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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小秋说过这是和最喜欢的人才能做的事呀
    严御东一手覆在她贴在他脸颊上的小手说:“这里不痛,”另一手则重重捶了两下胸口:“这里痛。”
    严蕊同以为爸爸胸口也受伤了,紧张地爬起来拉他衣服的下襬,“小乖呼呼,呼呼就不痛痛了!”
    严御东看着她噘着小嘴在他胸前不停吹气,一颗心又酸又涨,早前那些豁达的想法在此刻尽数倾灭。在他生命里,她就像裂缝中的一道阳光,是唯一能证明他还有能力去爱的存在,放手让她去到别人身边不啻是逼他生生剜出心脏来。如若她被欺负了呢?如若她被伤了心?许许多多的无法掌握的可能性,每一个都足以令他悔恨万分。
    她要什么他不能给?如同唐隐舟所言,有什么是他严御东给不起的?十多年来他何曾对她吝啬过,她却偏偏看上一个当厨师的穷小子!
    她噘着小嘴主动去亲吻别的男人的画面再度跃入脑海,他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暴虐,大掌像攫取猎物般紧紧扼住她纤细的后颈迫她抬头,俯身覆上小叛徒的粉唇。
    严蕊同毫无防备得倒抽一口气,檀口一张就被截去呼吸。瞬间灌入鼻息的浓郁酒气熏得她发晕,小手不自觉抓着父亲胸前的衣物承受他粗暴的亲吻。
    严御东的吻来得急切又激烈,严蕊同却并不觉得害怕,爸爸好久没有亲她啦,虽然跟以前的亲亲不一样,可是这是爸爸呀,只要他亲亲她,怎么样都没有关系,只是她不懂怎么在亲吻中换气,双手抵着爸爸的胸口想让他停一停,严御东却因她这状似拒绝的举动变得更加凶猛,像是要吃人。
    他灵活的舌尖在女儿檀口中肆无忌惮地扫荡,像是要舔遍她口中的每一吋标示所有权,直到感觉怀中的小东西快要窒息,才好心松口让她喘两口气。
    严御东抵着女儿额头等她喘够了,命令道:“舌头给爸爸。”
    严蕊同被吻得晕头转向,迷迷糊糊伸出小舌,下一秒就被严御东卷入口中交抵纠缠。她努力吞咽爸爸渡过来以及她自己口中分泌的口水,可是晶莹的液体还是从她嘴角一丝丝溢出滑落。
    一吻结束,两人逐渐分离的唇间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严蕊同双眼迷蒙,吐气如兰,嘴角还挂着父女俩交缠溢出的唾液,这淫靡妩媚的姿态看得严御东下腹一紧,拇指摩挲着她颈间细致的肌肤,嘶哑地问:“怕不怕?”
    严蕊同迟钝地摇摇头,而后似乎想起什么又点点头说:“小乖没有空气,要死掉啦!”
    严御东低笑一阵,却自虐似的忍不住问:“程凯有没有这样亲过你?”
    严蕊同摇头,小声说:“只跟爸爸亲嘴嘴。”
    因为小秋说过这是和最喜欢的人才能做的事呀。
    严御东心头一松,手掌移到她胸前,隔着单薄的布料握住一只乳团,继续确认:“这里呢?有没有被程凯摸过?有没有被亲过?”
    “呃,”严蕊同嘤咛一声,“没有啊……”
    可严御东还是不放心地继续往下盘查,他拉开女儿双腿,指尖抵上腿心的布料,布料上明显的湿意令他蓦地一愣,还没开口逼问就见她颤着身子溢出一阵呻吟。
    “嗯啊……”
    这样敏感的反应令严御东的怒气升腾而起,他根本还没做什么她就已经湿成这样,莫非是尝过了男人的滋味才会变得如此淫荡?
    他在她湿透的底裤上搧了一记,紧声质问:“这里是不是被人碰过了?”
    “啊!”严蕊同吃痛地缩了一下小屁股,噘着小嘴说:“爸爸摸摸了。”
    严御东又是一愣,半晌才瘖哑地追问:“除了爸爸呢?还有没有别人摸过?”
    严蕊同摇摇头,委屈地说:“爸爸好久不摸摸了。”