莳摇了摇陆泽的脖子,示意他别跟闻弋置气,陆泽也就此作罢了。
    “知道了。”
    宋清莳转头,冲闻弋眉开眼笑:“晚安。”
    闻弋那张冰块脸也挤出浅淡的笑意:“晚安。”
    陆泽将人放到床上去后,宋清莳避光,双手挡在脸上,睡衣也被她的动作撩起来,露出一小截白肚,陆泽看着就软乎乎的。
    关键是,上头还有不知道哪个狗的印记。
    才洗了澡,宋清莳浑身都香喷喷的,陆泽一只手从宋清莳薄如蝉翼的腰肢上探入,整个人又压到了宋清莳脖颈处蹭来蹭去。
    宋清莳敏感,也怕痒,被陆泽又拱颈子,又挠痒痒肉,顷刻间就发出银铃虚软的笑声。
    陆泽双腿跨在宋清莳腰两侧,居高临下,蛮横的扯开宋清莳挡着脸的手,带了几分指责:“挡什么挡?以为我不知道你又被闻弋在床上欺负哭了。”
    “脸看我一眼都不看吗?”
    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在浮肿得厉害的嫣红唇瓣上,含着笑又带着气:“嘴巴都要被他亲烂了,我刚才不过是帮你怼了他两句,你就那么心疼他是吧?”
    “就心疼他是吧?”
    “我到底算不算你的男朋友?”
    陆泽怨虽怨,但也不会真同宋清莳闹脾气。
    见陆泽浑身一大股醋味儿,宋清莳也会哄,勾着陆泽的脖子,本意是想借力起身的,哪知道又跌回床上去了。
    陆泽又掐了一把宋清莳酸软得厉害的腰:“小废物,都被人干得下不了床了。”
    他将脸贴到宋清莳唇边,还是让宋清莳吧唧了一口。
    他的老婆好香。
    “他做了几次?”
    宋清莳想了想,瓮声瓮气的回应:“三次。”
    “三次你还能这么清醒?宝宝实力见长啊!”
    被陆泽这阴阳怪气这么一夸赞,宋清莳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没有,晕过一次,又醒了。”
    陆泽轻嗤一声,他就知道。
    看着陆泽那张清秀但不失男性荷尔蒙的脸,宋清莳没来由羞赧了一下,注视着人明显被情欲折磨得猩红的双眸,咕哝出两个字:“做吗?”
    说完,还用手背去蹭了蹭陆泽的小腹。
    陆泽才勉强压制下去的欲望噌一下又被点燃了,宋清莳才从情欲里脱身,脸上红潮未褪,又纯又欲的模样,简直就是勾引男人的绝佳利器。
    他的老婆,简直就是仙品,完完全全满足了他的性癖。
    陆泽装模作样的钳制住宋清莳的手腕儿,瘦得骨骼感明显,他稍稍用力就能给宋清莳掐断。
    陆泽勾唇坏笑:“宋清莳,你是真不怕我把你肏死啊。”
    “出去十三天,就自己撸过两次,你现在刺激我,可没有好日子过。”
    宋清莳当然知道,每次陆泽出去后回来都格外凶猛,跟饥肠辘辘的野兽看见肉糜一样,跟陆泽现在的眼神无异。
    可她这么多天没见人,自然也是想的。
    又怕又想,虽然才做过,但她想满足一下陆泽。
    宋清莳:“最多……两次。”
    陆泽当即解开西装外套袖口,而后又落到西装裤下:“好。”
    宋清莳只穿了睡裤,内裤都没穿,陆泽一扒下她的裤子,就是一双赤裸白皙的玉腿。
    “怎么内裤都不穿一个?故意的,方便我直接干进去。”
    宋清莳经历了这么多次性爱,面对陆泽如此直白的话,还是会觉得羞耻,臊红了眼嗔怪人,又带了几分莫须有的委屈:“是闻弋,他没给我穿。”
    甩锅给闻弋,她倒是没有愧疚感。
    本来就是闻弋,艹得太狠了,穿内裤总是要蹭到阴唇上,很不舒服。
    陆泽也不跟宋清莳掰扯这件事儿,顺着宋清莳的话,给闻弋扣帽子:“好,都是他的错。”
    “明天跟我去国外吧,过圣诞。”
    “去国外?”
    宋清莳惊呼中带着几分喜悦,但又莫名失落颓废:“他们会让吗?”
    陆泽之前就跟沉知屿他们说过,总是将人囚在这一方天地里,宋清莳只会逐渐厌烦,他得空的时候,也乐意带宋清莳出去。
    “放心吧,跟他们说过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挑开两瓣鲜红的阴唇,又红又湿,阴蒂都被男人玩儿得肿大,跟汁水饱满的樱桃一样,阴阜还有一处小缝儿,想来是还没合拢。
    陆泽用手指往里探了探,搅动了一泓骚水,拿出来到宋清莳面前:“好骚,一直出水。”
    宋清莳身体敏感又生嫩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来,偏偏她又好面子:“也怪闻弋。”
    “好,都怪他。”
    宋清莳漂亮的黛眉蹙起:“也不都怪他,还有沉知屿他们。”
    她觉得,要不是闻弋他们,她的身子不会这么……骚,现在时不时下面都能自己出水儿了。
    陆泽凑近宋清莳身下,察觉他意图的宋清莳立刻用手挡住自己的女穴:“不要!”
    “不要那个,你直接进来吧,可以进来的,不会很疼。”
    陆泽虽然硬得性器发疼,但也不想每次都只是给人操得一塌糊涂,得有其他的前菜配个一下口味儿。
    “我先给你舔舔。”
    他拨开宋清莳碍事的手,几个月以来,他早已经熟悉宋清莳身上的敏感处了。
    饱满的阴蒂很嫩,陆泽牙齿咬上去时,宋清莳就感觉电流一下将她刺得浑身激颤。
    宋清莳忙着捂住自己的唇,见自己双腿被陆泽掰开,腿间埋了一个脑袋,更是没眼看。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总是喜欢玩弄她那儿。
    “不能咬~”
    宋清莳轻声轻气的祈求,声线一贯是软糯的,跟蜜糖一样。
    “就咬,咬死你,给你咬烂。”
    陆泽的舌苔有点粗糙,舔舐在肥肿的阴唇上时,宋清莳更是觉得刺激。
    才经历过三次性爱的身体仍旧敏感,舌尖抵住入口处,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宋清莳下意识攥紧了身下的被单。
    陆泽感受着那小穴致命的吸引力,里头的被他用舌尖往里抵入了几下后,蜜水便泛滥成灾,一嘴的清甜,还带着沐浴露的味道。
    舌尖虽然不似性器粗壮和勇猛,但灵活,不出一会儿,陆泽就感觉那紧致的甬道内喷出一股水液。
    他将宋清莳的淫水吮吸干净,还上了瘾,并不知足,起身后咂咂嘴。
    床上的女人满目潮红,脸色也润红得跟涂了抹胭脂一样,泣着泪的模样我见犹怜到了极致。
    宋清莳不知道这已经是她今晚上第几次高潮了,每次到达她的承受阈值时,她就感觉身体飘飘欲仙。
    高潮过后,又身体虚弱,更有几分放空后的游离。
    “我累了,快做吧,行不行?”
    她既然都撒娇了,陆泽还有何忍耐的可能。
    西装裤早已鼓成男人拳头大小,夸张得惊骇。
    只等陆泽释放出巨物后,宋清莳都没眼看。
    看过好多次了,仍是觉得那尺寸可观得太过吓人了。
    筋脉横生得错乱,大小狰狞,全此刻已经全硬起来了,顶端马眼处正冒着黏糊糊的腺液,想来早已经忍耐多时了。
    粗壮的肉根跟宋清莳小臂一样,圆滚滚的龟头更是硕大。
    再一次溢出汁水的小逼不需要润滑,只是进入时,难免会很吃力。
    宋清莳女穴狭窄紧致,却带着致命的吸引力,陆泽虽然分开着人的双腿,可宋清莳难免会本能抗拒抵触。
    她有点害怕,含泪的星眸眼神闪躲:“轻一点。”
    “很轻了。”
    只等龟头进入后,陆泽又仰头喟叹,咬着牙感受着这份紧致。
    宋清莳下体甬道真的很嫩滑湿热,每一处进入,都跟第一次一样,生涩又笨拙。
    只是相较以往,更敏感了些,能出更多的水了。
    陆泽顶入缠绕青筋的肉柱,霎那间,那爽得人头皮发麻的吮吸就将他的魂儿险些吸附到宋清莳体内。
    肉棒被甬道里头的软肉紧紧包裹,就像是有无数的小嘴儿在猛吸他的性器一样,太爽了,他恨不得直接交代在宋清莳体内。
    他开始不紧不慢的耸动腰肢,一点点捅入更深,强压着心底那要尽根没入后大开大合的冲动。
    他观察着身下女人的眼神和表情,动情的、急喘的、紧咬下唇隐忍的,每一帧一画都美得人惊心动魄。
    “好嫩,忍不了了。”
    美人在怀,怎么能不急色?
    陆泽加快抽送速度,粗蛮的硕大贯穿了宋清莳的身体,娇嫩的阴道明显承受不住着突如其来的猛烈。
    就连宋清莳,也张口溢出短促的尖叫。
    下一秒,宋清莳的呻吟就被陆泽的唇堵得严严实实的。
    上头是如此,下面也是,严丝合缝,迅猛如烈风席卷。
    胯骨一次次撞击在宋清莳臀尖儿,不过片刻,女人粉嫩雪白的两瓣肉臀就染了红。
    凶猛的巨根搅弄着逼仄阴穴,一次次顶得更开,肏得越深,干得更狠,似乎要用那一根肉棒将人钉死在床上。
    宋清莳被陆泽野性的吻和粗暴的肏干弄得苦不堪言,陆泽的舌尖灵活的在她口腔内扫荡,所到之处尽是攻占城池,反客为主的掠夺她嘴巴里的空气,汲取她仅存不多的呼吸。
    性器更是凶悍,一次次在里头搅和得汁水‘噗呲噗呲’作响,连带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都是那么响亮。
    她才跟闻弋做完三次,里面本就被弄得软嫩了,此刻陆泽急遽顶一下,她就感觉那股快感从尾椎直达她的大脑皮层。
    但陆泽好快,快感一次次迭加,完全太过分了。
    她发出呜咽,可陆泽却不让她说话,一次次用舌尖骚扰她的舌头,像是在与她共舞,让她只能发出可怜的含糊。
    本就未合上的下体竟让陆泽肉冠直抵子宫,宋清莳这才意识到严重性。
    她开始挣扎,蹬腿,却感觉整个人下半身被折迭到了上半身上,双腿悬空得都快抽搐了。
    那么粗的东西塞到下体,强烈的异物感和不适感让宋清莳想要将那东西挤出去。
    但她的抵抗,不过是诱发男人更深层次凌虐的手段而已。
    陆泽见宋清莳真要憋死了,这才将吻落在了她耳廓和脖颈上。
    宋清莳得救,张口喘息,呻吟也被顶撞得破碎,一下一下的,配合着男人强烈的律动,更显淫靡。
    “啊——”
    “慢一些,嗯啊……不行的,出去,你出去一点呜呜呜……”
    陆泽滚烫的呼吸落在宋清莳耳根上,连带着那带着喘息的话:“别夹了,都快把我的东西绞断了。”
    声色性感且低沉,陷入情欲的男人,自带低音炮诱惑。
    肉蕊被无情拍打挤压,宋清莳承受不住这灭顶的快意,颤颤巍巍的扒拉在陆泽肩背上,指头都快嵌入男人皮肉中了。
    “陆泽,真的呃呃,哈~慢一点,慢点,会啊——”
    “乖,你吃点苦,让老公好好肏肏。”
    床上的男人有时候真的极度敷衍,就比如现在,完全就是走肾不走心的,宋清莳听得出来。
    她被陆泽大掰着双腿,穴口自然也分开得最大,方便他肆无忌惮的侵略狠操。
    粗硬的鸡巴跟烧红的铁块一样,又硬又烫,在敏感得直冒骚水的肠道内迅猛狂肏
    汹涌的汁水完全堵不住,次次往外飞溅,打湿了原本一丝不苟的床单。
    宋清莳也只认了一会儿,就又开始撕心裂肺的哭哭啼啼了。
    “不行,不行的,陆泽,好酸,子宫好酸,太粗暴,你别操太狠了,你轻一点,轻一点好不好?真的呜呜……太胀了。”
    陆泽没顾及宋清莳的求情,竭尽全力,死命往子宫里猛肏。
    “不怀宝宝了?”
    他见宋清莳哭得梨花带雨的,又去吻嘬人的眼角,轻声呢喃低语:“都能让闻弋操到子宫里去,让他射满,我就不行?”
    “厚此薄彼的女人!”
    而后,话锋一转,沾染了几分不符合他人设的狠毒:“我恨不得肏开你的子宫,让你怀上我的宝宝。”
    宋清莳的指甲粉粉嫩嫩的,在男人精实的后背上划挠,却总是找不到支点,脚趾也蜷缩发皱。
    宋清莳破口而出的道道呻吟粘腻清甜,跟棉花糖一样,就是有些支离破碎,跟她被肏开的小逼无异。
    在性爱中被折磨到极致的哭腔,早已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了,只有淫荡。
    陆泽的脑袋早已经探到宋清莳的睡衣里头,舌尖轻而易举将两颗樱桃玩弄得发硬,尖利的齿尖一直用来磨乳尖,又疼又爽。
    宋清莳感受着陆泽每一次的顶弄与退出,肉棒每一次都顶弄开甬道内的软肉,将内壁撑得无一褶皱。
    每当她呼吸时,也能感觉到粗硕物体上头盘踞的阴茎,它们在跳动着勃发,血液流动得那么快速。
    水声靡靡,哭闹与喘息不止,错频得交相辉映,此起彼伏。
    “要烂了,真的呜呜呜……要被顶烂了,子宫、子宫要坏,不要这样,不要……”
    “啊~,陆泽,老公,你慢一点,我受不住,它太大了,我要被肏死了。”
    血气方刚的男人才得了其中趣味儿,怎么可能慢得下来,激烈如狂风骤雨,跟一只脑子里只有交配欲望的野兽。
    “老公,老嗯~啊——,慢一点,要去了,要高潮了。”
    硬红的鸡巴长驱直入,将宋清莳的魂儿都快顶烂了,更别提她的子宫。
    子宫早被闻弋干软得软烂了,他不过是几下,早就破开了那道隐秘的缝隙。
    沉腰耸动,跟打桩机一样,一次次死死凿开那脆弱之处,将宋清莳送上高潮后还不罢休,还要更狠。
    “绞这么紧,肉棒都要断在你子宫里了,是要失禁了吗?”
    宋清莳泪水涟涟:“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要再这么快的,我真的受不了,你小心点,不要肏坏了,不要啊啊……”
    “不会的,怎么干都不会干坏的。”
    陆泽又换了好些个体位,侧身而入,后入,让宋清莳坐在他腿上直插,这些都试过。
    他身上糟糕透顶,宋清莳也差不了多少,汗涔涔的,额间都沁满了汗水,更显人美得稠丽,不可方物了。
    半个小时,女人双目早已经呆滞了,精致得绝色的面容上破碎感十足,喊累了求饶,哭腔也只能用来哭泣和叫床了。
    陆泽单手聚拢着宋清莳的双乳,软如轻云,一只手勉强包裹住,然后揪弄揉搓的粉嫩的乳尖。
    “怎么感觉胸大了点,被哪个坏男人揉大的?”
    “啊——”
    宋清莳被陆泽从下往上猛撞,恨不得从陆泽身上跳起来,但她没力气。
    “不,肚子会鼓起来,不要~”
    而后,泣不成声的反驳:“没有被揉大,一直都这样的。”
    陆泽勾唇,眼眸似垂似挑:“那就是有坏男人咯?”
    “别以为我不知道,顾北霆就喜欢捏你的胸。”
    那老涩批,每次都要在宋清莳白嫩的乳房上留下抓痕,简直就是变态。
    宋清莳当真是受不住了,她累了,身心俱疲,陆泽回来的喜悦也在性爱的磋磨中消散了。
    她环绕上陆泽的颈子,埋到人颈窝处,眼泪都给人脖子哭得湿透了,泪如泉涌。
    陆泽给宋清莳拨了拨有些凌乱的发丝,含着人的耳垂厮磨,温声软语:“怎么了?”
    宋清莳顺势撒娇:“好大,胀死了,你快射吧,好不好嘛?”
    陆泽被一双玉臂环着,温香软玉在怀,宋清莳哭得楚楚可怜,还主动亲吻他的脖颈,他也难免无奈他家老婆的娇贵。
    “那我射了再去浴室边洗澡边做一次,然后睡觉?”
    几十来下的冲刺,宋清莳无力抵抗却也只能被动承受,她攥着陆泽的手,被他抽插得颠三倒四,想逃又逃不开。
    宫腔早已被肏开了,一次次的碾压挺进,完全闭合不上,只能从里流出一股股带着津甜的水液。
    最终,陆泽也如愿以偿的射满了宋清莳的子宫。
    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又烫又多,宋清莳小小的痉挛后瘫软在陆泽身上。
    还能看清明显鸡巴痕迹的小肚皮渐渐鼓了起来,跟怀孕一般。
    到了浴室,陆泽更是使坏,将人压在镜子前后入,偏要让宋清莳看清他俩交媾处。
    “宝宝,你看,你吃了好多,差不多都能将我全吃下去。”
    “喷了好多水,怎么这么多水,上面也在哭,下面也在哭,搞得我更想欺负你了。”
    镜子前,陆泽露出的身体部位不多,大多是宋清莳的。
    一呼一吸能清楚看见肋骨的腰身太薄了,陆泽每一次打桩,宋清莳肤如凝脂白玉的肚子上就会被顶出骇人的大小。
    似乎真要被肉刃破开那层薄嫩的肚皮,破体而出了。
    胸型完美的双乳莹白诱人,上头点缀的樱桃嫣红饱满,被陆泽插得一颠一颠的。
    纯洁无瑕的绝色面容上泪痕遍布,浓密卷翘的鸦羽也早已被濡湿了,大张着绛红唇口,好几次失声嘤咛,尽显脆弱与姣美,俨然一副别人吃干抹净的模样。
    宋清莳半张半阖着眼睑,视线下垂,看清二人连接处。
    那凶戾的阴茎插得极快,随着男人的腰腹迅猛挺动,她都有些看不清,只看见那一圈圈白沫,那往外飙的水液,还有那几乎透明到快撕裂的入口。
    以及好几次被肏得外翻,又被陆泽的紫红色肉棒怼回去的软肉。
    “好骚,好多水,阴茎跟泡在你的淫水里一样,我浑身上下都是你的味道。”
    男人眼底的痴迷近乎疯癫,宋清莳害怕,害怕动了情跟禽兽一样的男人,因为他们没有理智可言。
    宋清莳连连抽泣,眼都快睁不开了:“老公,饶了我吧,我腰好软,小穴好酸,别再呜呜呜……,别折磨我了。”
    一晚上两个男人,她真的会死的。
    他们精力旺盛,但她不行。
    陆泽将人带去了淋浴头下,宋清莳站不住,只能以陆泽为倚靠,后背贴着墙。
    但因为陆泽抬着宋清莳一只脚,还在乐此不疲的干穴,宋清莳站不稳,屡屡打滑,就被陆泽抵在冰冷的墙面上。
    双腿大开的挂在陆泽双手臂弯处,宋清莳只得受着陆泽这精力旺盛的性欲。
    她的思绪渐渐昏沉,下体被肏开后也软得只知道滋生出水液了。
    只等被长时间摩擦而积攒起来的精液浇在子宫和内壁时,宋清莳才堪堪苏醒,涣散的眸中惊恐万状。
    一股股的精液入体,等到男人射完后,才渐渐抽出,白浊也混合着头顶的温水,争先恐后的从那被肏得熟透的粉白泥泞女穴流出。
    陆泽在宋清莳脸颊上蹭了一口,知道人为了满足他受苦了,虽还没完全餍足,大吃特吃,但心中也是美滋滋的。
    “累了吧?睡吧。”
    -
    宋清莳怀孕发现得还挺早的,是闻弋发现的。
    闻弋发现宋清莳的生理期没到,先买了验孕棒,再去医院检查,都显示怀孕了,三周左右。
    好在因宋清莳最近身体不舒服,并没有频繁的做爱。
    宋清莳怀孕可是大事儿,几个男人之间的气氛,霎时敌对起来。
    其中当属顾北霆最为暴躁,因为他两周前才来陪了宋清莳,那就意味着,孩子不可能是他的。
    即便是闻珏和闻弋这两亲兄弟,也是越来越相看两厌。
    孩子,那是可争夺的,必然是会夺走宋清莳一半宠爱的,而孩子爸,是一种荣耀。
    孕期两个多月后,沉知屿带宋清莳去了私人医院做亲子鉴定。
    鉴定结果还没出来时,个个保证:“放心,你肚子里生出来的,就一定是我的孩子。”
    但每个人都想孩子是自己的。
    医院虽然是沉知屿名下的,但那医生看他们几人的眼神,已经明显不对劲儿了。
    碍于大老板在场,也不敢表现得太过震惊。
    可拿到结果,回到家,一场不太吵闹的争执就开始了。
    沉知屿斯文的面目早已割裂:“凭什么?”
    “凭什么孩子是他的?”
    他不理解!
    他明明跟宋清莳做了那么多次爱,射了那么多在宋清莳身体里,这孩子十有八九得是他的吧?
    就算不是他的,闻弋也该是吧?
    为什么,偏偏,是陆泽!
    初为人父的陆泽还有些紧张无措,一直盯着宋清莳平坦的小腹,就连闻弋给宋清莳递水杯,他都没反应。
    人傻了,多半是高兴疯的。
    陆泽虽然平时嘴欠,总是说让宋清莳给他怀一个宝宝,但宋清莳真怀了,有感觉跟tm做梦一样。
    真有孩子了?
    真要当爹了?
    是真的吗?
    他默默把手贴上宋清莳的肚子上,沉知屿和闻弋现在怎么看他怎么碍眼。
    羡慕得眼红。
    闻珏更是直接骂闻弋:“废物。”
    也没给他们闻家争点光,整天和宋清莳呆在一起,这孩子竟然还让陆泽一个十天半月不着家的野男人要了去。
    回过神儿来的陆泽脸上的笑意是怎么都克制不住的,眉眼都快看不着了。
    如此时刻,自然也得拉踩一下对手:“你们,都不太行啊!”
    他才是最腻害的!
    三人眼里的刀光剑影,让陆泽不得不感叹一下,男人的嫉妒心,真让人感觉在战场上厮杀一样。
    -
    自从宋清莳怀孕后,属于男人之间的内卷就开始了。
    陆泽作为孩子他爹,自然得三天两头陪在宋清莳身边,好多生意要么远程办公,要么就叫他的助手出面。
    至于顾北霆和闻珏,虽然远在国外,本是一月来几天,为了不失宠,也经常往宋清莳这儿跑。
    陆泽倒是没去检查是男孩女孩,他准备开盲盒,反正从宋清莳肚子里出来的,是他的,他怎么可能不喜欢。
    分娩时他全程陪伴,这才知道,原来生孩子这么痛苦、要流那么多血、那么费力啊?
    他以后再也不轻易说让宋清莳给他生孩子了。
    宋清莳生完就晕了,给他吓得半死。
    只等人昏昏沉沉醒来后,满屋子的人宋清莳都快看花眼了。
    还是宋清莳的妈妈抱着孩子去给人瞧的:“是个女孩。”
    一屋子的气氛有些许诡异,宋父宋母见这么多女婿齐聚一堂,心中五味杂陈。
    看来看去,也就陆泽顺眼点,其他的,都瞧着不是什么正经人,也不太乐意搭理。
    陆泽蹲跪在病床前,牵起宋清莳的手,让她的拇指轻蹭了蹭婴儿的脸蛋。
    “你要不要给她取个名字?”
    宋清莳之前就有想过,生男生女都想过:“芙,泡芙的芙。”
    谐音字,同福,她确实比较土,想要她的女儿一辈子福泽深厚。
    陆泽笑意深厚,重重点头同意:“好,叫宋芙。”
    他和宋清莳的孩子,叫宋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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